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企鹅中文>其他类型>如何正确扮演备胎人设(快穿)6> 第84章 第三只备胎18花心,多情,但有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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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三只备胎18花心,多情,但有白月……(1 / 2)

天气越来越冷了,谢慈就畏寒,近来更是能一觉睡到午时,谢小侯爷床气大,仆从们都不敢触这纨绔的眉头,整侯府也只有谢池能将谢慈从床榻上拉的来了。

即便是谢池,也时常被谢慈踹下床,但谢池的手段比较强硬,他并不介意亲手帮兄长穿衣服。

他不介意,谢慈却又觉得羞恼了,谢小侯爷甚少锻炼身,身肌肉并不结实,靠在谢池结实的胸有些松松软软的泛着粉,娇嫩的很。

谢池心中干舌燥,时常挪开眼不敢多看,谢慈就以为谢池这是嫌弃他不够男子气概,恼火下,手边有什么东西便然不顾的砸过。

有一次甚至将亵裤都砸到谢池手上,谢池平常时候待谢慈分纵容,手上帮谢慈顺亵裤,手上自然的揽过兄长盈盈一握的腰,温声顺毛:“那便罚池为兄长穿衣可?”

谢慈此时便会抬那张睡得迷蒙的粉面,火气歇下几分,怄气指使:“你不许随意摸我、不许看着我的时候又突然移开眼神、不许再那么早喊我床了·······”

谢池抿唇,沉稳的面上难得露出淡淡的笑意,是一种常年累月、惯性的宠溺,他低哑道:“兄长的要求真是愈发多了。”也越来越娇气了。

谢慈瞪眼看他,谢池便不说话了,唇畔的笑意却久久不肯消下。

谢池帮他穿衣物,便站在谢慈身后为他仔细束腰封,宽大的双手在谢小侯爷身侧细心调整着腰封位置,谢池的睫毛很长,垂下便有一片浓密的阴影,看来竟有几分贤良感。

谢慈早习惯谢池对他的过分亲密,他察觉不到分毫的异样,甚至还能调侃道:“谢池,你真是越来越娴熟了,简直与别人家的新婚夫人没什么两样。”

这样的话是比较出格的,也像是这花心多情的小侯爷能说得出的。

谢慈以为谢池大概率不会搭理他这种胡话,却没想到谢池手中动作微顿,墨色的眼看着谢慈,意味不明道:“那兄长不若娶了池,叫池日日伺候兄长?”

谢慈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只觉得谢池的话怪怪的,但他也不可能往那面想,只当谢池也学坏了,这样的弟弟反而叫他生出几分趣味感。

他道:“可惜啊可惜,下辈子你若是女子,与小爷不是亲近血脉,小爷还真能收了你。”

谢池面上的表情不变,自然的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可他的指尖却在打颤,给谢慈系布扣时都没法系。

他控制不住的生出几分奢想,或许兄长对他也并非毫无情意。

怪便怪上天弄人。

他们偏生是亲兄弟。

谢池垂眼不再多想,他帮谢慈顺了顺衣尾的褶皱,低声道:“兄长待会儿便将午饭吃了,今日叫厨房做的你爱吃的桃花糕。”

谢慈下意识问:“你不陪我?”

多亲昵暧昧的话,叫人心尖直打颤。

谢池抿唇:“下午朝堂事务繁多,池可能陪不了兄长,若是兄长有什么想要从集市带的吃食物件·······”

谢慈弯眼:“这么啊,嗯·····那你给我带芙蓉甜点糕、梅子汤,要酸一点的,还有桑莓、冬枣糕、粉面·····就先这些吧。”

纨绔刚身,脑袋后面有几分蓬松否发丝轻轻翘,他这样骄横的语气谢池说话时眉目生晕、格外动人。

就像他是天生该被男人宠爱的。

谢池抬手,轻轻帮谢慈压下头发,声音稳而沉:“吃这么多甜食兄长当心蛀牙。”

谢慈于是瞪他:“小爷又不是吃了,分你一些就是了。”

他中说着分给谢池一些,其实就是每都想吃,每都吃不完,让谢池来处理残局来的。

又娇又傲,自我为中心,偏偏谢池没法拒绝,甘饴。

其实谢池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对这位骄横无度的兄长有此多的耐心,就像他从骨子、打从出生开始就属于谢慈,他对谢慈的爱生来便有。

