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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宝沐浴(1 / 2)

“糖宝——”李枢瑾声音低哑, 望着唐媱目光灼灼。

浴室中烛火摇曳, 氤氲的热气让人眼前一片白雾蒙蒙,可,李枢瑾眼中的深情疼宠越过了朦胧的水雾直达人心;像是也越过了时光的河流, 穿越前生今生。

唐媱蓦然羞红了脸, 木桶中热气腾腾升空, 她双颊也染上了热气,酡红色粉艳艳,更衬得她雪肤娇颜。

唐媱低头避开了李枢瑾深邃莫测的目光,她扭扭身子身子往下沉了沉,水面漫过了她白皙圆润的肩头, 只余下纤长的颈项和色若春晓的娇颜,她深深呼了一口气,像是终于安全了。

她抬起精致的小脸,秀挺的鼻头团皱, 瞪着圆溜溜的剪水秋瞳没了刚才的气势, 娇甜奶凶奶凶道:“李枢瑾你先出去, 我还要沐浴。”

“我不……”李枢瑾对唐媱的情绪十分敏感,刚才唐媱是真生气打了他一巴掌, 这会儿却是突然娇羞没了底气, 李枢瑾心中大喜,唐媱难得软糯的机会怎可能这么放过她。

看着唐媱杏眸瞪圆里面闪过水汽,下一秒可能唐媱恼羞成怒,李枢瑾忙补充道:“糖宝, 你亲我一下我就离开。”

唐媱杏眸水润润、雾煞煞瞪着李枢瑾,瓷白如凝脂的雪腮上漫上丝丝缕缕的潮红,看着煞是娇俏,且她青丝如瀑撩在一侧,香肩半露,带着半抱琵琶的妩媚娇羞。

李枢瑾大步上前,对着唐媱的娇唇飞快地啄吻她莹润饱满的唇珠,歪头眨着眼睛笑盈盈道:“糖宝不亲我,我来亲糖宝。”

他眉目如画、姿容胜雪,这样笑盈盈的样子更是郎艳独绝,公子无双,一下子闪花了唐媱的眼。

李枢瑾趁势又贴近了几分,一手揽着唐媱纤细的美背,一手托着唐媱的脸颊,细细密密轻吻,从她的眉间、鼻稍、眼尾、脸颊到心心念念的娇唇,他薄唇贴着唐媱的唇瓣若有似无的摩擦、濡湿。

然后他轻轻含住唐媱的娇唇,品尝她粉润润软嘟嘟饱满的唇珠,缠绵转转。

良久,餍足之后他又轻轻撬开唐媱的娇唇,舌尖扫过唐媱的软腮,引得唐媱的身子软软的轻颤,胸前两团白瓷浑圆一颤一颤撩在李枢瑾的心叶叶上。

李枢瑾本是余光一扫,却目光变得更加深邃暗沉,心中饥渴难耐。

他忍不住扶着唐媱美背的大掌偷偷滑入水中,抓住了撩拔他心叶的浑圆娇软,大掌揉握,舌尖更是卷起唐媱的丁香小舌带着她一起辗转缠绵,他目光隐忍,喉结不住得滚动,大口大口吞咽着唐媱口中的蜜液来填满心中的难耐。

“呢嗯~”唐媱杏眸紧紧闭上,纤长卷翘的眉睫扑闪撩在李枢瑾的脸颊。

酥酥麻麻,像被羽毛轻轻撩拨,又像徜徉在绵软的云中,甜蜜得想要飞起,李枢瑾放开唐媱粗重得喘息,目光灼灼注视在唐媱唇角牵出的丝丝缕缕的银线,靡丽又妖娆。

唐媱本就莹润饱满的唇珠被她吻得更加得丰润殷红,甚是靡丽旖旎,李枢瑾咽了一口口水,眸光黑沉沉拔不开视线。

唐媱迷迷蒙蒙睁开眼,杏眸雾煞煞染满了春色,她瞋目瞪了李枢瑾一眼,无限风情。

“你先沐浴,我等你出来。”李枢瑾猝然转开了眼,声音低哑道。

他不敢再看唐媱,怕自己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把唐媱给惹急了,现在还为时过早,他要等唐媱解开心结,对她真正得袒露心扉,两人才能共赴巫山。

