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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一声,他手中的长戟竟被魏延手中长刀劈断。魏延手中长刀劈下,如泰山压顶,势不可挡。龙翔吓得浑身一颤,身下一股腥臭味道。魏延长刀在距离龙翔脖颈一寸的地方停住,雪亮如虹,寒光湛湛。龙翔感到自己的脖子差点被那股杀气冻住。魏延淡淡地问道:“你们龙山到底是什么存在,为何那么多黄巾兵相信你真的击败过吕布”龙翔浑身颤抖着:“魏都尉您有所不知,在我们汝南西部二十五连寨里,龙山是个最为尊贵的地方,我们高手云集,威压所有势力,我们随便一个高手都能横扫一郡,我们还给天下高手定下榜单,龙山高手霸占了前十名,吕布只排在第十一名”“好牛掰的样子啊”魏延大笑不止:“那我呢我在榜单多少名”龙翔颤巍巍地说道:“您您没入榜”魏延觉得太好笑了,又是忍不住一阵大笑:“如果连你这种翔都能成为天下第一高手,那龙山上不全都连翔都不如的一群废物了连翔都不如的一群废物,也配肆意评判天下高手,也配评判我魏延”龙翔苦笑道:“魏都尉,说实话,在我们龙山混的大部分都是在其他地方混不下去的落魄无能武者,全都是被随便一个武将都能碾压的存在,完全不入流,我们后来寻思着,既然我们马上征战不行,那我们不如学一学许劭许靖兄弟,他们搞个月旦评评价世家人物,那我们也搞个龙山来评价武艺高手,所以我们就找了个山头,其他什么事都不干,专门评价天下武艺高手”魏延忍不住大笑起来,原来以为他们有多厉害呢,敢情竟是一些武学评论家这些评论家古今中外都是一样的货色,评论起别人的时候,俨然自己是绝世高手、别人都是一坨坨翔,如果让他自己去做点正事,他们却连翔都不如魏延不禁想起后世一些人,他们多半都是像龙翔、唐宇一样的落魄无能之辈,自己创作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便肆意点评其他人的作品,大部分人的大部分作品在他们眼里都是一无是处的一坨翔。其实,仔细刨下那些人的根,就会发现,他们实际上连翔都写不出,而且他们多半都是不付费看盗的辣鸡试着设想一下,如果一个厨师,辛辛苦苦做出一道菜,有几个人走过来,吧唧吧唧吃完了,撇撇嘴说“辣鸡,有毒,剧毒,毒死人”,然后连钱都不付,拍拍屁股走人,那个厨师是不是砍死这些人渣都不用负责的啊明白龙山上都是什么人之后,魏延厌恶地收起夹在龙翔脖子上的刀,杀了这坨翔,会脏了他的刀魏延吩咐下去:“龙山上所有人,一个不留,全都斩杀,然后焚灭这群人活着污染空气,死了不能让他们污染土地”实际上,魏延并不是刚愎自用的人,他听得进不同的意见,但关键是,不论是前世今生,总是有些人像龙山上这些人,不干正事,专以毒舌喷人为乐而且还妄自尊大,没有许劭兄弟的本事却还硬学许劭兄弟,不过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对于这种人,魏延是一万个瞧不上,也绝对不会听任他们满嘴喷粪实际上,在这个三国时代,喜欢评价人的许劭、许靖兄弟并不怎么受人待见,孙策瞧不起许劭,许靖后来在蜀汉的地位很高,实际上只是一个泥胎木偶,刘备非常看不起许靖,只是为了不落人口实说他轻贱人才才勉强用之。刘备遇到的那个问题,对魏延来说,完全不存在,他有了种子神器,可以自己培养人才,对于那种徒有虚名之辈,他根本懒得用对于那种只会喷不会干正事、言不及物的人,魏延更是一点儿好感都欠奉,遇到一个,就灭掉一个,直到世上剩下的都是干实事的人。即便这个世界需要批评家,也只能是那种言之有物、言之有理、言之有礼的批评家,而非毒蛇喷子。一天一夜过去了,汝西二十五连寨的黄巾兵全部被扫平,随后,廖化和陈到、管亥领五千步兵,横扫二十五连寨的山寨,彻底消除这些隐患。魏延则策马入城,先是赞赏了平春县尉邓芝的卓越表现,然后让邓芝处理所有战后事宜,魏延自己则去探望重病在床的平春县令蒯祺以及县令夫人诸葛梦。