并不是因为兄长年幼时候护着他、也不止是单纯的兄弟情义、爱慕情。

他与谢慈像是就根而生、注定交融在一的鸳鸯藤。

孟不离焦,死生不离。

皇城秋冬的日光温度薄冷,街上的行人都裹紧了衣袖,谢池穿着稍厚的蓝色常服,走入一家酒楼。

酒楼的小厮肩头搭着一块白布,热情的招呼着入门的客人,见到谢池时眸中暗色微闪,笑着迎上领着谢池上了二楼天字号包厢。

谢池甫一入门便看到窗侧坐着的一道冷清的背影,长身玉立、风度翩翩,正是皇城中人人称道的沈家郎君。

沈玉书食指摩挲着杯沿,见到谢池眸色微缓下几分,开道:“谢大人,请坐。”

谢池眸光微顿,依言座到沈玉书的对面,他抚平衣袖道:“沈郎君今日急寻我是为何事?”

沈玉书放下茶色的瓷杯,釉白的指泛出浅蓝的青筋,有种破碎的冷感,他深黑的眼中似乎藏着某种漩涡,直视着谢池道:“今日玉书来寻谢大人自是有要事相告,这有份密卷,谢大人不若先看完再与玉书相谈。”

说着,他伸手,慢条斯理的将羊皮密卷推给对面的谢池。

谢池迟疑了一瞬,还是伸手拿密卷,只第一眼,面色便急剧变化。

他的眼廓瞪的很大,白眼球中泛出密密麻麻的血丝,额头的青筋都鼓几分,谢池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死死盯着沈玉书的眼,嘶哑的嗓音让人联想到暗色中生存的蝙蝠:“荒唐!沈大人是从何处得知此等、此等秘闻?”

沈玉书怡然,他向来毫无人色的面上显出几分了冷淡的笑意,似乎对谢池的表现分满意:“谢大人合该知道,玉书自有一番手段。”

谢池犹困兽一般的咬牙,眼中无数的情绪汇聚在一,几年来压抑的情感几乎一瞬间爆发出来,什么沉稳、冷静、克制,部被丢到一边。

他的脑海中只有那密卷上的内容,谢慈并非他的亲兄长,他与谢慈从来都没有血缘关系。

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搂住谢慈,亲吻那梦中不知出现过多少次的唇。

他不是违背人伦的畜·牲。

谢池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勉强的冷静下来,他才抬眸看向沈玉书:“沈郎君果真不凡,你想我何助你?”

谢池向来是聪明人,沈玉书谋反的心思昭然若是,对的势力然发展此,精巧地躲过老皇帝的爪牙,保皇党与沈派接下来必然有所一争。

中立派确实站脚,但也容易直入深渊。

谢池并不算什么忠君的臣子,事情发展此,他倒不投向沈玉书,对若当真顺利称帝,他反倒能脱离现在的身份,以另一身份光明正大的与谢慈成婚。

光明正大,这四字念在舌尖,都叫谢池生出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不会有人明白他在多少日日夜夜唾弃自己肮脏的心思,他像是一头被剥·光了皮的野犬,血肉都被伦理的热油烫的溃烂。

他按捺不住的触碰谢慈后,只会生出更加虚空的崩溃来。

因为他知道自己永远见不得光。

多可怜,他甚至都没法像旁人那般对谢慈亲表露爱意,他的爱是毒药、是溃烂的伤,是会让整谢家分崩离析的炸·药。

沈玉书唇边泛意料中的笑意,他的眸色泛着粼粼的冷光,所有物被觊觎的不悦感被死死压制住,他对谢池道:“你只需告知中立派转投意向,尽量拉拢,在最后表态即可。”

“这对于谢大人来说,应当不难吧?”

谢池闭了闭眼,一会儿道:“,我答应你。只是沈郎君,在下有一事相求。”

沈玉书:“何事,谢大人尽管说便是。”

谢池道:“我希望在助你成就大业后,沈郎君能赐下一道旨意,让我与谢小侯爷成婚。”

沈玉书脊背稍动,竟是露出几分微笑:“这是自然,谢大人是栋梁才,玉书自然不会亏待了。只是没想到谢大人竟对相处多年的兄长生出这等情谊,实在叫玉书生惊讶。”

谢池面色复杂,一会儿垂眸道:“不过是想争一次罢了。”

他问沈玉书:“沈郎君对家兄是何想法?”

沈玉书唇边的弧度平下,指尖深入掌心,他的唇自然泛白:“并无想法,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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