说罢他提着旁边的热水倒入木桶中,木桶瞬间热气缭绕,氤氲水汽冲淡了唐媱的羞恼和刚才的旖旎,李枢瑾快手快脚做完推出浴室帮唐媱关上了门。

“哗哗哗~淅沥沥~”不一会儿,屋里传来所有似无的撩水声,李枢瑾倚靠在门板上喉结情不自禁得滚动,他支了支耳朵,又懊悔得唇抿成一条线,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门口。

等唐媱施施然回到寝殿的时候,李枢瑾像只恭顺的大型犬一样,巴巴迎过唇角眉梢挂着清浅的笑意对唐媱轻声道:“糖宝,我来给你拧头发。”

唐媱瞪了他一眼,鼓着软腮坐在梳妆台上任李枢瑾做小伏低。

李枢瑾握着手中的青丝,眉目间的清浅笑意更浓厚了些,他望着唐媱的青丝和纤细秀眉的背影心中又软又热,清亮的凤眸里含着细碎的光点。

烛光朦胧,月色如水,李枢瑾和唐媱的纤细俊美的倒影长长斜斜倒在一起,温馨得岁月静好。

时光如水,白驹过隙,一晃两三日而过。

这日清晨唐媱早早起了梳妆打扮后便要出门,李枢瑾倚在门柱上神色委屈得低声道:“糖宝,我送你好不好?”

“不要。”唐媱嗔了她一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清亮有神,顾盼生辉。

李枢瑾因为唐媱一个动作心尖酥酥痒痒得,觉得唐媱越发的娇媚可人,他忍不住走上前啄吻了一下唐媱的脸颊,笑道:“那糖宝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知道了,啰嗦。”唐媱伸手推开了李枢瑾,嘟着粉润的樱唇道,她觉得近几日李枢瑾越发粘人了,夜里也不安生,老是不知道做什么噩梦惊醒,一醒来便是更加缠人。

她不知道李枢瑾梦中纷杂凌乱,最后梦醒时分都没了她,李枢瑾上天入地寻找,两处茫茫皆不见。

找不到唐媱,那是一种种铺天盖地的绝望,这种绝望险些淹没李枢瑾,只有望着唐媱、抱着她、啄吻她那种心如死灰的感觉才能消失。

唐家百货铺子前。

“唐姐姐。”苏苏身着一袭丁香紫渐变的襦裙,站在大大的红木牌坊“百家杂货”下朝着唐媱垫着脚尖轻轻招手。

唐媱被丁香扶着缓缓下了马车,听着苏苏的声音快步朝着她走去,唇角绽开了欢喜的笑容,娇软唤道:“苏苏。”

苏苏和唐媱今日约在了唐家最大的杂货铺子“百家杂货”,是因为夏日来临,“百家杂货”里新进了一些有趣儿的消暑物什,唐家自是一早便给唐媱送去了珍品,可苏苏知晓后还是想亲自来逛逛。

“大小姐,您来了!”唐家铺子里的小二和掌柜的看到唐媱都是笑盈盈、恭敬得问好。

唐媱朝着他们点头,问了新来物品的架柜在东向里侧,便拒了掌柜的好意,和苏苏一起踱步朝着里侧架柜架走去。

唐媱望着自家琳琅满目的商品和鳞次栉比的架柜心中甚是自豪,眨着眼睛朝着苏苏软绵绵道:“这个铺子是京城里最大的杂货铺子,商品应有尽有,几个月前罗斛国使者来大旭,也来参观过这家铺子。”

罗斛国是大旭南部小国,气候较大旭更为温热,常年没有大雪寒凉的冬天,其特产有罗斛香、翠羽、犀角、黄蜡、象牙等。

“你看,这个架柜上的上摆的是罗斛国的大象牙。”唐媱指着一个长约五尺、宽约两个拳头的的白色弯钩獠牙指给苏苏。

苏苏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眸光闪过惊奇,粉润的樱桃小口惊得微微开启,转着望着唐媱惊问道:“这是什么动物的牙这么长!”

