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漫野:“咋就是我了呢我一个大老爷们瞅人腰后纹身,传出去怎么做人哪?”
亲姐斜他眼,“那我个大老姐们,看表妹夫的腰部,你说合适吗?合适吗啊?”
杭漫野:“……”
好有道理!我无法反驳!
稚澄还强调,“记住,你要泼他的腰,一定要用56°的温茶水,还得是普洱生茶的!”
杭漫野:“……”
您不如去叫个点茶师傅呢!
虽然但是。
杭漫野没能躲得过两尊大魔头的镇杀,只得回去苦练茶艺,保证那天尽善尽美,让他表姐抱得师兄归。
这期间,稚澄被叫进了人文学院辅导员的办公室。
定波楼因为她的出走,几乎陷入了停摆的状况,数场大型活动都被迫腰斩,惹来学生们的哀怨连天。
讨伐帖都飘满了校论坛。
尤椰花起先扶持陈席清上位,以为凭借着她公馆小姐的地位,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拉来赞助,完美盖过稚澄大魔王的风头,再一雪前耻,她就算被剥夺了保研资格又怎样?她照样活得还是人生赢家!
但尤椰花失算了。
公馆大少这一场告父的官司打得沸沸扬扬的,公馆的日常细节也被人扒了些出来,尤其是大少最近提交的那一段证据!
当公馆夫人葬身火海时,她是第一个跑出来的,摄像头甚至清清楚楚拍到她不耐烦甩开夫人的手,当时她的胳膊里夹满了公馆夫人赠与她的珠宝,她什么贵重的都带上了,就是没有带上她的资助人。
不仅如此,圈子里也散播开她妄图爬上大少的床榻,以此继承公馆财富的小道消息。
本来之前人们还顾及点她的背景,结果发现她屁都不是。
人家秦邮公馆根本就不认她这个婀娜三公主,自然就不给人留面子,有多难听说多难听。梁家断了她的资金,尤椰花活得捉襟见肘,沦落到跟一群农民工挤公交的地步,熏得她差点没背过气去。
可想而知,在这样的背景下,尤椰花半点投资都拉不到。
陈席清就更别说了。
他本就草根出身,被名校养得光鲜亮丽,冷不防被人扒出他是个吃软饭的,满帖子都是他的英雄事迹,好不容易拉来了一个老总,对方与发妻伉俪情深,最是见不得有男人辜负原配,脸一黑就坐车走了。
导致这些天他们颗粒无收。
原本想接着原单子创收,但他们打车过去才知道,人家只认姓稚的,那些数额巨大的单子全转到学生会主席团去了,半点肉汤都不给外联部留。
内外交困的结果是校董事会亲自跟他们面谈,让他们退出外联部,请回魔王坐镇。
稚澄进门就看见那俩卧龙凤雏,吃了一惊。
“你俩进盘丝洞啦?”
看看那身子虚的,都不成人样儿。
辅导员咳嗽一声。
“稚澄同学,他们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决定退出外联部成全你,你觉得怎样?学生会有颂雅就够了,你待在那里给人当副的,不如回来继续当家做主。”
稚澄:“老师,您确定是成全我,不是他们搞砸了场子要人顶上?”
辅导员:“……”
在辅导员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下,还许了不少利益条款,稚澄勉为其难同意了。
权力这一棒又交接回到她的手上。
尤椰花看得眼热,又禁不住酸她,“傍上了公馆少爷的,人生处处都能开绿灯。”
说她啃男人?
哼她明明啃祖宗好吗!
稚澄扬起脸,鸭舌帽的弧度在鼻梁压下阴影,她低音沙哑,“你确定不是他傍上我?”
尤椰花又冷笑,“我劝你还是省省吧,真以为我哥喜欢女人啊,人家就是逗你玩呢,那种冷血无情的家伙,你脱光了站在他脚边,他都不见得有半分,就是个不中用的gay。”
尤椰花怀疑公馆大少在国外的女友也是挡箭牌,不然怎么解释她被赶出公馆?
传闻不是说情场大少来者不拒的吗?
她比那些女人差哪儿去了?
可见是这男人心头有鬼,碰不得貌美女人!
尤椰花被压抑了这么些天,急需寻找一个发泄口,不然她会疯掉!
辅导员:“咳咳咳!!!”
怎么一个两个的,嘴儿都没把锁呢。
稚澄刚要走,又被这一句钉在原地,她烦躁得拧起猫系浓眉。
她之前也曾口无遮拦过什么爆煎双插头,但事后反省了,她不该用因为气性儿胡乱揣测别人的性向!
低音混着炮响,悍然冲撞敌人的野区。
“爹的你们有完没完?人家长得漂亮招你们惹你们惦记了是吧?世界那么大,非遇到你们这种倒尽胃口的败类,人家好好的男生长在你跟前,不是说人家双插头就是gay,宣扬得满世界皆知,做人贱不贱的呐?”
“自个儿就是个脏得冒泡的,还要把人拖下水沾一沾泥,才好证明人家是个烂的,是个臭的,跟你们同一路人,不跟你好他就是没有,就是gay?不如你打盆水照照自己?
“戌年早过了还出来叫唤什么玩意儿!”
