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江为已经把我的东西分成两份,一份送到日本国,一份送到蒙古……相信很快就会有回音了。”
“他的朱元璋能做到初一,就不要怪我胡惟庸作十五了,就算我得不到天下,我也要把他的天下毁掉。”
“相爷,你还没有放弃那个计划?”
陈宁的心很苦,他有点后悔今天来到这里。
胡惟庸这句话的意思已经清楚了,都骂朱元璋,如果再逗留的话,那又会掉下来吗?
陈宁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急忙站了起来。
“相爷,我突然想起家里以后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陈宁这么说着就急忙往外跑。
“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陈宁,你确定你一定能够在这件事情里面置身事外?”
胡惟庸冷冰冰的威胁。
陈宁停下脚步,转身。
“胡惟庸,你是什么意思?”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就没什么可说的,直接称呼对方的名字。
“什么意思呢?今天叫你到这里来,也是为了给你一条活路。。”
胡惟庸走到陈宁面前,说:
“你觉得今天从我这儿出去的话,能平安吗?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你别胡说,我什么也没做,我都不信你现在就敢把誓书拿出去。”
陈宁被胡惟庸的话吓了一跳,口不承认,心还是有点虚。
“对,你说对了,在一切还没有开始之前,我如果把那个拿出去的话,我自己也会受到损害。”
“但是陈大人,你不要忘了一件事情,洪武十年的时候,你负责在江西督建大坝,结果大坝倒了,工人也死了七八十个。”
“你买通了势力,经过层层审讯最后才逃过了一劫,但仍然被降职三级。”
“虽然你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那些个承包商,让他们都被砍了头,但是收受了贿赂的人,可是你。”
“陈大人,如果我把这件事情跟陛下说一下,看看是先杀你还是先杀我?”
“还有12年的科举考试,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陈大人也是主考官之一吧,红大人收的钱,估计有这个数了吗?”
胡惟庸絮叨陈宁的过去,絮叨陈宁以前犯过的错误。
陈宁当时呆住了,这些把柄从来没有跟人讲过,为什么胡惟庸会知道这些?
“陈大人,我就打开天窗跟你说亮话吧,这回的事情你跑不了,也没得跑。
除了跟在我身边,一心一意为我做事之外,你没得选择。”
陈宁的声音有点颤抖地说:
“你莫吓我,之前的那些事确实是我错了,但是罪不至死。”
“呵呵,这些事情我都知道,陛下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陛下之所以隐忍不发病,不是因为有多么多么待见你,而是因为你是我的一党。
陛下,担心牵一发而动全身,但是现在我已经决定要动手了。
陛下迟早要跟我有之一战,而你真的确定自己能置身事外吗?”
胡惟庸的音调突然变大,眼睛像铁钩一样盯着陈宁。
陈宁不过是个匹夫,胡惟庸三言两语,就彻底把他给吓住了。
胡惟庸一直在威胁陈宁。
如果朱明在陛下那里胡说八道的话,你觉得还能活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