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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观云小屋外。
陈剑洲想和宫秋寒道一声谢,已经为时已晚。刚好遇到向庭川,一打听,向庭川顾左言它,满不情愿道“师弟,别谢他了,这女人招惹不得。”
“怎么了?”
“还不是…”
“大师兄!”
秦观云咳嗽一声,昨天宫秋寒修理向庭川之事说来还得怪自己。赶紧岔开话题道“剑洲,没事了吧?”
“还好,师兄你脸色不太对劲。”
“哪有?”分手一事他们还不知道,也不想多提,拿出大师兄的派头“你们都先进来,说说上次的消息,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几人落座,陈剑洲道“上次那四人只是如此议论,究竟是真是假,又是谁并没有提及。”
“两位少宗主,两位后起之秀,不可能是空虚来风。如今九道门人多眼杂,就怕出什么意外。剑洲,你的手段应付此事应该最是合适,哪里出了乱子,我们也能第一时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