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一定很成功。”她说,语气里没有了那种散漫的酒气。
对,是“成功”,而非尽兴、开心或者有趣。对李若清来说,对事情的界定只有成功或者失败。
莫绯不慌不忙,反问:“怎么讲?”
“呵,小姑娘作俏了?还反问妈妈怎么讲?所有人都看见了,看见你跟他,他牵着你从大堂的中心穿过,啊,年轻真好啊,还能有比这更加浪漫的事么?小姑娘,你比我想象得要熟练得多。”
熟练。莫绯真的很讨厌这种说法。
说得她好像一个纵横欢场的妓女。
“对,他是牵着我了,也带我回了他的房间——可那又如何呢?”
“那又如何?”李若清笑了,“反正大部分都没等到你跟他一起回来。我想想,再见他得是两个钟头以后了吧?”
“哦,是么,但我两个钟头前就到家了。”
“这么说来,你跟他相处了一个钟头的时间?”
莫绯不耐烦地动了动身体,一双眼睛怔怔地看着被子下面自己突起的脚尖,没有说话。
“快!快!绯绯,快给妈妈讲讲,发生什么了?”
她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妈妈,不问清楚绝对不会罢休。
“还能做什么?”莫绯不悦地反问。<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