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以前也这么说过我吧。”
秦秋芸有些扭捏的看了牧野一眼：“以前不很穷嘛，你老是能弄到钱给我买零食......”
“这些结晶你收回去吧，我不能再要了。”
“你想啥呢？”牧野薅了下秦秋芸还未干透的头发道：“我给你的你收着就是了。”
秦秋芸摇了摇头：“以前是以前，几毛钱一块钱的零食我可以收，你给我的储物戒指我当做是彩礼也可以收。但是这一箱子我数了一下一万枚结晶啊。”
“你就算把我卖了也换不回来这么多钱。”
“等等...你说什么彩礼？”牧野皱眉：“你个小破孩可别多想啊。”
“额，就是...结婚用的彩礼嘛。”秦秋芸羞得别过脑袋小声道。
牧野拍了拍脑门，有些无奈：“这些你就收着吧，我过段时间有事要做可能很久才回来。”
“危不危险？”秦秋芸一脸凝重，她感觉牧野现在做的事情已经有点出格了。
“没事，只是地方有点远废点时间罢了。”牧野宽慰道。
秦秋芸狐疑，牧野现在跟她说话十句里有九句都是在回避话题。
“你现在什么实力。”
“大概7阶吧。”牧野不确定道。
“你是不是开挂了？”秦秋芸瞪大眼睛。
“算是开挂了吧。”牧野一脸好笑的摸了摸秦秋芸的脑袋道：“没事，你们都会有光明的未来。”
秦秋芸嘟着嘴，十分享受牧野的摸头杀。
“我现在才二阶，我还是得加倍努力啊。”
牧野的表情变了变，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开口道：“随缘吧。做个普通人也好。”
“什么普通人嘛。”
“自从你在南江城进了武馆之后，牧野你就不算是普通人了。”
“同龄人里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强的了，可能你就是那种天选的人吧。”
秦秋芸说着就低下的脑袋。
她跟牧野的差距越来越大，纵使是考上武院或者是加入军队都没法抹平这些差距。
每一次重新见到牧野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牧野的变化。
好像所有人都在不断前进，而自己却一直停留在原地。
“不是，你在想啥呢。”
“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只是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普通人而已。”
牧野叹息一声，急忙打断秦秋芸的胡思乱想。
秦秋芸闻言甩了甩头，将多余的想法从脑海里甩出去。
“我知道你做的每件事情都有原因，就像这几天我都没去问你为什么要炸这些议员的家。”
“如果你觉得你做的是对的，是对未来有好处的，那你尽管去做。”
“凡骨之下，哪里不是白骨累累。”
“你......”牧野身形有些战栗：“你这话是哪里学来的？”
秦秋芸对于牧野的反应感到有些奇怪：“额，我最近有看书。”
“我想着多提升点自己的文化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