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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6.第六百七十六章考验世界20(2 / 2)

而那写了一半的读后感,更是激起他莫大的热情。

他觉得对方的想法是错的,用一整张纸阐述了自己的观点。

卡列宁见书不见,没放在心上,打算自己去买一本,结果被图书管理员看见,“卡列宁先生,您昨天要的书在这里,已经被人还回来了,他还特意写了道歉信。”

管理员不知道奥德列夫写了什么,看夹在信封里,就以为是道歉的。

卡列宁顿了顿,接过来继续阅读。

至于那所谓的道歉信,其实是对他观点的一一反驳,也没被放在心上,看完就算了。

可奥德列夫却很想知道对方会用什么观点来驳斥自己,抓心挠肝等待结果,却什么都没等到。

书本重新回到书架上,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去问图书管理员,说书本已经还给上一个阅读的人了,但没什么表示。

这让他好生郁闷,忙打听清楚是谁,冲到卡列宁面前,要求和他辩论。

卡列宁的性格本不预搭理他,可没想到他却是个不依不饶的人,一直缠着,就只能就着他的观点,一一反驳回去。

卡列宁虽然沉默不爱说话,但观点独到,语言犀利,更充满了巧思,驳得奥德列夫哑口无言,心悦诚服的同时,就缠上了卡列宁,时常送他书籍,然后找他要反馈。

就这样,四年大学生涯读下来,他们成了不错的朋友。

奥德列夫欢快的眨眨眼,“我自从决意成为作家后,就想让他也进行创作。要知道他那犀利的风格和洞察人心的本事,写出来的作品定然直击人心。我相信,他绝对能成为最伟大的俄国作家!”

“那结果呢?”苏叶感兴趣的看了眼未婚夫先生,没想到他冷硬的官僚作风下,文学素养竟如此之高。

奥德列夫能写出《完美密室谋杀案》就已足够优秀,而卡列宁的水平,却让他钦佩不已,可见是真的非凡。

她突然非常心动,想看看他的作品。

然而,奥德列夫叹了一口气,“他用政治家不需要这样的扬名方式驳斥了我,说什么都不同意。”

说完,冲着卡列宁又是遗憾叹气,又是痛心疾首,“当官有什么好的,那只会腐蚀你那颗天才般的大脑,和纯净的心灵。你该拿起笔,写出直击人心的文字,去骂醒这个糟糕的世界,抨击污浊的现实!”

嚯,这还是个愤青呢。

真难以相信,他现实中如此热血模样,是如何写出那样冷漠阴诡的文字,简直是两个极端!

不都说人如其名吗?怎么这位的性格和文风如此不搭?

卡列宁冷冷扫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这态度又叫奥德列夫重重叹了一声气,“算了算了,我不和你们这种官僚计较。”

说完,他终于说起正事,“我虽然写了侦探小说,但不代表我真的会破案,可以说,完全是个外行,这我实在不知该如何破案啊!”

苏叶和卡列宁对视一眼,“没关系,我们找你来,本来就是为了能有借口明面上插手,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列支敦士登政府对我们防备很深,但您不一样,不仅有名望,还是非官方人员。实际上,我们已经着手调查,等结果出来,你只要出面宣布结果就行。”

其实就是挡箭牌!

“那就好,”奥德列夫不怒反喜,他是真的怕把事情搞砸,要是乔治大公出事,他好日子也到头了,“那么你们查出了什么?”

“乔治大公不会无缘无故对首相出手,而当时在宅子里的,仆人们能互相作证,唯独玛丽夫人独自待在房间,并且她的房间和书房是相连的。”

“你们是怀疑,玛丽夫人通过那道门进入书房,杀人后又迅速回到卧室,”奥德列夫若有所思点点头,“这很有可能,那我们首要目标,是调查玛丽夫人?”

“已经派人调查她的人际关系了,最明显的疑点,是她与情人道格拉斯先生之间的纠葛,”苏叶点头表示认可。

这段搞舆论战的时间,她并没有停歇,而是马不停蹄让人监视调查玛丽夫人。

目前看,她表现出来对丈夫的深情似乎极为真实,已经好几天郁郁寡欢,时常垂泪哭泣,任谁见了,都无法不动容。

鸳鸯失伴,往往是世间最遗憾之事。

她本人的表现可谓无懈可击,但这并不足以打消苏叶的怀疑。

而关于她过往经历,也被根那全部调查清楚。

玛丽夫人年轻时家境还算富裕,父亲是小商人,有继母和继妹,以及继母生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继母对丈夫这个长女不算太热络,但也从未苛责,只是不亲近罢了。

