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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不是我!”

“你听错了!”

吼完否定三连, 关上门的那一刹,简清有种劫后余生的侥幸。

仿佛只要隔着这扇门,看不到那个人听不到他的声音, 方才的事就没有发生过。

握在左手的手机连着响了好几声, 简清低眸睨了眼,发现都是李思泺发来的信息。

刚刚她看到纪梵的第一反应就是把电话挂了,毕竟以李思泺的脑洞, 她自然不可能给她发挥的空间。

忙着美丽别追我:【怎么不说话了?】

忙着美丽别追我:【你干嘛突然挂我电话!?】

忙着美丽别追我:【我操,你倒是回个音啊!这样突然没声很恐怖的!发生啥事了啊!还活着吗姐妹?】

对话框已经被清一色的白色框刷屏了,简清叹了一声, 还是耐着性子回复:

【没死。】

就是社死了。

【活着。】

但很痛苦。

李思泺的电话很快进来, 简清接了起来,对面直接就是一波大吼:“你快吓死我了,我差点就要报警了!!!”

简清皱眉将手机挪远了点,扶额:“过激了啊,没事别打扰人民警察工作。”

李思泺:“你还好意思说我?说!干嘛挂我电话?”

闻言, 简清目光一顿,僵硬地扯了下嘴角, 冷笑着:社死也就算了, 被别人听到社死过程那她真的可以直接躺平了!

于是乎, 简清面不改色地造了个理由, 嗓音平静, 完全不像是刚刚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哦, 昨天晚上手机没充电,刚刚没电了。”

话音刚落,简清耳尖地听到了对门合上的声音,想要迈开的步伐硬生生地顿在原地。

“啪嗒”脆响, 像是一记警钟,提醒着她不久前发生的事,惊得她整个人都一瞬紧绷。

方才见纪梵手里拿着车钥匙,估摸着原本就是打算出门。结果刚巧碰到她在那大放厥词,所以干脆饶有兴趣地听她说完。

就他妈挺闲的。

简清睨了眼手中的外卖,难以言喻的神情溢于言表,漫不经心地出声:

“我刚刚拿外卖看到我邻居了。”

李思泺刚喝了口可乐,听闻全部都喷了出来:“!!!”

电话那端的声音极其嘈杂,慌乱中透着明显的惊诧:“我操嘞!我前脚刚问完这就给你看到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

你说呢?

难怪李思泺之前一直问她有没有见过邻居,敢情是早就知道对面住的是纪梵,故意藏着掖着不说,特地在这等着看她反应!

意识到这一点,她无情地“呵呵”两声:“多亏您的不说之举,姐妹我这几天都没脸见人了。”

拎着外卖往里走了几步,经过全身镜时,随意地瞥了眼镜子里印出的身影。这一瞥,简清瞳孔骤然一缩,突的垂眸扫过自己的着装。

家里蹲素来都是轻装上阵,身上不过是最随意的t恤短裤,再加上凌乱的发型以及刘海上贴着的发卡。

哪里还有半点法庭上精明强干,成熟稳重的样子!?

雷厉风行的简律师心如死灰地一把摘下发卡,低眸,长方条上印着赤/裸裸的四个大字——

我喜欢钱。

“……”

妈的!

该怎么说好呢。

看着就浅显易懂。

-

到达“萃魄”的时候已是晚上九点,酒吧内早就是一片喧闹,霓虹灯有规律地映照着舞池,不断闪烁,正是漫长夜生活的前调。

纪梵插着兜往里走,经过吧台的时候恰巧和调酒师对上眼。后者立马弯出一个笑容,声音放大了些:

“梵哥,二楼。”

纪梵颔首,径直朝二楼走去。

“萃魄”酒吧,是纪梵的发小路子浔开的。这位二世祖不务正业许久,家业都由大哥顶着,自己就随手开了家酒吧,没想到生意出其得好。

熟门熟路地找到名为“whisky”的包厢,推门而入。

门突然被打开,里面的几个人都下意识望了过来。看到来人,坐在沙发上的路子浔率先开口:

“呦,梵哥!终于来了!”

“等你半小时了!迟到罚酒!”

纪梵睨了他一眼,闲庭信步地朝往空座走去,坐下后言简意赅地解释:

“开车了。”

路子浔正在兴头上,飞快地推了两杯酒到他的面前,完全不听,拍拍胸脯打包票般:“这怕啥,待会我找代驾亲自把您送回去,快喝吧!”

逃避无望,纪梵坦然地将面前的两杯酒端起,一饮而尽。玻璃杯触及大理石茶几,发出清脆的声响,湮没于三言两语的交谈声中。

“我的妈?”

见他喝得如此畅快,路子浔不可置信地看了眼纪梵,又满脸不解地望向另一侧的宋昭南,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宋昭南神色不变,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先离开。

年轻男人“嘿嘿”干笑了两声:“那个梵哥,你先喝着啊,我去那边活跃下气氛。”

话落,路子浔极其有眼色地跑到一边和其他朋友玩了起来,背影稍稍有些无措和后怕。

陡然间,这一侧只剩下他们二人。

宋昭南和纪梵年龄相仿,到高中为止一直都是校友。

直到上了大学,一人去了政法大学,一人报了民航大学,如今都算是这些公子哥中有正经工作的人。

比起宋昭南天上飞来飞去的工作行程,纪梵比他方便得多,但也不常来“萃魄”。

不是没时间,而是没兴趣。

“心情不错?”

听到宋昭南的声音,纪梵才收回落在酒杯上的目光,分了一记过去,嗓音淡淡:

“什么?”

穿着深色衬衫的男人此刻翘着双腿,领口松敞,微弱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更显气质柔和。

和纪梵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不近人情不同,宋昭南无需刻意伪装,便可轻轻松松赢得一片好意。

“往常子浔想坑你几杯酒那可不容易,今日无言又爽快。”

他笑了笑,桃花眼泛滥,酒色迷离下颇为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对面的人:

“纪检何时这么好酒了?”

沙发间一静,狂劲舞曲的节奏声便愈发明晰。

“宋昭南。”

纪梵没什么温度地念着他的名字,宛若法庭上诵读起诉书那般,漠然中含着堂而皇之的警告:

“你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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