稚澄竖起中指,掷地有声。
“爸爸可以痛快告诉你,他就是漂亮,就是中用,人间有他蜜桃臀才叫人间理想,懂?!”
她摇着手指,冷笑着离开,还放了一句话。
“尤椰花,缝好你狗嘴!下次,翠果,打烂,给爷记住了!”
尤椰花涨红了脸,又急又气,偏偏她是个被资助的孤女,没做过几年的猖狂姑奶奶,骂不出稚澄那种泼天肆意的疯狂。
等她想到回嘴的时候?
人早就不见了。
等尤椰花跺跺脚离开后,办公室恢复平静。
辅导员长长松了口气。
又活过一岁,他可真不容易。
算算时间差不多,辅导员起身要去上课,刚出门口就被吓了一跳。
侧身不知何时多了一道高挑纤细的影子,脸上盖着黑猫尾的鸭舌帽,澄白的手背死死压着帽檐,青筋迭起了大片,辅导员试探性叫了一句,来人才缓缓摘下了鸭舌帽,眼尾似乎擦了一道胭脂,浓重的欲感还未消退。
他难以压抑胸腔的暴动,缓吐了一口气。
班斐眼中柔情脉脉,“贵校优等生,果真适合英年早婚。”
辅导员:?!!!
另一边,稚澄重回外联部,获得了空前热烈的欢迎。
他们在卧龙凤雏组讨生活,混得就跟没娘的野孩子一样,待遇直线下降!
众部员为了庆祝部长的回归,特意自掏腰包,办了个沙滩野炊,带家属的那种。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稚澄火速启动了告白py,同时叫来了两大护法替她掠阵。
杭漫野远远见着了未来姐夫,那双长腿简直鹤立鸡群。
唉,说来也够折腾的。
从准姐夫变成前姐夫,又要从前姐夫变成未来姐夫,这两位可快定下来吧,折腾的都是他们这些小兵小卒呀!
杭漫野笑着迎上去,“梁哥,等会儿咱们烤肉吃,会很热,外衣先脱了吧?我给你拿进遮阳棚,省得碍事!”
梁笑寒往后扬肩,脱下了那一件玳瑁色的大衣,里头较为轻薄,是多瑙河蓝条格衬衫,内搭一件联名织棉白t,领子收得很高,正抵着那一块冷锐的喉骨,发出一种沛然柔情的腔音,“你姐呢?”
“我姐在弄肉串呢!”
“我去帮她。”
杭漫野先是将外套放进棚里,又掏出了一个保温瓶,走到不知情的梁哥身后,轻轻一洒,他震惊捂住嘴。
“啊,对不起!”
稚澄:“……”
你可以再浮夸点!
“没事,湿得不多,被海风吹吹就干了。”
梁哥很是善解人意,让姐弟俩僵在原地。
你不换衣服咱们怎么能知道你的真假?
还是杭漫野反应快,“这怎么能行,身体湿着吹风,会……会损精元!容易亏了我姐!”
稚澄险些给签子扎中手。
“……这样啊。”梁哥沉吟,“那我换一换?你带……”
“带了带了!!!帐篷就在前面!”
杭漫野兴奋且激动。
稚澄悄悄踹他一脚,收着点!
“那我换身干的再来帮你串肉。”
梁笑寒朝着她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笑齿。
接下来,只要辨别他换下来的衣服有没有污迹就大功告成!
稚澄想起狡兔三窟,“万一他那纹身防水呢?不行,你眼力差,我得亲自看看。”
杭漫野:“……”
您馋人家就直说!
稚澄悄悄划开帐篷的拉链,露出两只眼睛,实在是被坑了太多次,她也没办法做正人君子了!
只见那脚下的营灯将皮肉炙出了一种鲜美淡金的色泽,阔肩,细腰,弧度饱满的蜜桃山谷,而在腰后那窝,绝美少年红唇微张,养出一束艳丽又怪诞的圣诞玫瑰。
没掉色没掉色没掉色!!!
传下去这是个真货!!!
“唰——咔哒。”
对方牛仔裤的拉链拉到一半,似乎被卡住了,稚澄悄悄咽了下口水。
梁笑寒回过头来,正好逮住那两只猫眼。
眨了眨的。
稚澄咻的一声拉起了链子,就要开跑,很快那密合的山峰从中跌宕出一条天堑,他伸出了一只冷白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脑袋,低头就碾开她的口腔,甜的,像新鲜的水果,还有着一股烟草味儿。
稚澄被吻得脸颊红扑扑的,情不自禁发出了甜蜜双排申请。
他啄了啄她的溏心,眸光晦涩,“同意呀。”
咻!
内心开满小烟花!
再拉出来,稚澄美滋滋给人介绍,这她美貌家属。
气氛很是热烈。
入了夜,海风转冷,篝火却很盛,他们边烤肉边玩游戏,年轻的朋友就提议玩一句话的恐怖故事,长龙轮到中途,正好轮到美貌家属。
他凤眼含笑,不偏不倚凝着她。
随后慢条斯理道,“跟双胞胎交往,接吻真的分清是哪一个嚒?”
稚澄:“!!!”
敲!敲!敲!恐怖故事你说就说你瞅着我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