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承其后,是苏谨言的回答:“我知道了,看来应该是她自己拿掉缰绳的,真是的,不会骑马还那么胆大妄为。”
纪素素怔怔,心想她连马儿是怎么冲出去的,都不知道,况且她以前被马摔过,知道逞强的严重性,又怎么可能傻到上课第一天,就自己拿掉缰绳去跑马。
她不想被苏谨言误会,一气之下便从床上坐起,又当场拔掉了点滴的针头,准备出去跟他解释。
只是,她刚一动,肚子又隐隐痛了起来,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爬起,穿上鞋子,朝门外走了出去。
还未走几步,又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你确认当时缰绳是绑好的,不会是你没绑好,自己松脱了吧?”
“不会,我当时绑的是渔人结,人工去解都费力,这马儿越挣脱,绳子也只会越来越紧,根本不会松掉。”马场管理员信誓旦旦。
循着声音出去,纪素素就看到苏城西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来了马场这里,和苏谨言一起,两人正与马场管理员盘问。
看到她走了出来,脸上满是关切:“素素,你怎么下来了?”
“城西,你怎么也在这里?”纪素素疑惑,想起她先前摔下马之时,有人从背后将她抱起,又一路抱着她跑向医务室。
虽然她当时昏迷着,没看清楚那人的脸,不过感觉身形和容貌均和苏城西很像,便又问:“刚才是你把我抱回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