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不到酒，男人摆明了就是要她说。
“有什么好说的……”既然都已经是过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悠身子微微往后仰，慵懒地贴着沙发背，表情冷淡道：“就是想分手了。”
这个回答让顾清时深眸瞬间沉冷了些，语调清漠道：“当年生日那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还是不相信，不相信她会无缘无故就跟他提分手。
林悠嫣红的唇抿着，没再开口。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顾清时看了她半响，大手从酒杯移开，进行下一个：“你问。”
林悠压下胸口那股躁郁，整理好思绪，问起了藏在心底已久的事：“当初我们说好了去见我奶奶那天，你没有来是不是因为叶雯？”
听她提起此事，顾清时皱起眉头，当初他们是说好了一起去见她的奶奶，可他失约了。
至于为什么会失约，他没办法告诉她。
林悠扯了扯唇角：“你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这次他没有去拿酒，也就是默认了。
她浓密的眼睫轻眨动，看向落地灯映着地板的光晕。
林悠低沉的嗓音传来，依旧还问着上一个问题：“为什么提分手？”
又是这个问题，林悠板着脸，现在是半个字都不想说，弯腰起来，伸出白皙的手端起酒杯，一口喝完。
然后重重放下，漆黑的眼眸盯着他，轮到她问了：“你上一段感情分开了多久？”
这次她倒不如第一个问题带有攻击性，反而是在暗暗试探。
顾清时薄唇吐字清晰：“四年前。”
林悠瞳孔微微在缩紧，胸口的情绪瞬间就蔓延开了，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喉咙有些干涩了，只能微微张着红唇呼吸。
“为什么提分手？”顾清时连问三次，都是这个。
他似乎早就料到她依旧不会说，大手主动替她倒了杯酒，分量有些多，颇有想要灌醉人的嫌疑。
因为顾清时太清楚不过她的性子，不喝醉，是撬不开她这张嘴。
林悠喝了，一口闷，脸颊已经微微爬上红晕。
又轮到她了，语气已经平静下来不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这对顾清时来说，应对的游刃有余：“漂亮，脾气不好的。”
林悠听了想笑，不等自己问，又去倒了杯酒喝。
坐在对面的英俊男人也没拦着，在这里，喝醉了也有床给她睡。
林悠身处娱乐圈，交际应酬不少，但她酒量确实很差，没喝几杯，酒意上脑，便激发了内心的求知欲，问他：“你睡别的女人时会想起我吗?”
“我睡觉时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