“听说是大象。”唐媱歪着头,雪腮鼓着绞尽脑汁得想形容词:“好像就是很大很大的一种动物,长约一丈,高约六尺,四只脚,有一个长长长的鼻子和两个大牙,像……”

唐媱眉头团簇一时想不出怎么形容,她也并未见过真正的大象,只是李枢瑾给她下聘的聘礼中又象牙和象牙制品,李枢瑾还细心得画了大象的插图。

“像大野猪!”唐媱灵光一闪,笑盈盈道。

“噗!”耳边传来一声嘲讽的笑意,不是轻笑,就是嘲讽的笑意。

唐媱猝然红了耳尖和脸颊,双眸也一下子雾煞煞得,不敢抬头。

“冯栀,你笑什么,你见过什么是大象吗?”苏苏望着刚从里侧货架出来的白衣女子,眼眸瞪圆怒气冲冲问道。

冯栀扭着纤细的腰肢慢慢走出来,一步一度,捏着手中的帕子捂着唇细细得,声音柔柔笑道:“我虽不知什么是大象,世子妃也不像是像见过大象的样子,可惜,既然叫做大象就肯定不是野猪。”

她顿住了口中的话,眸光清扫今日又是绫罗绸缎、珠帘玉翠的唐媱,眸中的嫉妒一闪而过。

她纤眉微蹙,望着唐媱掐着声音低低道:“世子妃在这儿卖弄,让只晓得人见了岂不是贻笑大方……”

她的样子太过矫揉做作,连一向性活波乐观、与人为善的苏苏见了都皱眉头,尤其在她知晓苏苏接近她和唐媱都是有目的之后,看着冯栀的目光更加不屑。

“哈?你不知道就直接说唐姐姐说得错,可不更让人贻笑大方。”苏苏小脸板着,声音婉转清脆,说话却也伶牙俐齿。

她目光淡淡扫过冯栀,唇角挂上一分淡淡的笑意,声音带着凉意道:“唐姐姐知道这是象牙,知道这架柜上的珍宝皆是什么,你又知道什么?我们说话你中途插一口,一看就是没家教。”

“你才没家教。”冯栀脸色一白,厉声喝道,她自小最听不得这话,可谓是越缺什么越在乎什么。

苏苏那天带唐媱去“茶憩”见冯栀,谁知被李枢瑾、高黎等人当场揭穿冯栀觊觎李世子,惹得唐媱怀着身孕知道自己的新婚夫婿被觊觎,心绪起伏委屈得想吐,苏苏心中就心疼得想吐,其实她不知道唐媱不是委屈而是恶心,恶心冯栀上世和上世的所作所为。

苏苏想到这些就气愤填膺,她一次见这么恬不知耻的女子,此时一向知书达理的她忍不住想给人办难看。

她素手指了指架子上明黄色的莹润雕刻,俏生生问道:“冯姑娘多才,知道这是什么吗?还有你能和我描述下什么是大象吗?”

唐媱惊讶朝着苏苏多看了两眼,眉眼弯成月牙状,唇角滑过浅浅的笑意,她第一看到向来温柔的苏苏如此伶牙俐齿,是为了她,唐媱心中暖暖的。

她朝前走两步,挽住了苏苏的胳膊,用眼神制止了旁边想要上前的掌柜的和小二。

冯栀哪里知晓架子上摆放的罗斛国制品是什么,更不知晓大象长什么样子,她目光躲闪,脸色有些发白。

她贝齿将下唇咬得鲜艳欲滴,凭白和她较弱的妆容有些违和,她拧着帕子笑道:“我是不知道,可我认识知晓的人。”

说着她刷得红了眼圈儿,潸潸欲泣朝着里侧架柜走去。

苏苏轻嗤一声,要说认识知晓的人,唐媱更是认识,不知冯栀这么不知天高地厚怼唐媱哪来的底气,苏苏和唐媱四目对了一下,她们倒是看看几日不见,冯栀找了什么新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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