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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梢头二月初(1 / 2)

玉叶不是个脾气好的,下意识就要动武,硬闯进去。

元季伸手拦她,被她单手抓住臂膀,元季立刻就发觉,这女使是有武功在身的,而且身手不凡。

他又见金枝和玉叶相貌有七八分相似,便明白了,这是一对难得的身手不凡的姐妹,只怕是勋爵人家从小驯养的。

宋灵枢出身文官清流人家,身边不会有这样的人,只怕是那位太子殿下给的人。

故而元季也明白了,为何这两位女使皆对他们家侯爷抱有这么大的敌意。

萧夫人听见门外的动静,不想这个时候还让宋灵枢为这样的小事分心,便让元季将人放进来。

宋灵枢见萧从安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同宣纸,没有隐忍住,眼泪立刻涌了出来,萧夫人下意识就要扶住她,宋灵枢却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碍。

然后便跪在床边,替他把脉。

玉叶立刻便想要提醒道,她们家姑娘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娘娘,日后是要和殿下一般成为天下最尊贵的人的,而定远侯不过是臣下,他安能当的起姑娘如此?

金枝先一步拦住了她,示意她不要出声,玉叶不知自家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可她一贯听姐姐的话,也就隐忍住了。

宋灵枢见萧从安脉搏微弱,哪怕房间里的碳火已经添足了,暖和的如同春季,可他仍旧没有丝毫好转,便知他是受了寒,体内的胎毒夹杂寒邪作祟,如今形成了一股寒毒。

宋灵枢又看了看葛老的药方,没有什么大问题,稍稍修改了一二,心里便有了主意。

“萧大哥这是胎毒化寒,我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过了吗?他是受不的风寒的!元季——”

宋灵枢叱责道,丝毫没有想过,自己对萧从安的关切在旁人眼里便是太过了些。

元季立马跪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磕了个头,“都是小人不好,才害得侯爷……”

“姑娘明鉴!”萧夫人身边一个女使打扮的人冲了出来跪下,“这事情不管我哥哥的事啊!那日是太子殿下召侯爷去东宫谈话!太子殿下事务繁忙,将侯爷给忘了,侯爷便在那破败的偏殿坐了四个时辰!”

宋灵枢倒吸了一口冷气,将眼泪擦干,颇为认真的问道,“你在说一遍,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那日姑娘来府和侯爷说话后,侯爷便在晚间被太子殿下召去,夜里风寒本来就大,那又是个极为破败的偏殿,侯爷这才……”那女使说完便磕了个头,“婢子所言句句属实,我哥哥伺候侯爷多年,从未出过差错,还请姑娘明察!”

这番话却将玉叶听的火冒三丈,将做奴婢的本分忘了个干干净净,愤怒的斥骂道:

“你这婢子血口喷人,太子殿下有什么理由为难一个病秧子!”

“你住嘴!”金枝一巴掌将她拍醒了,“姑娘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

玉叶这才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些什么,立刻跪下去请罪,可惜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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