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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世界五16(1 / 2)

这一幕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气氛一时间竟有些凝滞住了。

朱肖肖吐了一口血后,暂时摆脱了宗琰的控制,于是猛地一挥手,拍向了宗琰胸口。

宗琰硬生生承受下来,哑声道:“师尊”

他竟不敢再轻易控制住眼前人,生怕又会见到那刺目的血。

“我不是你师尊。”

朱肖肖冷着脸色,唇角一抹血迹嫣红,眉间那抹红梅更是殷红如血,衬着苍白的脸色,无端透着一股冰冷凉意:“从今天开始,我与你宗琰,再无任何师徒情分!”

宗琰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

而周围人见此情形,哪还有不明白的——阮清韵竟是被控制的!而且这师徒两人显然已经决裂。

朱肖肖不仅拼着心脉受损的危险,甚至为了防范宗琰,祭出了本命灵剑,剑身横在两人中间,闪着寒光,防备之意再明显不过。

宗琰怒极反笑:“师尊真是说笑了,我与你还有什么师徒情分?在你将我困于后山禁地,击落九重渊”

“琰儿!”

宗琰声音一顿,只余下压抑着的急促呼吸。

宗君逸看向周围,沉声道:“诸位,此乃我无漾宗的家事,还请诸位先行离开”

“你说离开就离开?”

陆坤明打断宗君逸的话,冷嗤道:“我看你分明是要袒护自己的儿子!”

说罢,陆坤明看向宗琰和朱肖肖,眼底精光闪过,言语不掩轻蔑:“没想到堂堂魔尊不仅没有尊卑之念,竟还强迫自己师尊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不过困于后山禁地又是何事?还有击落九重渊”

“宗琰,你不是在九重渊意外身亡的吗?”

陆坤明随即毫不掩饰地看向朱肖肖,意有所指道:“难道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一开始知道阮清韵是被控制的,陆坤明对此还有些不满,可听到宗琰那些话,再看两人的情态,这哪里是彼此有情的样子,分明是彼此有仇!如此,这两人关系不如预想的那样,倒也无妨了,他倒要将两人的龌龊尽挖出来!

“陆坤明!”

宗君逸看向昔日故人,眉眼一厉呵斥道:“我无漾宗的事情,与你何干,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陆坤明哼笑一声:“我看你是心虚了吧,你无漾宗出来两个败类,难道还叫人说不得也看不得了?更何况阮清韵现在贵为无漾宗的宗主,私底下究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总要拿出来说明白吧?”

宗君逸难掩怒意:“陆坤明,你这是在胡搅蛮缠!”

这些话根本一点道理都没有,无论朱肖肖和宗琰如何,又做了什么,这都是他们无漾宗的事情,凭什么让这些人在旁边围观,甚至还大言不惭和他们讲明白?这是哪来的道理!

再看周围,没有一个率先离席的,有陆坤明在前面顶着,这些人竟也厚颜无耻的原地不动!而陆坤明则明显是仗着这些人的心理,更加肆无忌惮,不将他们无漾宗放在眼里,这简直

陆坤明看着宗君逸,眼底不屑。

当年无论是阮清韵还是宗君逸,修为尽皆高过他,可现在阮清韵的名声不保,宗君逸重活过来,也并不是没有付出代价,被冰封那些年,修为一直在损耗,如今也才仅仅是金丹初期修为,还当自己是当初的天之骄子不成,竟敢在他眼前叫嚣!

想到这里,陆坤明脸上不屑之意更加明显,一挥袖就要推开宗君逸:“我要留便留,你能奈我何”

但不等他推开宗君逸,突然另一股波动竟更快朝他而来——

“给我滚!”

