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甲醇按进水桶里蹂/躏了一番,从手指到脚趾都被甲醇洗过了,又给她抓着头发,洗着那长长的发丝。
虽然甲醇很彪悍,却一点也没弄疼她。始终是司瑾扬的娘,再狠也是母亲。瞬间,她又想起了她妈,不知道她妈现在怎么样了。
洗好之后,司瑾扬刚要自己动手缠上纱布,就听甲醇道:“把手放开,娘给你缠。”
“我自己缠就好了,娘,你还是先休息休息。”司瑾扬捂着胸口道。
“放开。”甲醇又命令道,她摇摇头:“不放,即使你是我娘也要尊重我的隐/私啊。”
“啊!”甲醇伸出手在她手上一掐,她立刻放开了,甲醇才满意点点头,然后拿出新的纱布,“这是娘在洛香国买的上好丝纱,娘试过了,很舒服。”
甲醇将新的丝纱又缠到她身上,边缠还捏了捏她的胸,弄得她又护住/胸:“娘!”
“终于有些女孩样子了。”甲醇抬起头来,目光温柔如水,司瑾扬心中一顿,顿时放开了手。
甲醇一边帮她缠一边念叨:“我知道,你不能像一个女孩子一样生活,你怨娘,但娘是为了让你一直活着。”
“娘,我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司瑾扬问道。
“娘生下你来后,你就一直生病,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还险些夭折了,后来有一个江湖道士路过家门,是他治好了你,他说你本是男儿命偏生女儿身,命中本就有劫难。只有把你当男子来养,一直到十八岁才能消灾。”甲醇声音柔柔的,带着几分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