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靳沫一声应，夹菜进碗里，不吃菜在碗里来回拨。
“说说。”
“作呗。”
“别糊，详细点。”褚芸急性子。
朝褚芸方向一个斜眼过去，靳沫有些无奈，把盒饭放下，两手交叉搓着自己手臂，话在嘴边踌躇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闭了闭眼，轻吐一口气调整了语气，开始跟褚芸说早上跟褚冧在‘四方’发生的事情。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整个事情理顺说下来没几分钟，算是说到位的。
事情整个经过发生和结果褚老六听了个明白，但她还是一副没事人一样的表情。
她嘴里嚼着饭粒，手边来回夹菜，吃的不亦乐乎。
靳沫不在意她这副欠欠的模样，拿过旁边的果汁喝了一口，对她说：“你跟你四哥真是一个德行。”
咽下嘴里一口饭，褚芸讥笑一声，回她：“你能耐以后你儿子别跟他一个德行。”
都是国家级辩论选手，嘴上谁也占不了谁便宜。
瞪了褚芸一眼，靳沫抽了湿巾擦手，饭也没动几口，被男人烦的没了胃口。
“要我说，靳沫你就是没出息，在外面白混了这些年，什么时候都被老四牵着走。”饭吃的差不多了，褚老六终于说了一句正经话。
“对上老四你就没脑子，一个男人在身体机能都正常的情况下五年没找过女人，你说他是为什么？不是等你是为了什么？”褚芸又是连着两问怼向靳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