他们家隔壁有一户邻居姓道格拉斯,长子和玛丽青梅竹马,长大后相恋也获得长辈认可。

本以为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可没想到,一次旅游,他们在途中碰到了格拉茨先生。

这位先生年轻时是个风流的花花公子,虽然已经娶妻,但情人一个接一个,妻子压根管不住。

相处了几日,格拉茨彻底被玛丽迷住,生出了让她成为自己情人的想法。

但当时玛丽和道格拉斯两情相悦,哪里愿意去当什么见鬼的情人。

格拉茨一生顺遂无比,在女人身上更是从未败绩,却输给了一个本身不够出色的男人,那是万分不高兴。

加上他本来也不是信男善女,于是向玛丽夫人的父亲施压。

而父亲也想让女儿攀高枝,如此他就能扩大生意,于是要求女儿答应。

玛丽只能和道格拉斯私奔,没想到格拉茨这么狠,竟然对两家大人下手,看在玛丽的面上,给她家留了一个机会,而道格拉斯家彻底破产,并被驱逐出列支敦士登。

之后就是玛丽受威胁,成为格拉茨的情人。

或许是真的爱上这个女人,半年后格拉茨夫人去世,她就成为正式夫人。

从这里看,玛丽夫人和道格拉斯在热烈期被拆散,本应该对格拉茨充满怨恨,更何况道格拉斯家还破产了。

所以苏叶让根那着重调查了道格拉斯,可结果出人意料。

玛丽夫人成为情人后,她父亲获得机会,干成了好几桩大买卖,赚的盆满钵满。

而她从父亲手里要了一笔钱,送给道格拉斯东山再起。

此后,道格拉斯带着钱和家人去了英国重新开始,慢慢发展生意,赚钱后更是和当地乡绅的女儿联姻,安稳富足的过到现在。

一年前,他妻子去世,他也把家业交给儿子打理,自己回到故乡想见见故人。

对于玛丽夫人,他确实想旧情复燃,却遭到拒绝,因为玛丽夫人声称,自己早已爱上丈夫。

对此,道格拉斯虽然遗憾,却也没有强求,已经计划离开列支敦士登,回到英国乡下,享受平静的生活。

首相被杀当天,他正在酒店里收拾东西,打算第二天乘火车离开。

可在看到早报,得知首相死亡后,想了想又留了下来,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之前丈夫活着,玛丽夫人这样正统的女人,自然不会出轨,可她丈夫已经去世,或许自己可以趁虚而入。

说到底,当年被强行拆散,是两人的遗憾。

根那调查时,他毫不避讳说出心里话,“我也曾怨恨过格拉茨,但他太强大了,我远不是对手。之后玛丽拿钱资助我,我就知道,我们完了,再无可能。后来我遇到妻子,对她有了感情,渐渐也就放下对格拉茨的怨恨。但毕竟是年少的情感,哪里能不遗憾?”

所以他也只是想试一试,补齐遗憾,不行也不会强求。

“如此看来,玛丽夫人并不会因为感情因素,而对丈夫下杀手,”奥德列夫迟疑道,“如果道格拉斯说的是真的话。”

“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去检查一下现场,顺便去警察署看看尸检报告,”苏叶提醒。

“啊?哦,是的,流程就是这样,感谢伊戈尔小姐提醒,”奥德列夫反应过来,又有点苦恼,自己真的能查出点什么吗?

苏叶没想太多,上楼换了一身男装,并给自己画了个略显冷硬的妆容,带上帽子遮住头发,看起来活脱脱一个年轻小伙子。

她又在镜子前走了几圈,并粗声粗气说话,很快找到窍门。

她心里还挺美的,没想到自己在伪装上竟然如此有天赋,要不是熟人,决计看不出她是女扮男装。

芜湖,难道这就是穿越者定律,女扮男装都能成功?

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她原本只是想试试,只要不让人看出她是伊戈尔女伯爵就好,看出是女的也没关系。

效果出人意料的好,这让她下定决心,既然有天赋,以后就多练习。

男性身份在外行走,可比女性方便多了。

对着镜子,她稍微整理了下衣服,满意下楼,对奥德列夫道,“我和你一起去,我也是写侦探小说的,想亲眼看一看现场。”

“什么?”奥德列夫吃惊,不由看向卡列宁,眼神疯狂示意,这怎么行?快阻止你未婚妻!