第85章 亲自培养能吏魏延刚到县衙后宅门口,就被一个人拦住去路:“后宅禁止闲人入内”此时,文鸯结束征战任务,护卫魏延身边,手提钢鞭,瞠目大叫道:“大胆我家主公乃南阳郡东部都尉魏文长,你也敢阻拦”那人板着脸:“我家主人交代过,就是姓魏的不可以进”魏延不禁笑了起来,蒯祺那个傻叉倒也知道,防火防盗防魏延,不然他的绿帽子会很新鲜魏延瞥了一眼蒯祺那个护卫,二十岁上下年纪,个头非常矮,有点像侏儒,身形非常瘦,皮包骨,不,他不是郭小四,至少郭小四五官还是好的,可以娘化,但这个护卫扫帚眉肿泡眼,极其特别的丑,没有变帅的可能了。而且,这个护卫穿了一身绿袍,头上戴了一顶鹦鹉绿的帽子,比关二哥的帽子还要绿。魏延又忍不住笑了,蒯祺到底有多不自信啊,找个护卫也要找个比他自己挫那么多的男子,难道怕诸葛梦背着他跟护卫怎么样,如果是这样的心思,这个蒯祺的心胸也真够狭窄的。这个时候,诸葛梦在后宅喊道:“玉阶飞,你赶紧让开,让魏都尉进来”那个护卫玉阶飞大声喝道:“主人吩咐过,任何人都可以进后宅,但姓魏的就不行主母,小的知道,你看主人重病在床,就动了心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有小的在一天,你就甭想对不起主人”诸葛梦勃然大怒:“玉阶飞我是主母,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礼我身为主母,现在宣布,你不再是我们家的护卫,哪里来的,便回哪里去”玉阶飞拧着脖子,叫嚣道:“我是主人雇来的,只有主人才能解雇你,你没有权力解雇我”诸葛梦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可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奴才。魏延也从未见过这样嚣张的恶奴,他咂摸着,自从王莽之后,盛行单字名,一般犯了罪的人才会被改成两字名,比如裴元绍,极有可能之前犯过罪,难道这个玉阶飞也犯过罪不过,这个时代似乎没有人姓玉,玉阶飞也不怎么像正式的名字,难道这是他随便给自己取的名字,就像后世有人随便给自己取的网名一样乍看起来,玉阶飞这个名字很有内涵的样子,可仔细一想,玉阶上飞的是什么,不是蚊子,就是苍蝇,而这个玉阶飞,戴着一个鹦鹉绿的帽子,又是肿泡眼,不正是活脱脱的一只绿头苍蝇吗既然是绿头苍蝇,就该蹲在厕所好好地吃大便,竟然敢拦着老子的路魏延脸色一沉,扭头问文鸯:“平时你碰到苍蝇,会怎么办”文鸯不明白魏延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愣了一下,后来瞥了玉阶飞一眼,瞬间明白,便道:“末将会一巴掌把苍蝇拍死”魏延瞥了一眼玉阶飞,继续问文鸯:“如果那个苍蝇成精了,变得人一样大,你又该如何是好”文鸯晃晃手中的钢鞭:“末将会一鞭把他打死”魏延淡淡地说道:“那你还愣着干嘛”文鸯心领神会,冲着玉阶飞大喝一声:“死苍蝇,往哪里跑”说完抡起双鞭,打在玉阶飞头顶的鹦鹉绿帽子上。玉阶飞顿时脑浆迸裂,死于非命魏延对文鸯吩咐道:“现在正是黄巾贼猖獗之时,已经混进玉阶飞这样一个贼人,便不能再混入其他的贼人,你找几个人,好好守住这里,不要让任何一个贼人伤害到蒯县令”文鸯虽然年幼,却也文武双全,聪明灵秀,一点就通,他马上明白魏延的意思,是要变相地把蒯祺软禁起来,现在平春县县令蒯祺重病在床,平春县丞蔡平死在张赤之手,现在平春县将有县尉邓芝说了算,而邓芝是魏延的人,平春县便完全由魏延说了算他马上派出二十个人,接管县衙的护卫。魏延大步走进县衙后宅,凡是敢阻挡他走进的蒯家护卫全被文鸯一鞭打死,他毫无阻挡地走到蒯祺的床边。蒯祺现在躺在床上,面色蜡黄,奄奄一息,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盯着魏延。魏延淡淡一笑:“蒯县令,你放心,你只是病,并不会死”根据种子神器精灵空空所说,那种办法只会把种子致残致病,并不会致死。刘表已经对魏延产生了极度的猜忌,肯定不愿意让魏延的人来当平春县的县令,所以眼下最好的办法,还是让蒯祺在这里当傀儡,直到某一天,魏延羽翼已丰,不需要再看刘表脸色,那就把蒯祺赶回襄阳,任命自己的人充当县令。自己的人魏延麾下有治政人才吗很明显,非常匮乏,李严以后负责留守和基建,邓芝打战、外交表现都优于治政,王粲志不在治政,而且他们都是高端人才,县令这个层面的中层人才,简单的概括,能吏,魏延麾下几乎是没有的。