随着宗琰一声怒喝,那波动不仅抵消了他的灵力,更是丝毫势头不减地重重击在了他身上,饶是陆坤明及时反应过来,竟也在这股波动的攻击下摔了个跟头,可谓是丢人至极,等他起来时,脸色已经涨红。

“宗——琰——”

当众出了这么一个丑,陆坤明站起身后便怒吼着冲向宗琰,手中蓄力欲要反击,然而令他惊异的是,他还未靠近宗琰,就被一团黑雾制住了行动。

“陆坤明,当年我能越级重伤你,到了现在,你以为你还能对付我吗?”

宗琰眼底透着戾气:“不自量力!”

眼看着陆坤明连一击之力都没有,在场正道人士无不惊骇异常,陆坤明如今可是出窍后期的修为,当年受了刺激后便时时闭关修炼,修为精进了不少,眼看着就要冲击分神期,可如今在宗琰面前,竟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了吗?

那宗琰到底是什么修为?

众人这才深刻意识到,难怪宗琰能统领魔域,就凭这一瞬间制住出窍后期修为的能力,怎能不叫魔域众多魔修屈服并俯首称臣修真界实力为尊,到哪里都不为过。

比起其他人旁观时的惊骇,身处其中的陆坤明更是惊骇欲绝,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连宗琰的身都近不了,此时被控制住,一股难言的恐慌和冷意慢慢爬上了心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原来连屈辱的感觉都来不及感受

“宗宗琰”

陆坤明嗓子发紧:“你想干什么,你不会想滥杀无辜吧?”

宗琰眯起眼:“你无辜吗?”

“在场各位都是一起到的,为什么只有你陆坤明知道我和师尊的关系?是谁告诉你的?总不能是你自己在魔域打听的吧?魔域里不服我的人意图挑不离间,想给一直以来视我为耻辱源头的陆长老传递消息,想必也不是什么难办到的事情,陆长老,你说对吗?”

“你——”

陆坤明瞪大眼睛,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了。

然而他哪怕及时止住了话头,也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和魔域缓和关系是一回事,但在此之前和魔修勾结一起,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于是一时之间,众人看向陆坤明的视线便带上了审视。

恐怕这事情过后,他们必然要询问一番。

见众人神色各异,宗琰目的达到,一把将陆坤明狠甩出去,就算陆坤明不是主动勾结,但后续也少不了麻烦,至于魔域背地里搞小动作的那些人,他早晚也要除掉。

“烦请各位先行离开吧。”宗琰冷声道。

宗琰身后的魔修立即鱼贯而出,一点耽误都没有,而正道这边出头的陆坤明被宗琰一边倒的压制后,再加上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陆坤明可能心思不纯,于是更不敢多说什么,也连忙起身告辞了。

至于陆坤明

他即使再心有不甘,如今也意识到了他和宗琰的差距,以卵击石,不自量力这一次,陆坤明败得更是难堪,先前的得意和畅快哪里还在,全被宗琰击溃得一丁点不剩,被流仙宗其他人扶走的时候,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魔修和正道人士全部离去,就连无漾宗其他人也走了个干净,整个大殿上,就只剩下宗君逸,杨昊羽,以及宗琰和朱肖肖,杨昊羽快步走到朱肖肖身边扶着人,脸上神色复杂难言。

他本以为师尊意图杀了大师兄,还将大师兄囚禁后山禁地一年之久,已经足以叫人心绪难以平静,却不想大师兄和师尊的关系,竟还能比他想得还要更加复杂

“大师兄”

杨昊羽看着朱肖肖手中不曾放下的剑,以及将其他人赶走,又转过头来盯着人的宗琰,只觉得现在这一幕就仿佛一场闹剧,本来的即位大典,竟变成了这样的场面

宗琰不理杨昊羽的呼唤,只朝着朱肖肖伸手:“师尊,过来。”

他声音低沉,脸色难看,眼底神色更是难以分辨,周身气势也令人望而生畏,暗沉浓郁得如有实质一般,仿佛下一秒就会暴起,看上去竟隐隐有些失控的状态。

杨昊羽看得心惊胆颤,这才意识到,大师兄真的成了魔修,真的变了好多。

一直没有被宗琰再次控制,朱肖肖着实有些惊讶,但此时见宗琰朝他伸出手,立即扯了扯嘴角自嘲一笑:“宗琰,你还想辱我到什么时候?今日你将我置于这中地步,你还不满意吗?”

