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说你喝多了。”苏城西笑了笑，瞥了一眼草地上一堆的空酒瓶，几乎堆满了脚下。
“我没喝多，我好得很。”她冷冷叹了口气，忽地眼泪出了眼眶：“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她下意识地别过头，往旁边看了过去，假装若无其事地抬起手，拂去脸庞的泪水。
兴许应该说，她现在更喜欢这种半醉半醒的状态，那样她的脑海里就不会记起太多有关苏谨言的事情，才觉得不会那么痛苦。
她的动作很细微，可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她的苏城西还是轻易地捕捉到了。
他见她避着他擦眼泪，假装没有察觉到的样子，拿了椅子上的一瓶酒，打开之后伸手又递到她面前：“最后一瓶了，给你吧。”
纪素素愣了一下，接过酒瓶，刚要喝，却觉得鼻子又有些发酸了起来，又用手拧了拧，故作坚强：“呵，这么冷的天在这里喝酒，好像要感冒了。”
“嗯，喝完就早点回去睡吧，我明天早上的飞机，记得起来送我去机场。”苏城西颔首。
闻言，她的眼泪竟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不舍他的离开，还是感伤她那段艰辛坎坷的爱情，总之，眼泪就那样泛滥成河地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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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太久没喝过那么多啤酒的原因，睡觉的时候，越发觉得口干舌燥地难受，到了半夜，竟然自己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