这些日子里,魏延曾经拜访过三县里面那些世家,看看他们能不能支持自己的霸业,能不能征召到他们族内的青年才俊,无一例外,全部遭到冷遇,可能是因为魏延出身寒门庶族,也可能是其他原因,总之,没有一个家族愿意把他们族里的青年才俊交给魏延驱策的,更不愿把他们家族绑在魏延的战车上。魏延一怒之下,做了一个决定,与其像曹魏、孙吴政权那样被世家操纵,不如从一开始就自己来培养寒门庶族人才。他从军中亲自甄选政治方面有潜力的人才,编入亲卫队里,每天给予思想灌输、行政能力训练必要时候给他们加政治力,提升忠诚度,等到他们的政治力提升到70以上且忠诚度可靠之后,就外放到每个地方担任乡长或亭长之职。按照东汉官制,县以下设乡,长官有秩,领朝廷最低品秩百石,乡以下设亭,长官为亭长,亭以下设里,长官里魁,其下更有什长、伍长。魏延将什长、伍长改成自己熟悉的保甲制度,五户为一甲,五甲为一保,五保为一里,里魁之职改为里长,甲长、保长、里长都是民众自选,联保连坐。此后五里为一亭,为魏延麾下最基层的行政单位,设亭长,负责民政,设亭尉,负责军事训练、治安,随后若干亭为一乡,设乡长、乡尉,亭长、乡长由政治力高的人才担任,亭尉、乡尉由统率高的人担任。以后,魏延渐渐形成一个长期的用人制度,由他亲自培养的人才先充当亭、乡的行政军事长官,待经验丰富后,再往上提拔,最后取代大部分世家子弟门生故吏的位置,成为县郡乃至州一级的行政军事长官,假以时日,他的门生将压过那些世家人物的份额,成为官场的主力,到时候,魏延便不会再受世家的窝囊气当然,眼下,世家势力空前强大,还不能跟世家人物撕破脸。就像现在,他要亲自看望世家子弟蒯祺和他的夫人诸葛梦,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第86章 杂言诗蝶恋花魏延如朗星般明亮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床边的诸葛梦:“好些日子没见,夫人清减了许多”诸葛梦身长七尺,鹅蛋脸型,皮肤雪白,远黛娥眉,杏核大眼,眉宇间有灵秀之气,特别是那双眼睛,盈盈如水,仿佛能说话一般,秀发高盘,一身素色襦裙,虽然蓬松,也能显出她婀娜身材。跟几个月前相遇时丰艳模样,现在的诸葛梦脸颊瘦了许多,却让一双美眸显得更大,忧伤的目光楚楚动人。诸葛梦看看床上那只有瞪眼力气的丈夫蒯祺,幽幽一叹:“这些日子,夫君的病一直不见好,妾身十分忧虑,吃不下,睡不着。”魏延暗笑,以蒯祺路上的表现,诸葛梦能对他有什么忧虑,怕是因为思念自己而消得人憔悴。他笑眯眯地看着诸葛梦:“夫人看看我,是不是也消瘦了许多”诸葛梦羞怯怯地抬起眼帘,盈盈如水的美眸瞥了魏延一眼,心里蓦然一惊,相对于三个月前,他脸型瘦了一点,也黑了一点,但显得更为英武,精气神更足,目光如电,跟他四目相接时,心里犹若小鹿乱撞。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跟那个野男人双目相接,美眸含情,蒯祺气得差点要背过气去,可他却悲哀地发现,现在自己想死也死不了,想活也活不好,便是想谴责一下面前的狗男女,也是有心无力。诸葛梦低下头,低声说道:“将军确实清减了不少,许是征战太过疲累”魏延摇摇头,笑道:“本就是武夫出身,这点劳碌不算什么,主要是,难耐相思之苦。正所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诸葛梦听到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心跳更为激烈,出于女人的矜持,也为了掩饰自己的动情,她问道:“文长,你诗的格律似乎不对啊。”魏延笑道:“这是我做的杂言诗。”很多人都人云亦云,以为东汉三国时期只有四言诗、五言诗,没有七律诗,更没有词,事实上,这个时期已经出现了类似于后世词的东西,那就是杂言,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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