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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1)

听闻吴国夺嫡之时,这柳熵正好不在皇城,待到他听到消息后,没有像其他皇子想的一般迫不及待回来争一把,反而不知道找了个什么地方,躲了起来。所以在吴皇登基后,并没有在意这个弟弟,随意封了个王,却没有给封地,反而将人放在了眼皮子底下。而着柳熵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对于吴皇赐的贤王这个暗讽的称谓没有丝毫不愉,反而欢欢喜喜的接受了,对于皇帝将他软禁似留在皇城也没有丝毫表示。入了宫门后,他们便从马车下来了,改乘坐人抬的轿子,莫念骄坐在要摇摇晃晃的轿子里,只觉着晃的头晕的紧。待到轿子停下来时,他还有些没缓过神来,还是江子卿在外面久等他不出来,叫了声,莫念骄这才下来。他们到时,皇帝还没有来,只是一些荣国大臣在,莫念骄头晕的紧,也就没有在意那些虚礼,跟着太监的指引便坐到了位置上。江子卿在他后头站在,透过面具看向那些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外面的难民都要易子而食了,这群人却还在寻欢作乐!江子卿努力深吸了口气才遏制住了心里的暴戾,莫念骄察觉到他的异常,小声询问道:“怎么了?”江子卿小幅度摇摇头,示意没事,莫念骄看他一会,此时人多眼杂,见他说没事便没有在追问。“皇上驾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莫念骄设想过许多他跟岑沉相见的场景,却独独没有想到自己的反应。站在莫念骄身后的江子卿见莫念骄一直死死盯着帝后相握的手,忽地想起,莫念骄同他做的交易。心里微微一抽,毫不留情用石子打在莫念骄腰上,莫念骄腰上一痛,终于将自己从那种诡异的状态里抽离出来。刚才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见到岑沉后,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似的,死死盯着帝后相握着的手。清醒过来后,便感觉腰上被打中了那块痛的厉害,可想而知江子卿用了多大的力气。莫念骄趁人不注意转过头狠狠瞪了一眼江子卿,转头便见岑沉看了过来,礼貌的笑了笑,没去在意坐上帝皇那古怪的神色,专注的看着桌子上的美食。一旁的吴国打开了献上的宝物,只见那箱子里放着一件做工极为精细的衣裙。岑沉看着这东西没什么表情,柳熵见状连忙道:“将衣服展开!”待到宫女将衣裳展开后,岑沉脸色才好了些,柳熵道:“这件衣服是由我国最好的绣娘赶制而成,上面的凤凰皆是用金丝绣成……”柳熵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这件的绣法,用的针线是何等珍贵。上方的皇后突然对皇帝道:“皇上,本宫也觉着这衣服甚是好看。”皇帝宠溺道:“皇后穿上定然更好看。”下方的容国大臣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吴国来使和莫国这便来的人惊来了下。柳熵道:“早前便听闻帝后感情甚好,我国送的这礼倒是送对了。”柳熵说着,让人将衣服转过去,露出了后面的刺绣,正是一对戏水鸳鸯。莫念骄看着上方大喜的皇帝,无聊的看着杯中的酒水,身后的江子卿却是以为他是伤心了,不想看,这般想着心里面的不爽愈发浓厚了。待到吴国献完礼后,便是莫国了,莫念骄让人抬了东西上来,莫来祈对这个负了自己弟弟的人没什么好感,送礼自然也没有多用心,只是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错。待到宴会结束后,他们便乘着轿子往回走,莫念骄直觉的晃的头晕,加之在筵席上面多少吃了一点东西,此时被晃的反胃的厉害。正想让轿子停下,轿子便停下了,莫念骄有些诧异,他们入宫是花的时间可比这个长多了。这般想着便掀开帘子看,富丽堂皇的宫殿,哪里是出宫的路,分明是把他弄到后宫来了!莫念骄脸色十分不好,出了轿子,便被人引着往里走。入了宫殿后,看见略微熟悉的摆设,莫念骄深吸一口气,道:“你想作甚?”