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花关键性的一问,把李伯给诈唬的先给两只跪下。
却只是请罪,别的不多说一字一句。
“李伯是防着咱们呢,也不知宗政哥哥的父亲,方不方便来别的国家,看顾儿子……或者儿媳妇?”
“原来宗政兄的父亲,是打算儿子下了决心定居某处后,亲自来安置一番啊。”
大花和木耳两个人看着李伯,说着宗政家的一些事情。
李伯刚才的惊恐是装的,这会的惊吓是真的。
他心里暗自琢磨的话,被这两个孩子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就好像看着他心中所想,在念一篇稿子。
难不成是自己耳境低,不懂高境界的本事?
“说的好像你们这儿高耳境的人,可以读出人的心思似的!”
李伯在心里疑问,大花对着他反问。
老天啊,倒是主人是仙使了,也没听说能看穿人的心思!
“宗政兄的父亲是仙使?”
木耳想确实地问道。
“啊啊啊啊……”
李伯大叫着翻滚几下,跑出了园子。
“看看你俩,没轻没重的,欺负老人家!”
荷苗儿心念间说着大花和木耳,隔了屏障,把李伯的喊叫消弭于无形。
“李伯不会吓疯了吧?”
“不至于,被家主人委派着,跟着宗政多年,没那么容易疯傻,借机躲开咱俩倒有可能。”
“果不其然,给他家主人发了魂信呢,就是不知道这么远,会不会给人截取了。”
魂信其实不是那么轻易被别人截取的,木牛这话也就说它自己了。
木牛游曳着身形从空中下来,挥开一幅魂信。
上面简要描述了大花和木耳的诡异,讲了是自家长公子招回来的异类,自己实在不知祸福,只好请示家主。
“嘿……倒还中肯,没说你俩是祸害。”
“呵呵,苗儿姐姐,诡异、异类,也不差多少了!”
荷苗儿和木牛嘻嘻哈哈地聊着那魂信的措辞。
“咱是不是管的太宽了?都可能招来人家亲爹了。”
“那就别管了,魂信放出去吧。”
“哦。”
木牛一支趾爪正挠靠近尾巴的一块,听了木耳的话,摆了摆前爪,魂信就倏忽远去。
“牛牛,你挠痒痒的地方,算不算你的屁股?”
大花真的好奇,很想知道,木牛这样的存在,有这些部位的区分没有。
“嘿呀,花儿……”
木牛讶异地喊了一下,不见了。
“它跑哪儿去了?”
“还能去哪儿,躲木耳身上了吧?”
“恩,进我域里去了。”
“你的域别人能进出了?”
“恩,木牛最安全,来去无妨。”
“哈,我也有,等我哪天带苗儿姐姐和阿猫去。”
“嚯,那得你睡饱了的时光?”
“切……那怎么了,越是积淀的长久,越是灿烂辉煌!”
“恩,你先自己灿烂了再说吧。”
“我哪儿不灿烂了?”
“你哪儿灿烂了?”
“你俩可别在这儿比划啊,攒着劲儿对上领属结界了施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