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青衣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不然，为什么上一刻她还在和黑客l在群聊里交流，下一刻l就出现在她眼前了？？
而且……l居然是陆清？？
这怎么可能？！
陆清看她还不相信，晃了晃拿手机的那只手，“需要我给你打个电话证实一下吗？”
越青衣：“……”
陆清啧了声，低头操作手机。
下一秒，越青衣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越青衣僵硬的低头看手机。
……啊操，居然还真是l打来的电话！
越青衣咽了咽口水，点了接通，声音像是从手机另一边传来的，更是面前直接听见的——
“现在，相信了吗？”
越青衣表情裂开了。
陆清按断电话，将手机揣进兜里，抱臂看着她。
越青衣难以置信道：“你他妈隐藏的这么深？你为什么会是l？”
“我为什么不能是？”
“因为……”
越青衣张了张嘴，又发现自己也说不出来个原因。
最后，她服气的抹了把脸，道：“我真是……败给你了……”
问题是，她败给过l了，还有点心里过不去这件事。
不过仔细一想，也不能不能接受是输给陆清的事。
陆清玩味的看着越青衣，道：“行，现在来说说别的。”
“什么？”
越青衣下意识的问。
陆清余光扫眼周围，没说话，而是勾着越青衣的脖子把她拖进房间里。
“不是……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之间你想借天眼，我找你茬……那我不是不知道l是你吗……”
越青衣警惕的象征性挣扎了下，就不动了，暗暗思索这真是挺尴尬的。如果陆清想揍她一顿，她是还手呢，还是不还手？
……还手她也打不过陆清啊。
淦。
“不是这个，”
陆清松开越青衣，回去一脚踹上房门，然后就转身，直接倚着门身，眼皮微掀瞧着越青衣。
“群里的话是什么意思？赤羽他们……都在查913案？”
“嗐，你说这个，吓我一跳。”
越青衣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找她出气。
越青衣和赤羽他们对于l的观感很复杂，其实原本就打算考察l一段时间后，就告诉l的。现在l是陆清，越青衣觉得更加能说了，早点说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