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同意？我不喜欢宋家的任何人，当初宋初利用手段接近我哥哥，我都觉得恶心，好不容易宋初滚了，结果现在来了一个宋简，这宋家的女人还真的是阴魂不散，看了就叫人烦。”
哥哥是她的，哥哥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不管如何，她都不允许有任何人从自己身边将哥哥带走。
“沈知南，有空去看看脑子吧，别到时候脑子里面的记忆全部都是假的。”许欢喜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差点儿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她很好奇，此时此刻沈知南脑海中的记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到底错乱到了什么地步。
光是想想都觉得真的是太兴奋了。
沈知南将她送到夜宵摊上，就直接回家去。
沈知南来到书房，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颓废地往后靠着，伸手捏着眉心。
许欢喜今天说的话，在他脑海中久久无法挥开，仿佛烙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了。
他其实也有察觉过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但是并没有怀疑过什么，只是以为是自己太忙，记忆错乱而已。
可是现在仔细一想，却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沈知南起身倒了一杯咖啡，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
或许自己有必要去问问身边的人。
——
第二天，程东一大早就被沈知南叫来。
来到亦园别庄内，程东站在原地喘着大气，待呼吸平复好之后，这才理了理衣服。
“阿姨，沈总在书房吗？”
佣人点点头：“程助理，沈先生这几天心情不好太好，你说话要注意点。”
程东深深滴咽下一口唾沫，点点头：“嗯嗯，知道。”
书房内。
程东轻叩门，走进来：“沈总早。”
“坐。”
沈知南坐在沙发上，熟练地跑着茶。
程东走过去坐下来，公文包放在一旁，双腿并拢，坐姿笔挺，下意识地控制着呼吸。
“叫你过来，不是为了公司的事，有些私事想问一下你。”
他想来想去，唯有程东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只有他才可能注意到自己的不太对劲的变化。
“私事？”
“我和宋简当年的误会解开之后，我都做了什么？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不准有任何的隐瞒保留。”
“啊？”程东皱眉，不明所以地看着沈知南，他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是看到沈知南那么严肃的样子，感觉自己应该是没听错。
“那个……沈总啊，我就说说我看到的是吗？”
“嗯。”
程东蹉跎不安，双手握在一起搓来搓去，纠结了半天这才开口说道：“那我……就直接说哦，不过就是我说的话，可能会比较难听点，沈总你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