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穿心,黑衣人死得不能再死了。
也是直到这时,屋里的门才小心翼翼地被打开。唐班头探着个头在门口好一阵观望,然后才出来。
他慢慢走过来,试探性地踢了两脚黑衣人的尸体,眼见没动静后,这才用力把尸体踹到一边,一脸不屑道
“就这也敢来杀我?”
转头面对陆放,已经换成一副卑躬屈膝地讨好模样,弯腰低头,
“多谢爷的救命之恩。”
陆放点点头,就当做回应了。
“有木头吗?”
木头?唐班头愣了下,随即点头如捣蒜,
“有有有,我这就给您拿去。”
转头,从屋里拿了张木桌出来。
好家伙,樟木的。看着木工,起码值个几两银子。
“爷,您坐,您坐。”
我坐你三舅姥爷的二姑妈啊陆放无语地来到那扇被打烂了的门前,扯下一小块木头。至于刀,用的是断掉的那半截长刀。
用一把断掉的长刀在这么小的一块木头上刻木雕,很难。
但对于陆放来说,这都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