“和我在一起就是辱你?”

宗琰周身气息翻涌:“那你将我囚禁一年,将我推下九重渊第六层又该如何算?!阮清韵,就为了我身上的仙骨,你欺我辱我,何曾当我是你弟子对待过?!好,你说我这是辱你,那又如何,既如此,我更不可能放过你”

“反正你也从未想过要当我师尊,又何必在乎什么名声,你阮清韵这中人,还在乎”

“啪——”

宗琰的脸被扇到了一边。

他慢慢回过头,对上了宗君逸通红的视线,摸了摸唇角溢出来的鲜血道:“父亲这是心疼你的小师弟了?那你为何不心疼心疼儿子,我被阮清韵囚禁折磨一年,你不在意,我被他丢下九重渊,你不在意,为了他,你”

“琰儿,你身上的仙骨本是清韵的。”

宗琰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一样,半晌才稍微有了些反应:“什么”

才出口,声音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一样,嘶哑难听。

宗君逸闭了闭眼睛,声音同样沙哑:“是我们欠他的我怎么可能不心疼你,就是因为我们太心疼你了,才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宗琰几乎是失控怒吼道。

他想了无数中可能,也从未预料到因果竟在他自己身上!他身上的仙骨竟是阮清韵的?那为什么猛然间,宗琰竟突然想起之前陆坤明说过的话,原来的阮清韵也是惊才绝绝的天才,现在却和陆坤明修为一样

是因为少了仙骨的缘故吗

宗琰猛地攥住自己的胸口,剧烈撕痛般的感觉几乎席卷了他的全身上下,他甚至都不敢往朱肖肖那边看一眼

宗君逸知道现下是再也瞒不住当年的事情了,他深深叹了口气,异常疲惫道:“当年你母亲将你生下,才发现你是先天早衰之症,根本长不大我们寻遍了办法,也不能延续你的生命,后来后来你外祖苦寻得知,若有先天之物融进你的身体,便能让你健康长大,而这先天之物”

“便是清韵身上与生俱来的仙骨”

杨昊羽猛地吸了口气,瞬间转头看向师尊,却见朱肖肖脸上无悲无喜,似乎早已对此事麻木,可

那是仙骨啊,据他所知,这仙骨长于脊椎之处,若是将仙骨抽出,无异于生生拔掉脊椎处的一截骨头,那痛楚可想而知。

宗琰艰难地喘了口气,慢慢转头看向朱肖肖,与朱肖肖对上了视线,哑声问道:“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能告诉我”

朱肖肖冷嗤:“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他们做的事,凭什么要我这个苦主来诉说委屈?!凭什么要我低下头来告诉你真相如何——

“我不屑你的愧疚和悔意。”

朱肖肖扯了扯嘴角:“我只要从你身上讨回他们欠我的一切就足以怕我会拒绝救你,你母亲直接将我迷晕,用锁灵环锁了我,毫不犹豫抽了我的仙骨,呵林月霖,我和她当了几十年的师兄妹,没想到她对我动起手来,竟毫不手软,可真是你的好母亲,爱子心切啊”

“你的好外祖,我的好师父,在知道林月霖做的事情后,竟默许了这件事,不许我声张,不许我为自己讨回公道,逼我闭嘴,我不听话,就将我软禁在后山禁地,也整整一年的时间呐”

宗琰脸色猛然间变得惨淡。

而宗君逸已经撇过视线,难堪不已。

但朱肖肖这时却转过头看向宗君逸:“我的大师兄,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自幼没了父母,将大师兄视为亲人,本以为满心的委屈,能被理解,可换回来的却是让我忍耐包容,跪在我面前和我说对不起,却从不问我愿不愿意哪怕是问一声呢?没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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