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芮干呕了一声,想要掀开帘子吐到外面去,但除了几个透气的孔,马车窗户都被封死了,林安芮用手捂住嘴,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她可不想吐在车里恶心自个儿。
林安芮恶心感被压下去了些后,抬起没有受伤的脚,直接朝门踹去。
靠在门上的两人被林安芮卯足劲的一踹直接朝前面扑过去。
“啊——”一人扑到马屁股上吃了足足一口泥巴,还有一人平衡较好些,晃了两下后又稳稳坐回车辕上,怒气冲冲的回头朝林安芮看去。
林安芮捂住脚缓了好一会儿,那用力过度有些酥麻的感觉才消退了一些,林安芮抬头看到怒目圆睁的那人,朝后挪了两步道:“干什么?好好的路不走非要颠我,还不让我吐。”林安芮顿了片刻,努力让自己气势很足的说出两个字,“活该。”
要是怒气可以被物化,林安芮觉得她现在大概已经看到那人满头的怒气了。
马车晃了两下后,速度逐渐慢下来直至停下,趴在马屁股上的那人被颠的整个人仿佛都散架了一样,另一个人将他放下来,仔细检查一番没有什么大伤后,才朝林安芮走过来。
林安芮刚从马车上跳下来就跑到一旁,胸口的恶心感再也忍不住了,蹲在草丛边就大口吐起来,那人走到林安芮身边,被那一股子酸臭味熏的朝后退了两步,等林安芮吐完后便她招招手,“过来。”
林安芮警惕的朝后退了一步,从上到下打量一番那人,神情似有松懈,懒懒道:“我脚疼,走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