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捂着脸，“你现在总知道这学神是怎么来的了吧，不是我学习好，而是他们不学习，你走不走？”
“走吧……”
毛概课一直持续到最后考试之前，教室里很热闹，前面坐的很满，最后还有很多空位，楚豫勾着嘴角道，“看来老师教的很不错！”
江南没说话，王老师的课若是坐后面，会面临点名的风险。楚豫先坐的，江南空了一个位坐到了一旁。
“坐这儿来，”楚豫靠在椅背上，拍了拍身旁的椅子。
“就一节课，一节课！”江南手比了一个一字，小声道。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站起来坐过去，看了眼台上的老师，拉过江南的手，放在手里揉了揉，楚豫神色温柔，“好了，听课吧。”
上课铃声还没响，一群人已经坐好了，王老师拿着水杯进来，一副女强人的模样，“平时没见你们这么积极，听故事一个比一个着急，等着吧，上课铃响了再说！”说完，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地喝起水来。
上课铃声一响，王老师从座椅上站起来，年纪大了腿脚不好，只能倚在讲台上，拿着麦克风，神情颇为回味，“上节课讲到哪来着……”
台下的人哄一声爆炸了似的，“您的两个得意弟子！”
“我有两名得意弟子，其中一名是天才，另一名也是天才！一个上我的课总坐在那个位置，”王老师指了指第一排右边的那个位置，“虽然坐在那儿，但是从来没听过课！”
“另外一个就更过分了！从来就没上过我的课，这弟子，也是我老太婆自作主张，两个没听过我的课的人非得让她们做徒弟，不过啊，其中一人还真能算得上是我的弟子！因为她毕业之后，每年都来看我！”无比的骄傲。王老师往教室最后一排望去，目光和江南相对，微微一笑，又看了眼旁边坐着的男子，恍惚一下，开始追忆起过往来。
那得意弟子，一个叫做江南，一个叫做楚豫，一个上她的课总坐在第一排，却从没听过，一个压根就没来过，种种优点，种种传奇，一堂课到了尾声，王老师停止了追忆，“往届我没透露过，进儿告诉你们，现在两人在一起了，所以说，学霸这种东西都是互相吸引的！要想吸引学霸，那你自个就得成为学霸！最后一次，点个名，不要以为我的课最后一节就可以不来了，张楚楚！”
学生大肆哀嚎起来，江南和楚豫没动，直到人群全散去，江南才慢悠悠道，“那人原来是你啊，老师在我们上课的时候就开始讲，现在，讲了该十年了！”卷面满分，平时分为零，四六开，最后成绩六十，楚豫真的是个传奇！
十年，是在暗示他老吗？“以后她的两个得意门生会全来看她的，走吧，过去打招呼。”
王老师打开水瓶喝了一口水，清清嗓子，道，“和当初没什么变化，有将近十年了吧！楚豫，当初追你的女生排到天边子去，你还一个都看不上，原来等着江南呐！”
“难得您还记得我，”楚豫颔首道，早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王方对楚豫的疏离不甚在意，不仅不在意，还有些得意，管你是楚家公子还是什么，见着我了还不是得叫声老师吗！“记得记得，就记得当初你的桃色新闻了，小南，走呗，咱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