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讪笑着装温顺，对戚绵绵家的新屋各种夸夸夸。
因此，气氛一直很好。
……
晚饭后，戚老太亲口提起学做早点的事。
“绵绵，你大伯和三叔想学你们家的早点手艺，也愿意出五百块钱，钱已经带来了，现在想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她话没有说完，齐珊和赵秀莲已经一人拿了五百块钱放在了刚被戚珍擦的明净晃亮的餐桌上。
戚绵绵微微一笑，“随时可以来学啊。不过有两样我要先说清楚，第一，每家只能出一个人学，中途不许换人，只能请假。不过，你们学会了可以随便教给其他任何人。额，如果你们愿意，你们两家可以只出一个五百，只派一个人来学。第二，五百块钱只能学我们家现在卖的这十几样早点。以后再有新产品，另说。总不能一个五百学费学一辈子手艺不是？”
戚方、戚珍、万美玲和在院子里偷听的戚景堂嘴角直抽抽：绵绵的把戏可真多啊，可是他们听的好爽啊。
戚老太、齐珊和赵秀莲有些傻眼：“……”
怎么会这样？
第二条她们没任何意见。
但是第一条，这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不像教蛋糕和面包一样，不许他们教其他人呢。
三人浑浑噩噩的，但很快理清了重点。
重点有二，一，两家可以只出一个五百块学费。
二，学会了可以随便交给别人。
嗯，这是好事。
赵秀莲立马说，“齐珊，要不我来学，我学会了再教你，学费我们一家出一半？”
齐珊，“……”
一家二百五她当然愿意，但赵秀莲亲自学，自己跟着赵秀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