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长记性呢,别总用尾巴尖子戳着、对我指指点点!我用脚爪子尖儿对住你、点点画画你高兴?”
:“你试试看!”
两个根本无视追上来的马队。
马队领头的打马上前,抬起马鞭子指着惊实诚脚底下、马鬃窝里的“明月实诚盘”。
:“贼子,快把偷来的‘月盘’交出来!”
他鞭子指着马鬃鸟窝,脸可是朝着车厢说的,没看见惊实诚先生似的。
车厢帘子挂着,纹丝不动。
惊实诚先生气愤地在盘子上跳了起来。
它实打实地被无视鸟。
:“去你马勒戈壁的,什么贼子,什么‘月盘’,你TMD贪婪、明抢还装上失主了。
你TMD难道是家传做暗娼的不成?名符其实地既想当‘表’妹,又想戳个‘万人迷’的牌坊?
恶心巴拉个天根断绝,真当自己是个好狗了,滚你马勒戈壁的……滚——”
最后一个“滚”字声浪滔天,直把一溜将近十匹的马队“惊”得怔仲不安,连人带马一起四下乱蹿。
惊马最是危险,好几个人被马癫狂地掀下马去,领头的还是好的,只是摔伤。
还有同伙不止被甩下马背,更被马蹄踩踏,差点当下就散了魂。
:“呸!木牛是我老大、我义兄,也就它高兴了指指戳戳我罢了,什么东西,敢觊觎我的盘子!哪儿捡的脸!”
:“死鸟!你不会是借着那堆杂碎,实际是暗着骂我吧?”
:“哼,牛牛,我被大花赐名‘实诚’,不是白给的……就算我指桑骂槐,那也是对别鸟,和它们套路呢……对你!哼,我直接骂的!”
:“啊呦,你给我直接一个?!”
:“呵呵,牛牛,本来我挺生气的,那伙人诬赖咱们是‘贼’……训走那帮孙子,我还有气儿呢,被你这么一搅和,乐呵了……”
:“哼哼,你知道就好!”
:“知道!我如今‘惊心’功力深厚,也少不了哥哥的功劳。”
:“哎呀,被你说得都不好意思了。”
木牛“啪嗒”翻转肚皮,改晒美容背。
:“哈哈……”
车厢里大花被逗得笑醒。
惊实诚消了气儿,两个脚爪子往后顿下,收敛了翅膀,卧在盘子上,随着马儿慢悠悠地往前走,鸟脑袋一点一点的,睡着了。
到了名都远郊,木耳从自己的域里睡醒,出来到马车里。
大花想着没多长时间就进城了,不值当回胎泉歇息,就没和木耳轮替。
木耳坐到车辕上,听着惊实诚“说书”。
他歇息这段时间,木牛这了、那了,它上了、下了,左右就它俩那些你推我打的吵闹。
它可是说的事无巨细,点点滴滴和木耳汇报的清清楚楚。
木耳笑着把它托在手里,指头点点它的鸟嘴。
:“实诚啊,木牛什么都没和我说,你俩想怎么就怎么,我不管。
还有啊,我得夸夸你这张嘴,真巧!”
惊实诚身上炸出几处绒毛,飞快地从木耳手里掠到自己窝里。
一直屁股对着车厢不出窝,直到名都城门下。
名都分了内、中、外三个层次,应该是发展时间长,城池一扩再扩,因此,最外的城门最新。
大花和木耳交了入城的钱,顺着车马人流,往中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