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衔洲回来揽着他，靠在他细嫩肩膀上轻轻嗅了一下，“我来考考乔乔信息素控制学怎么样了，释放一点。”
乔烬试探性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又猛地收住，淡淡地奶香在温泉池里氤氲。
“再多一点。”
乔烬闭着眼又释放了一点，感觉池水好像突然变烫了，急忙压住紊乱呼吸收住信息素。
陆衔洲伸手，低声诱哄他：“乖一点，让我检查一下。”
乔烬攀着他肩膀，试探性抬起来让他检查，睫毛轻轻颤抖咬住嘴唇小声呜咽：“师兄……”
“别怕。”
陆衔洲看他被池水熏脸颊通红，乖乖软软缩在他怀里，皮肤滑腻还带着纯净奶香，心里那头凶兽又关不住了。
“乔烬。”
“嗯？”
“这还在外面，记得小声一点，忍不住话就咬我肩膀。”陆衔洲说完，手指猛地一弯，乔烬瞬间瞪大了眼，一声尖叫响彻半山。
下山时候乔烬是被抱下来，只有山脚时候他实在难为情不想被人看见，让陆衔洲扶着他肩膀一瘸一拐走下来。
“乔乔。”陆衔洲捏捏他脸颊，低声讨好：“生气啦？”
乔烬别过头不理他。
“师兄跟你道歉好不好？下次不这样了，你不也让师兄重一唔……”陆衔洲话说一半就被他捂住嘴，含笑朝他眨了下眼，含含糊糊说：“乖宝贝，别生师兄气，罚我让乔乔揍一顿？”
乔烬小声说：“我才不打。”
“舍不得？”陆衔洲故意曲解他意思。
半晌，乔烬还真轻轻点了下头：“嗯。”
陆衔洲心软失笑，“山上就一个露天温泉，还有一个室内，一天也只有一个人上去，方芮下来之后就没有人了，你叫也没人听见，我逗你。”
乔烬微微瞪大眼。
“不生气了？”
乔烬哑着一听就知道使用过度嗓子，嘶哑控诉：“还气，你老是欺负我。”
“那你想个惩罚，我认罚。”
乔烬仰头：“什么惩罚都行吗？”
陆衔洲含笑“嗯，什么都行，只要乔乔能原谅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
-
方芮从花园里回来，正巧听见陆衔洲这句温柔几乎能掐出水来话，心尖一痛，原来陆衔洲也会这么温柔宠溺哄一个人。
她以为陆衔洲永远都只会在谈判桌上杀伐决断，不会对一个人甘心臣服。
他只是没有遇到那个人。
乔烬出现了，开启并霸占了他所有温柔，那个别人想都想不到，就连她都没有见过、温柔陆衔洲。
视线在乔烬脸上停留了一会，她有些想不通，这个小孩儿也就十□□，一脸青涩还害羞，出不了大场面，做不了陆衔洲后盾。
他跳舞不如自己，为人处世更是没得比，连家世跟她相比也不值一提，除了长得漂亮一些，乖软一些，可她也漂亮。
陆衔洲向来不是以貌取人人，更是不喜欢乖乖软软oga，那他到底喜欢乔烬什么？
她掐紧手指，半晌又缓缓松开。
也许这就是爱情吧，一切要求在那个对人面前都化成齑粉，他不是喜欢乖软人，也不是喜欢漂亮人。
他只是喜欢乔烬。
方芮仰了下头，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垂下眼来时候正好和乔烬四目相对。
乔烬有些局促却还是礼貌又友好朝她微笑，方芮被刺痛一般别过了头。
她会来这里，是因为听方轲提起陆衔洲对这里有意愿。
如果她买下这里，是不是又多了一条和他联系渠道。
方芮心不在焉回房间，结果一脚踩空跌下了楼梯，幸好不高只有四层台阶，却还是扭到了脚。
钻心痛从脚腕传来，方芮跌坐在地上一头冷汗，强撑着起身时被人扶了一把。
她一回头，“乔烬？”
乔烬扶着她手臂，看她满头冷汗担忧问：“方老师，您没……没事吧？”
方芮愣愣看着他连摇头都忘了，“你……”
乔烬力气不大，但方芮很瘦，扶着她力气还是有，“你、你能站吗？我去找师兄来帮你……”
方芮一把攥住他手腕：“不用。”
“我扭过脚，很疼。”
方芮忽然笑了，“我之前那么讽刺欺负你，你不恨我吗？”
乔烬呆了呆，傻乎乎摇了下头，“方老师说都是事实，我不会……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