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的？”
“嗯。”司珩轻笑，举杯敬她：“尝尝味道。”
林久久点点头，切下一块牛排送进嘴里。
火候有些大了，不过因为肉质很好，这一点不足也不是很重要了。
况且，这是司董的亲制。
“很好吃，之前你一直来我家蹭饭，还以为你不会做。”林久久歪着脑袋，笑容娇憨：“看来以后我也可以去你家里蹭饭了。”
“西餐不难学，在国外念书的时候跟Jose一起住，靠他就只能吃速食，我只好自己喂饱自己，饿不死就是了。”司珩笑容温柔：“你要是喜欢，以后经常做给你吃。”
“我可没有时间。”
“那就送到你办公室去，只要你想吃，随时随地都能为你做。”
“这是什么意思？”
林久久放下刀叉，迎上司珩的目光。
司珩清了清嗓子，“想要先跟你道个歉。”
“什么？”
这种开始倒是挺少见的。
“在你之前，我并没有爱过别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分辨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我为我所有的轻视和莽撞向你道歉，对不起久久，没能给你一个好的开始。”
林久久垂下眼眸，遮住了面上的羞涩，却遮不住泛红的耳尖。
司珩忍不住笑了笑，接着说：“那些已经过去了，我不能回到过去，也不能要求你忘记以前，说重新开始也只是说服你的手段。说到底，我只是想问问你，还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要不要呢？
林久久很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她知道答案一定是肯定的，自从初一那天，在林家见过季疏柔和隋知遇闹成那样之后，她就感觉到，他们之间变得不一样了。
他们都见过鬼，也都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