谁知,卡列宁只略微沉吟,就自然道,“注意安全。”

奥德列夫目瞪口呆,这还是他那一板一眼,严肃正经的同学吗?

怎么到了未婚妻身上,就如此纵容不讲原则了,难道是女色惑人,英雄难过情关?

他不由使劲打量,女伯爵确实很漂亮,虽然穿上男装,没了少女的娇媚,但也是个十足十好看的少年,英俊逼人。

“走吧,奥德列夫先生,希望我们此行有收获,”苏叶不给他提出质疑的机会,率先走出去。

“哦哦,好,”奥德列夫迷迷瞪瞪,就这么跟着出门,上了马车,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被苏叶一通分析剧情的话打断,思维不由偏过去,再也想不起反对了。

等马车停在格拉茨府邸门口,他也知道事情成了定局,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敲响了门,拿出警察署事先颁发给他的特制调查令,奥德列夫两人顺利进去,说明来意后,被管家带到书房。

自从事发后,这件屋子就被封锁,不允许任何人进去,也不能打扫。

而隔壁玛丽夫人的卧室同样被空出,她搬到了三楼去住。

书房里,杂而不乱,几乎没有灰尘,正对门的是半面墙的玻璃窗,被一个个窗框隔成规则的长方形。

窗外两三米处有一棵高大的树木,茂密的数叶把来自外界的窥视挡得严严实实。

窗前摆放着宽大的实木书桌,有些年头了,但是珍贵的好木料。

左边有一个大木柜子,玻璃门上了锁,里面是各种文件,其余空间放着各种书籍。

右边靠窗的位置有一扇门,以及一个大书架,上面书籍整齐排列,分门别类,非常齐全。

书桌前有一套真皮沙发,门口还有一个铜制衣架,看工艺应该是上个世纪的艺术品。

门口的位置用粉笔画了人形,显然是格拉茨首相死前的样子。

两人站在门口往后看,确实能看到待客室里的情形,从那里也能看到书房的一角。

格拉茨在门口里面一点位置,书房门开了一半,正好能被看到,乔治大公并没有说谎。

绕开尸体摆放的位置,关上书房门,发现背面有血迹拖拽的痕迹,显然,中木仓后格拉茨倒在门板上,并往下滑,但他滑到三分之一就保持微妙的平衡,后门被推开,尸体往前倾,倒在地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血迹证明了真实性。

但苏叶却觉得很有问题,她脑海中闪过各种念头,最后化为三处疑点。

其一,如果格拉茨是在门前被射杀的,当时门半开着,那除后面映出的那摊血迹,还应该有散射出来的血滴溅到门上或者其他位置才对。

可她仔细检查后发现,没有!

其二,格拉茨倒在门板上,当时血液还是新鲜的,应该会流出来不少,应该顺着门板往下流,或者滴落在地面上。

可除了拖曳的血迹,其他地方都是干净的。

其三,人刚死时身体应该是软的,在无力支撑的情况下,很快会坐下并歪到在地,而不会保持什么见鬼的平衡,除非当时尸体已经微微僵硬,才能和门板之间形成三角形,稳定住身形。

苏叶恍然大悟,这里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乔治大公看到的压根就是假象!

当然,这些发现并不足以当成证据,证明他的清白,还需要更确实的证据。

之后她对整个书房,进行仔细检查,最终在门口的铜制衣架上,发现很小一滴血迹,看了看位置,再对比资料里格拉茨的身高,她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乔治大公看到的是假的,格拉茨早就死了,那尸体应该就藏在书房里。

当时书房的门被打开,从待客室看过来,能看到四分之三的场景,而门背后却是视觉盲区。

如果当时尸体被藏在这里,要怎么确保不被发现呢?

她想到一个可能,尸体被挂在衣架上了,这衣架是铜制的,相当有份量,外翘的挂钩勾住外套的领子,就可以让尸体一直站在门口。

之后凶手做了一场假象,让乔治亲眼看到射击的过程,把门关上后,立刻把尸体搬过来,如此就可以伪造案发的时间。

而铜制衣架上的血迹应该被凶手清理过,但这种衣架本身就是深褐色的,加上多个挂钩导致的角角落落比较多,血迹没完全擦干净,在缝隙处留下一些。

如此推测,门口就绝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那么格拉茨首相死在哪里?又是什么时间死的?

而乔治大公见到的首相,又是何人扮演?

是从回到家中就是假的首相,还是回来后再出事的?

案发时间改变,那些不在场证明统统要被推翻,之前的口供完全做不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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