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看出了余晚的疑虑，伸手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随即就搂住余晚的肩，大步朝里面走去，没有再多说其他。
一路上，余晚反而有些紧张。
她明明知道厉寒心中是有自己的。
但是只要脑补到厉寒跟成栩林，曾经可能会经历过的一些事情，余晚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在意。
“老大，成栩林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徐医生说还需要继续调养。”
才一来到公寓，厉寒和余晚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江司恺。
江司恺今天得知厉寒要亲自过来，自然是早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而且才见厉寒一来，他就立刻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成栩林的情况。
厉寒微微颔首，他是非常信任江司恺的，所以不用自己亲自察看。
但是想到身边的余晚，此时心中恐怕有十万个为什么。
所以厉寒还是示意江司恺先退了下去。
“我可再三声明，平日里我从来不进这一个卧室。有私人医生和江司恺看着进行。”
听到厉寒还煞有介事地专门给自己解释一句，余晚实在忍不住轻笑。
“我当然不会怀疑你了，就当是我好奇，陪我进去看看吧？”
没想到明明是厉寒要跟自己解释事情，最后却变成了自己要给厉寒台阶下。
听到余晚这么说完，厉寒露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点了点头。
随即二人进到了卧房中。
房间中的光线有些昏暗，但是也能看得清楚，成栩林躺在床上。
她的呼吸十分平稳，就像睡着了一样。
余晚仔细观察了一下成栩林的长相。
之前自己只是看过她匆匆几眼，都没有来得及好好看看。
如今余晚也发现了，她跟成芯蕊长得不一样。
因为常年身体不好，如今成栩林面无血色。
看上去更多了，几分病美人特有的楚楚动人。
“她究竟是怎么了？一直这样不醒来，真的没有问题吗？”
余晚还是有些担忧地这么问了一句。
在她看来，如果身体都差到这种情况了，最好还是直接送医吧。
即便厉寒会找来私人医生给成栩林看病。
但是既然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好转，余晚还是很担忧的。
厉寒眉头紧皱。
他现在表现出来的，并不像是担忧成栩林的情况。
而是就事论事，感觉到有些棘手。
“其实私人医生查到了，成家这几年，应该有在偷偷给成栩林注册一些不干净的药物。”
余晚听到厉寒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惊悚故事似的。
她顿时瞪大了眼睛。
余晚当然不会没眼力见儿地去追问，那种不干净的药物究竟是什么。
但是只是听到，余晚都觉得像是脏了自己的耳朵。
更难以想象成家人，真的做了这样的事！
“他们疯了吗？成栩林可是成家的亲生女儿，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们居然……”
看到余晚这么紧张的反应，厉寒心中一软。
他知道余晚是最善良的，即便因为成栩林的事情，余晚心中肯定有隔阂。
但她还是愿意打抱不平。
厉寒轻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表情也变得有几丝伤感。
“私生女，她只是个私生女罢了。”
身份真的那么重要吗？余晚不是很理解。
不过里寒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