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见了我，连称呼都忘记了？”周围没人了，白灵芸自然也就收起了方才的和蔼表情。
“称呼？”钰儿轻笑一声：“老巫婆。”
白灵芸愣了一愣，才确定自己果真没听错。
下一瞬，表情顿时变得狰狞起来：“好你个没教养的小杂种，方才出去几日？你就这般胆大包天？”
百灵芸心头顿怒，心中暗骂这小贱人几日不见简直找死！
可不知为何，这丫头看向她的目光却没有起半点的涟漪，里头明明白白地写着厌恶，同时似乎还有些算计。
俏儿想来都是柔柔弱弱的。哪里会想如今这般用这样的眼神来看着自己。
白灵芸的眸光之中闪过了一丝幽幽的寒芒。
“你这是什么眼神？”
钰儿上上下下的将白灵芸扫视了一眼，半晌方才轻笑了一声。
“我可未曾用何种的目光看你，只是有句话说的好，人心中想的是什么，眼中看到的就是什么。老巫婆，只怕你是总想害人，才会觉得别人也要害你。”
钰儿这般说着，轻笑着凑近了白灵芸一分。
这一声声的老巫婆，再次将百灵芸点燃：“你这方才出去几日！就不知长幼尊卑，礼仪廉耻了不成！？”
“长幼尊卑？这倒是让我糊涂了，不知你是我哪门子的长辈？脑子不大好，想的倒是挺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的不会就是你吧！”
百灵芸骂一句，他便回一句，分毫不让！
白灵芸闻言当即就微微瞪大了好看的双眸，眸光却死死的定在面前这个孩子的身上，眼中满是锐利的光。
“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钰儿闻言，忍不住笑了，但是笑容却是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