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似是对方清铭说的，又像是在嘲讽顾言。
因为说的都是些已经知道的事情，所以空云也没有听的很认真，只是偶尔听到自己感兴趣的会说上几句，剩下的时间里都在一边刷手机一边吃菜，时间具体是过去了多少，她也没怎么去注意。
因为酒喝得稍微有点多了，空云就开始跑厕所了。
这家店的厕所其实也是挺不好找的，至少她是找了好一会儿。
终于解决完尿急后，空云洗好手看着镜中的自己，莫名的觉得有些发疯了，但是也找不到由头来说明为什么。
家里是命令禁止她在外面喝酒的，而且再三规定了酒只能在家里喝，而且也不能喝多了，虽然空珩是常年不在家的，但是空云还是记着了他说的话，所以上学时期的她算是滴酒不沾了。
大概是感觉自己还是没那么清醒，空云又掬了把水往自己的脸上泼。
脸还是微红的，这个泼多少水都没有用，但是几遍下来，她也算是清醒了些。
因为看镜子看了好一会儿，空云也没有感觉到说口袋里手机的震动。
回到那里的时候，她远远的就看到两人趴在桌上，郁瑾和那个叫做顾言的却不见了。
“人呢？”
看着空掉的位置，空云看向了季锦，方清铭的酒量其实不怎么样，才喝几口人就快趴了。
“被带走了。”
“嗯？”空云一时之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郁瑾被人带走了？不可能吧？他不把那人打一顿都是好事了。
“真的。”
多年相识的默契早就让季锦知道空云微表情的意思，虽然她有些东西还真的不是都可以看出来，毕竟人无时无刻不在变化。
“这……”
看着现在这残局，空云突然犯了难。
毕竟是郁瑾说他请客的，所以三人都没有带多少钱，而不经常出来吃饭，他们现在也不是很确定说这顿饭要多少钱。
这时，服务员刚好路过去给他们附近的那桌收银，空云就赶紧拉住了她。
“请问……”空云脑子里是知道该怎么说的，但是嘴上却忽然不知道怎么表达了。
“你们这桌的钱已经有人付了。”服务员似是想起了什么，然后说道。
“谢谢。”空云先是道了声谢，然后接着问道：“大概是多少钱？”
服务员给了数字，空云大概的记了一下，然后又是看着季锦。
“你们，谁给我大概的说一下情况？”空云说着掐了掐眉心，心里一个劲的觉得非常的不对劲。
哪有就那么几分钟的情况下，人就被带走的道理。
这时候的方清铭依旧有点不太清醒。
“啊？什么？”
两人看了看他，心里一个劲的说：“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这个傻子。”
“你去上厕所的时候他俩的情况突然不太对。”季锦回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