只见从屋里站着一个穿着青色常服的青年,青年转过身,笑的眉眼弯弯,道:“阿念,你来了。”莫念骄略微有些烦躁,却还是按捺着性子道:“不知皇上特意邀我来此,有何指教?”岑沉听他这般生疏的话语,眉眼上的笑也淡了下来,道:“你我之间一定要这般疏离吗?”莫念骄只觉着烦躁的厉害,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讥笑道:“哦,不知本王何时跟皇上熟识过?”岑沉这么说也做了几年皇帝了,很少被人忤逆,如今被莫念骄这般讥讽,面色一冷,却想到自己的计划,生生将心里的不愉忍了下来。岑沉转过身,道:“听闻曦王喜好琴,寡人前段时间得了一上好的凤尾琴,特意请曦王来鉴赏一番。”莫念骄冷着脸道:“皇上怕是听错了,本王一个粗人,只喜欢舞刀弄枪的!”岑沉的手几番捏紧又松开,最后落寞的说道:“既是如此,那便是我打扰了。”“本王告辞。”说完便走了出去,也不去看那轿子,大步便朝宫门走去。作者有话要说:n(*≧▽≦*)n☆、同床共枕一旁的宫女太监连忙拦住他道:“王爷留步,此时再过去,宫门早已封闭,我们早已为王爷备好的房间,还请王爷移步。”莫念骄转身看还在殿内的人,冷冷道:“那便走吧。”“是”前方的宫女小心翼翼的带着路,生怕招惹了身后的煞神,莫念骄看着这些记忆里熟悉的场景只觉着心烦。“到了,王爷请。”莫念骄在看到这宫殿后,脸彻底黑了,压抑着怒气道:“换个房间。”为首的宫女为难道:“这、”莫念骄转过看她冷冷道:“这么大个宫殿会没有房子?”大宫女想了下来时皇帝的大太监交代的话,咬咬牙道:“那还请王爷稍等片刻。”说完便招呼着人收拾偏殿,莫念骄站在外面冷眼看着,这宫殿是岑沉还未登基未皇时所住的宫殿,他同莫念骄在这间宫殿恩爱缠绵,最后也是将莫念骄囚禁在这里长达数月时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与他记忆里一模一样,也不知那人这般留着是作甚!难不成他还真把自己当情圣了!这般想着,被恶心到的莫念骄闭上了眼。忽而耳边传来一声古怪的轻响,一旁的大宫女也注意到这声轻响,四处查看了一番,确认没有异常后还有些奇怪,恰好此时偏殿已经收拾出来了。“王爷请。”莫念骄大步朝殿内走去,进去后便道:“本王要沐浴。”大宫女欠了下身便吩咐人去准备了,待到一切备好后,便有宫女要来为莫念骄更衣。莫念骄躲开宫女伸过来的手,道:“你们都下去。”“是。”莫念骄拨了拨水,听了会,确认人都出去后,小声道:“你怎么跟过来了?”房梁上跳下一个穿着侍卫服饰的人,听见莫念骄的问话,挑挑眉道:“我还以为你被抓走了,要是早知道你被好好待着,美人伺候着,我也不来了。”那你现在也可以走啊,懒得拆穿他,莫念骄一边制造着水声,一边问道:“你那边如何?”江子卿道:“在进行第一部分。”莫念骄停了手,自然而然脱了外衣,道:“还顺利吗?”江子卿打量完这里的摆设后,听见他这么说,转过身刚想回答,便见这人正在脱身上唯二的内衣。脸霎时间便红了,转过身道:“你怎么这般……”莫念骄看他那模样愣了下,道:“我要沐浴,自然要脱衣。”江子卿咬牙切齿道:“那你就不能等到我走了在脱!”莫念骄无辜道:“你现在可以走啊。”江子卿:“……”看着江子卿愤愤离去,不知为何莫念骄竟感觉心情好了不少,这般想着的他也没有注意到离去的某人又转了回来。江子卿离开后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的目的,无奈又转回去,正好看到莫念骄还未褪下的笑容,十分浅淡,却是发自内心的笑,抚平了皱起的眉头。不知不觉的江子卿便在房梁上趴着看完了莫念骄沐浴的全程。待到莫念骄将衣服穿好,召了人进来收拾好东西,准备睡觉时,才出来。莫念骄正在擦头发,他不喜那些侍女靠近,自己也没有弄过这般长的头发,正在苦恼中,江子卿便从暗处走了出来。莫念骄诧异的看向又转回来的人,放下擦头发的帕子,问道:“还有何事?”江子卿看了眼他那头还滴着水的长发,道:“明天是三国盛会,第一轮,狩猎比拼,我们的人已经埋伏好了,在几个地方设了陷阱,刚刚忘记告诉你位置了。”莫念骄点点头,拿过他手上的布置图,垂首看了会,纸质的图纸便被他头发上的水给打湿了。莫念骄皱眉,将头发往后面放去,继续看图纸。从江子卿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莫念骄背后被头发打湿,白色的里衣紧紧贴在背后。