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季修又补了一个求婚仪式。
这次正式许多,也用心许多,在浪漫昂贵的法餐厅,璀璨美丽的灯光下,侍应生送上提前准备好的玫瑰花和红酒,小提琴手在一旁拉出浪漫的旋律,无数客人善意的目光下……
季修手捧玫瑰花
束,单膝下跪,另一只手送上精心准备的求婚钻戒。
钟时溪没想到还会再有一次惊喜,一度觉得会不会太过奢侈。
不过当季修下跪,含笑看过来,她很快就顾不上思考这些多余的东西,眼里心里,只看得见季修。
这是他在努力地想要对她好啊。
三婚嫁人,要是换成相亲认识的其他人,别说求婚仪式,连个浪漫的约会都懒得应付。
只有他,真心爱她,所以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花费金钱和时间,给她应有的仪式。
想到这里,再回想以前那两段快要遗忘的婚姻,她再一次无比后悔自己的“凑合”,还好,她选择及时离婚,没有错过季修。
“怎么了?”
季修下跪给她戴上戒指,见她看着自己不错眼,眼眶周围微红,起身将她揽在怀里,低声问。
钟时溪抱着玫瑰,摇了摇头,声音很低,犹如呢喃:“没什么,我只是好感动……”
季修一笑,食指勾过,给她擦去了眼尾的泪珠,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继续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去看电影。”
钟时溪抱着玫瑰花束,看着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钻戒,点点头,答应了一声。
季修为她拉开椅子,转头示意小提琴手离开,又优雅地颔首,谢过周围客人的理解,也回到对面的位置上,低声细语和钟时溪说话。
桌上的烛台上,三支烛光温柔的闪烁。
就像季修的眼睛,永远温柔清亮。
钟时溪看着他,默默地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吃过饭,看过新上映的爱情电影,两人开车回家。
季修如今换了一辆车,两百来万,低调沉稳,外人看有些其实认不出这个牌子,不过贵的车有贵的好处,安全系数高,开起来比较安心。
车内空间很大,钟时溪抱着玫瑰花束,垂着眼看,想到等下要发生的事,唇角微弯,又有一丝犹豫和忐忑。
季修无意中瞥过去一眼,若有所思。
正好经过一家便利店,季修顿了顿,果断地停车,让钟时溪等一下,进去买了一些东西。
用时很快,不到五分钟。
钟时溪很好奇,拉过购物袋看了看,都是一些零食和饮料了,是她喜欢吃的东西。
“你买这些干什么?”
季修看着前方,打转方向盘离开,汇入马路上的车队中,淡淡道:“今天住我家吧。”
他没有用疑问句,语气虽然淡,却不容置疑。
钟时溪愣了愣,很快注意在一堆零食和饮料的旁边,有一个特殊存在,红色的包装,长方形的硬质外壳。
十二只装?
这是……
前面正好是红灯倒数,季修转头看钟时溪。
她脸色绯红,咬着下唇,目光羞赧又惊讶地看着购物袋的东西。
见她没有拒绝,季修凝视她几秒,眼里浮现幽深的暗色,看见绿灯亮了,一脚踩下油门。
车子停好,从地下停车场里直接坐电梯上楼,出电梯后,季修冷静地输入密码,打开家门,提着购物袋,敞开门,示意钟时溪进来。
钟时溪迟疑三秒,走进屋里,努力镇定自若:“我和爸妈打过电话,说了今天晚上在外面住。”
季修低笑。
两家就隔着这么近,实在太为难钟父和钟母装作不知道了。
他关上门,东西随手抛在了地上,袋子松开,东西散乱一地也不在意,单手将钟时溪拉进怀里,托着她的后脑勺一边温柔地吻她,一边解扣子。
他慢条斯理,优雅从容,举手投足散发出男性无可匹敌的性感和魅力。
大衣落地,没多久,钟时溪的外套也落地……
一路走,一路丢,两人靠在了沙发扶手上,季修将钟时溪揽在怀里,垂首吻她。忽然,季修想到什么,看了一眼客厅半掩的窗帘,将钟时溪公主抱了起来,沉声说:“我们去床上。”
钟时溪紧紧闭着眼,应了一声,小声提醒道:“还有,地上的东西……”
季修又是低低一笑,踩在红色包装盒一角,微微用力,包装盒就弹了起来,然后微微弯腰一抓,将东西捞住,放入衬衣前面的口袋中,继续维持着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进卧室。
卧室门拉开,床还是那一张,客厅的灯光投射进去,薄被凌乱,没有整理,充满了单身男人生活的气息。
季修双手抱着人不方便,停在门口,示意钟时溪帮忙按一下卧室的灯开关。
墙上三排开关,钟时溪闭着眼胡乱按了一个。随着她按下,阳台方向的壁灯亮起,昏黄的灯光洒落房间
,带来一种别样的氛围。
钟时溪一怔,似乎感觉到了这一道柔和的暖光,睁开眼,抬头看季修。
昏黄温柔的灯光下,季修的下巴弧线更加明显,如刀削斧刻的面容上,一双黑眸沉郁幽深,垂首盯着怀里的她,目光专注而晦暗,像是将要将猎物吞吃入腹的野兽。
钟时溪的心脏开始不规则地跳动。
灯光下,犹如受了迷惑,她揽住季修的脖颈,挣扎地立起上半身,渴望地去吻季修的薄唇。
季修勾了勾唇,声音暗哑地安抚他,将钟时溪放在床上,躺在她身边,小心地不压着她,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包容她莽撞又热情的吻。
她的吻很没有章法,像是初学者,舌尖躲闪,勾起人的兴致却又很快离开。
季修一开始还在耐心地教导她,被撩拨了几次后,很快没了耐心,拿回主动权。
钟时溪呜咽着,闭上眼,任由裙子拉链被拉开,松松地挂在腰上,一只掌心干燥的温热手掌,探入裙底……
钟时溪一颤。
季修不容许拒绝和逃避,动作温柔却炙热,带着一丝气色和一丝占有欲,不断深入。
钟时溪全身紧绷,背脊几乎绷成一条直线。这时,她依稀听到了撕开塑料袋的声音……
她知道那是什么,耳廓开始发红,整张脸也红得不成样子。
“轻,轻点。”
季修答应一声,果然温柔了一些,不过随着时间流逝,力道再次不受控制起来。
一夜,至天亮方停。
作者有话要说:我第一次搞yellow,好紧张啊,搞得好大家夸夸我
搞得不好,搞得不好……大家就无视我吧,躺倒…千万别嫌弃我呜呜,我玻璃心,如果伤心了以后就不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