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要他醒了，小钰就会飞到他肩膀上，只是今天小钰怎么不动了。
沐言柯轻轻戳了戳它的翅膀，清钰还是不动。
“小钰，小钰，你怎么了？”见它不动，沐言柯继续戳它翅膀。
“别动……”清钰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戳自己，下意识抖了抖翅膀说道。
听到娇弱的声音，沐言柯顿住了。
谁，谁在说话？
这个声音……好像是小钰发出来的。
“小，小钰……”沐言柯看着一动不动的清钰，不知道他还要不要继续戳它。
毕竟刚刚小钰的翅膀动了，声音它不是出什么事了，应该只是累了在睡觉。
最后他还是没有再动清钰，沐言柯有些飘飘忽忽上楼洗漱。
一到卫生间，沐言柯先用手接了一点水拍在自己的脸上。
他怀疑刚刚听到的声音是因为他的酒还没完全醒。
嗯，应该是幻听。
清凉的水让沐言柯的头脑清醒了很多，他现在也不确定刚刚到底是不是他幻听。
毕竟蝴蝶怎么会说话，这应该不可能。
等沐言柯再下去的时候清钰已经醒了，至于刚刚她说话的事情，她完全不记得。
因为刚刚她还没醒，说话也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沐言柯吃早餐的时候疑惑的看了清钰很多次，越看越坚信他刚刚肯定是听错了。
因为昨天沐言柯喝酒，所以今天上班比以前晚了不少，不过人家是总裁，也没人敢说什么。
今天沐言柯跟以前一样照常上下班，晚上睡觉的时候清钰就在他旁的枕头上。
关着灯，沐言柯只能借着月光看到旁边枕头上那点白。
“小钰，如果，你是人就好了。”
清钰：“……”你怕不是在骂我不是人。
我怀疑你在人身攻击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如果你是人的话，我觉得你一定很漂亮。”沐言柯完全不知道清钰的想法，还在一个人自言自语。
清钰：谢谢，说她漂亮她赞成。
“如果你是人的话，我肯定会喜欢上你。”沐言柯想到今天他偷偷搜，一个人会不会喜欢上动物。
当时有人回答是，会，不过，这是很不正常的想法，劝他赶紧打断这样的思想。
清钰：“……”怎么总觉得他在说她不是人？
沐言柯说着说着就睡着了，等他睡着，清钰飞到他脸上用翅膀扇了扇他的脸。
一边扇还一边嘀咕：“睡觉就睡觉，干嘛骂我不是人！”
“欠揍，哼！”清钰正扇得起劲，忽然被沐言柯抓住了。
沐言柯睡着后迷迷糊糊感觉脸有些痒，伸手去抓，感觉抓到了什么东西。
“啪嗒”沐言柯伸手打开旁边的小灯，看到清钰，沐言柯有些不解。
“小钰，怎么了？”
清钰没想到打人被抓包，幸好她翅膀扇得不重，他应该不知道她在打他吧。
沐言柯还真不知道，只是：“小钰，你不睡觉飞我脸上干嘛？”
他感觉脸上有些痒，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清钰看到沐言柯脸上，刚刚她翅膀扇到的地方有些红。
她的翅膀上带有粉末，有轻微得毒素，能让人发痒。
她刚刚不小心把粉末弄沐言柯脸上了。
“快去洗脸！”这时候清钰也不管那么多了，赶紧让他去洗脸。
要不然明天他就没脸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