莫念骄不舒服的动了动脖子,湿透的头发黏在身上的感觉实在不舒服,忽地搭在背后的湿发被撩起。莫念骄想回头看,江子卿硬邦邦的说道:“不许回头!”莫念骄听他这话乐了,道:“将军会?”江子卿道:“不就是擦个头发吗!”莫念骄笑道:“那边麻烦将军了。”江子卿拿着一块布不甚熟练的擦着,便扭道:“我只是怕你耽误我的计划。”莫念骄道:“是是”江子卿擦的认认真真,莫念骄一心扑在图纸上,只是头上时不时的疼痛,令他没法专心,江子卿也是第一次给别人擦头发,往日他自己擦时向来随意,也没有在意力道。在不经意间,猛地看见洁白的锦帕里夹了几根长发,才意识到自己的力道太重了,心虚了下,下意识放轻了力道。待到莫念骄将图纸研究透后,头发已经干了,莫念骄道:“谢过将军。”江子卿见他转过身连忙将手上的锦帕往身后藏,正色道:“你这谢的也太随意了些。”莫念骄看了外面,估摸着应该已经是后半夜了,笑道:“那便将我今晚的床分将军一半可好?”江子卿也跟着他的动作往窗外看了眼,压下心底那点莫名的情绪,道:“那便却之不恭了”莫念骄道:“那将军睡里面罢,你先上去,我等会灭了烛火。”江子卿点点头,便躺进了床内侧,莫念骄见他躺了进去,便熄灭了所有灯火,外面的宫女见灯火突然熄灭,敲了敲门问道:“王爷可是蜡烛烧没了?”莫念骄道:“无事。”说完便摸黑往床边走去,习武之人视力自是不差,只是突然从光明落到黑暗,一时间也有些适应不过来。莫念骄便闭着眼在原地等眼睛适应一下,再睁眼时已经可以看见床榻的轮廓了,大步向床边走去,不料感触到的却不是柔软的锦被,而是带着温度的肌肤。莫念骄一惊,连忙坐起,小声问道:“不是让你睡里面吗?”江子卿声音听起来有些闷,他也是被压的有些懵,道:“我看灭了烛火后在原地站了那般久,便想看看怎么了。”莫念骄顿时哭笑不得,道:“睡进去一点,不然我大约要被你挤到床下去。”江子卿捂了下热腾腾的脸颊,坐起躺了进去。莫念骄躺下,道:“时间不早了,早些睡吧。”第二日一早,早早就起来的莫念骄在束发时遇到了一个难题,因为昨晚他擦干头发后便睡了,也没有将头发绑起来,经过一个晚上的□□,他的头发打结了!待到江子卿醒时,莫念骄还在努力理清打结的头发,“嘶”江子卿听到他的吸气声,问道:“怎么了?”莫念骄苦笑道:“还真是三千烦恼丝!”江子卿取笑道:“难不成你上战场是也是要随身带着一个侍女来为你理着三千烦恼丝?”莫念骄道:“怎么可能,我也不知为何,往日这头发随会打结,却也不会这般杂乱。”江子卿一听便想起自己昨天给他擦头发时粗鲁的手法,底气不足道:“你让宫女来理一下罢,等会就要出发了。”莫念骄停了下,唤了人进来给他弄头发,只是过程中,宫女难免碰到莫念骄的脖颈,莫念骄全程都是绷着身子,任由宫女弄好了头发。在宫女进来时,江子卿便隐藏起来了,吃了早膳后,莫念骄原本以为自己会先跟莫国的人会合,再去猎场,不料,岑沉直接道:“曦王不若同寡人一同前往猎场。”莫念骄找不到理由拒绝,一同也无妨,便应了,两拨人马一同赶往猎场。莫国跟莫念骄一同来的大臣焦躁不安的看向猎场入口,昨日曦王便没有回来,被留在了宫中,今日若是不出现,那便要……还在预想着要如何去宫中解救自家王爷的王渝下一秒便在入口处看到了自家王爷,瞬间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莫念骄安抚了王渝,表示自己很好,才让这位胖胖的王大人安下心来。狩猎的规则十分简单,猎的猎物多者获胜,只是不是用只来算而是以称量来算。莫念骄倒是不太关心这些,总归是会被中断的,昨夜后半夜才睡,今早天还未亮,他便起了,现在有些困倦,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他对面的柳熵道:“听闻昨晚曦王同皇上探讨琴艺,看曦王今日这番模样,看来是很尽兴?”莫念骄淡淡道:“未曾,本王对琴艺不感兴趣,不知贤王是从何处听来的?”窥伺帝踪,还是别国的皇帝,呵呵柳熵脸色微微一变,见上方帝皇的脸色也有些不虞,连忙道:“昨日,內侍来通报之时,我正好在一旁,便听闻了,想来大概是我听岔了。”说完不好意思的笑笑。莫念骄饮了一口杯水茶水,不在言语,倒是荣国之人对柳熵的言行颇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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