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热闹的平民,蒋瓛什么也没说,他们站在那里看了就任。
百姓们议论着,因为知道扬州城的士绅们被逮捕了,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这些老百姓自然而然地将这两件事结合起来,结果这两件事前后发生的时间也不长,而且这两个之间也有必然的关系。
郑敬谦一家的子孙被锦衣卫用绳子绑住,成为串被门口控制。
这样的场景让郑敬谦觉得自己的旧面孔全部消失了。
这么大了,郑敬谦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经历,什么是士绅的面子,什么是读书人的尊严,在这一瞬间都灰飞烟灭了,都变得虚妄了。
蒋瓛的眼睛不时掉到郑敬谦身上,他看到郑敬谦灰心的样子,差点儿笑了。
对于像蒋瓛一样的人来说,他的快乐凌驾于别人的痛苦之上,郑敬谦越是表现痛苦,他就越开心。
随着一箱一箱的财物被锦衣卫从门里拿走,抄家也告一段落了。
不过,这只是抄写郑敬谦的家,郑敬谦的名下有各种各样的商店,这些东西到了那个时候也要全部交还。
郑敬谦回头看了看放在旁边的财物,心中血淋淋的。
这是他忙了大半辈子积累的家底,今天都灰飞烟灭了,和自己完全无关。
一阵悲伤中,郑敬谦把头贴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
哭声既悲伤又凉爽,让周围的人听起来有点可怜。
但是,现在这样,即使老百姓多么可怜,也改变不了这个局面。
那一箱一箱的财物从今天开始,与郑敬谦彻底断绝了关系。
天色渐晚,蒋瓛占据了泰州监狱。
蒋瓛是锦衣卫,在朝中有超然的权利,他的权利也来自朱元璋。
他平时很傲慢,但最基本的底线是他能保护的,所以没有占领泰州的政府机关。
他把郑家的人关进监狱后,让部下守在监狱附近,自己带几个随从住在泰州的驿站。
泰州的官员们很长一段时间都在问锦衣卫的大名,最初很害怕这些锦衣卫会发生什么,也害怕自己会感染什么麻烦。
但是,他们完全担心,因为蒋瓛根本没有理他们,所以也不打算理他们。
第二天,蒋瓛又开始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拍了房子。
这次拍的是郑敬谦名字下的商店和其他庭院和乡下的庄园。
一共持续了4、5天,把郑敬谦家所有的东西都拍了下来。
过了一天一天,泰州工作结束后,蒋瓛把郑敬谦一家和部下抄写的财产送到了京城。
从开始到最后,蒋瓛没有打这些东西的想法。
他没有这个胆量。现在是洪武时代。朱元璋的东西谁动。咱还知道一动就会死的基本常识。
做了这些事后,蒋瓛带着少数随从回到了扬州府。
此时,朱元璋派了负责税收的人也已经到了。
其中有最不想看到蒋瓛的人。朱明远。
京城税务监督总政府已经设立,虽然不完善,但基本框架已经建立,可能一时不能多做,但最基本的税收工作可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