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随便在附近找了家简简单单的饭店，进去之前把店名发给了王玖西。
一个人坐在桌前，柳云不禁感慨起来，如今有钱了，真应证了小时候说的：“长大了挣了钱，每天下馆子！”
等待会儿和王玖西签了合约，这下馆子不仅不成问题，甚至只要愿意，开个馆子专门为自己服务也不在话下！
看着人来人往，柳云埋着头笑了笑，没有让任何人看到。这还真是多亏了系统，如果没有那上面的吃鸡技术，柳云就是遇上了大司马，也没办法秀操作……
五六个炒菜一盘接一盘地端了上来，也就是最后一锅的时候，这王玖西终于来了。
一屁股坐到板凳上，王玖西把瞩目的公文包抱在怀里，特别是他看到这一桌子的好菜，眼睛差点没给亮起来。
强咽回去几乎夺口而出的口水，王玖西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柳云，问道，
“我们……是先吃饭还是先谈正事？”
看着他蠢蠢欲动的眼神，柳云神秘一笑，“那当然是，先谈正事啦！”
“万一待会儿吃完了桌子脏，把合同弄脏了可就不好了！”
王玖西听到柳云的话，先是愣住，然后又是连连点头，一个劲的表示同意：
“对对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柳先生你想的周到！”
柳云点点头，轻轻地拍了拍王玖西那厚实的肩膀，说了一句令王玖西呆住的话：
“今天虎芽的人找我了！”
柳云说了也就只说了这一句话，然后闭上嘴，故意不再说话，还拿筷子夹了一块肉细细品尝起来。
这王玖西肯定得听下文啊，他之前对饭菜的期待也就是在这一瞬间降低到零以下，不过不至于丧失理智，他咳了咳，腰杆挺直了说话。
“那……柳先生今天这饭不会是致歉饭吧？”
一时间，整个饭局的气氛都变得微妙起来，甚至同桌的那几人也向这边投来了不解的目光。
柳云还是没有回应，慢慢夹菜品尝着，王玖西也不急，就这么静静地盯着柳云，等待着他的解释。
“哽～”
咽下了最后一口，柳云放下了筷子，他扭头看向王玖西，面带微笑，
“其实，我也没有答应他们！”
王玖西谈过多少合同了，不知道在他手里，有多少人被他从其他平台挖到抖鱼，这老狐狸还能听不出柳云的话中话？
“条件，还是可以再商量的，只要您肯来咱们抖鱼！虎芽开的什么价，您直说吧！”
“我们绝对能比他们出更多！”
毕竟是公共场合，王玖西也不敢在饭店里大声喊，他只能压着语气，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蹦出来。
“好！”
柳云点点头，不愧是老狐狸，话里也没说抖鱼愿意出多少，只是给个模糊的概念，这就是防着自己诈他啊！抬起手，柳云举了个大拇指送给王玖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