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林深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他何德何能可以让乐笙叫他哥哥，而且声音还听着有那么一丝柔弱。
"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乐笙忽然抬眸，紫瞳里倒映着他的脸庞。
"记得？记得什么？"
"雨夜，长廊，还有吻在额头上的温度…这些哥哥都不记得了吗？"
林深的脑袋感到强烈的疼痛，女孩的那些话就像某种咒语，迫使他想起某些不该想起，甚至被封印的记忆。
"哥哥，我这身裙子好不好看？"
"哥哥，打雷声真的好可怕，晚上能和我睡在一起吗？"
"……"
那些呼唤从未如此清晰，那些画面也从未如此深刻。越来越多记忆像是鱼吐的泡泡浮现海面，随后破裂。
他想起了很多事，也终于记起了自己和乐笙是谁。
"妹妹，我都想起来了。"林深眼神宠溺地看着怀里女孩。"想起了那些实验，想起了那些愤怒和想要复仇的人。"
源诚。
"太好了，这样我就不会孤独了哥哥。"乐笙眯着眼睛笑，而在下一刻，她的眼瞳望向遥远的霓虹国说，"要把那些源家的狗都杀死呢。"
"那些人当然要为他们做的付出代价，不然我们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但眼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