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菲妮丝哭了？”路飞惊讶地看向艾斯，“我还没见她哭过呢。”
艾斯没有理他，继续说道：“老太……达旦，你觉得菲妮丝为什么会这样？”
女山贼沉吟了会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知道了！”
艾斯路飞期待地看着她。
达旦刚准备开口，但瞅到这两个眼睛冒光的少年，又憋了回去，酝酿了会儿才在两人愈发不耐烦的眼神中说道：“这是女生间的秘密。”
“切——”艾斯路飞齐齐泄气。
“什么嘛！达旦一定是不知道才不说的！”路飞生气地鼓起嘴。
达旦听了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叹了口气，说：“女生的忧郁你们是不会懂的。”
那幽怨的语气硬是让艾斯路飞起了鸡皮疙瘩。
“达旦好，好可怕。”
哆嗦的两个人又凑到了一起，艾斯想到一件事，眉头一皱，问道：“菲妮丝之前失过忆？”
路飞一脸茫然：“失忆？那是什么？”
“就是不记得以前的一些事了。”艾斯解释。
“菲妮丝记性很好的。”
两人显然不在一个频道上。
艾斯看出来路飞估计也不知道这事，眉头皱得愈深了。路飞一看立即提醒：“艾斯，不要皱眉，菲妮丝说我两经常皱眉，以后会有很多皱纹的！皱纹我知道，如果有皱纹的话我们就会变得和爷爷一样啦！”
“……知道了。”
菲妮丝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那个闭着眼睛的电话虫，心里有些纠结。
“先打给泽法……还是他？唔……”
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将她衬得更加单薄。
菲妮丝想那个沉睡的电话虫伸手。
“咔嗒——”
“喂，谁啊？”
“是我，菲妮丝，泽法。”
“啊，是你呀小菲妮丝，我听卡普说卡塔库栗那家伙把你扔到山里去了？最近我这边有点事……”
“是我，菲妮丝。”握着电话虫的少女强调。
“我知道是你啊……怎么了，小菲妮丝？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泽法体会到了不寻常的意味，但只以为菲妮丝那里出了事。
“是那个菲妮丝。”菲妮丝低声说道。
“什么那个菲妮丝，还要分的……吗？菲妮丝？”泽法的声音稍稍有些颤抖。
“嗯，是我。”
“我，我，这是真的吗？你不是……”
“对不起，泽法。”
如果说，菲妮丝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对不起的人的话，泽法便是唯一一个，至少从她的角度来说是这样的。
“你在哪儿？”他已经尽量克制自己声音中的颤抖了，只是离他近的学生还是听出，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他。
“泽法，你听我说，”菲妮丝吸了口气，“之前的菲妮丝，我是说小菲妮丝也是我，都是我。”
“……你在哪里？”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重复刚才的问话。
——你在哪里？
混账丫头，我等了你好久，找了你好久。
还有……以为你已经不在了。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