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回答我，因为在我看来，两件事没有关联。
这个仪式如果失败的话，似乎也并不影响他将我这个石头借一下。
如果这个仪式成功了，那事情也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总之不会影响到他才对。
但是他这样的神色似乎有些凝重，我也不好问究竟是什么问题。
不过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也不需要再问他什么问题。
因为月亮已经渐渐的露出了，现在山上开始慢慢的扑上了一层月光。
也就是说这个仪式终于可以正式开始了。
山腰上，是在打着修炼的菟菟，缓缓的飞了起来。
她身上的那层光晕，也开始向她身体里面收拢，接着她整个人都开始变成一个，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想来应该就是所有状态全部打开，完全展露出了真实的样貌。
她这个样子，身体足足长到了两米多高，比正常人要大了好几圈，就像是一个神灵一般。
而她那一头黑色长发，现在也已经变得比她的人还要长一些，在空中飘逸的飞舞着。
我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开始随着夜风在空中不停地鼓动着。
或许不仅仅是夜风，还有她自己身上飘飞的妖气。
“原来他的本体竟然是这么庞大的样子，看来之前还从来没有状态全开过呢。”
我站在边上一边望着这有些奇异的一幕，觉得十分感慨，一边跟身边的斩骨说。
斩骨看上去却没有很惊讶，想来之前曾经见过。
“很多年前我们打架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状态。”
“啊真是怀念，这么多年，我觉得她现在不需要进入到这个状态，就已经可以打得过我了。”
“想来这个仪式，她也应该只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发挥自己的能力，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
我没有想到斩骨这样的人，竟然会亲口承认，菟菟的实力已经比他稍微强了一些。
不过我看他那个样子，应该只是一个自谦的说法。
毕竟他多少比菟菟要提前修炼那么多年，两个人安辈分来算的话，或许还有一个前后辈的关系，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已经多少岁了，按照菟菟的描述，他现在恐怕两三千岁了左右。
“这个仪式对她来说是不是伤害很大？”
我担心如果菟菟一整晚的时候都这么输出修为的话，会不会有一些损伤。
我还是不愿意看到菟菟有一些不太好的结果，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她也算是帮了我不少忙。
“你不用担心他，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并不算特别难，她好着呢。”
一边的斩骨，对于我这样的说法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担心。
他似乎觉得，菟菟一定不会出事，并且也让我放心。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相信你会不再担心这些事情。”
其实眼前的这个事情都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我之前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仪式，恐怕也只有活到上千年的菟菟，才有这样的胆量和这样的心思，敢于去做这样一种，从前从来没有人都做过的事情。
不过这个事儿对我来说还是太遥远了一点，所以我也不能够插上什么话。
我只能是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看这个仪式到后面究竟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山上已经变成那个样子的菟菟，身上的光芒，还在持续强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