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几句韩烟凝取了些文件又走了，章杉目光却是被顾子衿找的那些旧书所吸引了。
……
顾子衿站在一旁看着章杉一会翻翻这个，一会看看那个。
章杉整个人更是一会一脸陶醉，一会嗟叹不已。不过章杉看过的书却是有的被章杉放在左手边，另一些则是放在右手边。
二十分钟下来，章杉反倒是放在右手边的书比放在左手边的多十几倍。
顾子衿看得好生莫名其妙，忍不住问章杉为什么。
章杉看了下系统又收获的1200经验：
“目前系统等级为6级，升级所需经验为851，300/3，200，000”
章杉也没有装高冷，直接给顾子衿讲到：“右手边的这些全都是赝品，是人为通过做旧弄出来的书，年限多说四五年这样，左手边的这些倒全都是真真正正的古籍。
幸亏你找的这个地方有监控，不然被人说我们掉包了都说不好。”
“骆教授送过来的那些全是假的吗？不可能吧！虽然我们学校中文系一直跟京大有差距，可是骆教授可是咱们学校有名的教授！怎么可能连古书真假都分不清楚。”
章杉倒是丝毫不怀疑系统的准确性：“大不了找专人鉴定，再说了骆教授也不一定一直都是对的，古籍这种东西真品和赝品是完全不一样的。
真正意义上的古籍说是触手生香也不为过。”
章杉心说当然感觉不一样，真品古籍最起码也会收获到金钱额外三倍暴击。
“好一个触手生香。”
章杉和顾子衿只听到了一声洪钟般的声音，却不见人影，过了大概半分钟才看见一个清矍的老人抱着一箱子书走进来，章杉赶紧伸手接过。
只听见老头接着说：“我就是你们说的骆冰河，我昨天挑出来那些这些年着道的书，刚准备烧了呢？到处找不见，原来被我带的博士生搬到你这来了。”
章杉和顾子衿一时有些尴尬，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老人腿脚不好使，耳朵可不背。早就听见章杉说将书分成真品和赝品两堆，当即开始查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骆教授看的很认真，看到部分书籍时还会拿起活动室桌子上的放大镜仔细端详，遇到个别书还会用鼻子闻味道。
顾子衿看着老人和章杉刚才完全一样的神情——“一会一脸陶醉，一会嗟叹不已”，顾子衿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倒是章杉看老人腿脚不灵便还给老人搬来个凳子。
饶是老人看得颇为流程化，可还是折腾了将近一个点才看完。
看完却是半晌没说出话，好半天才蹦出来一句：“后生可畏！”
顾子衿怔住了，也就是说章杉刚才对书的分类完完全全是正确的，可是章杉是怎么做到二十分钟就做到准确无误的分类的。
章杉不是计算机系的吗？还是说这就是家学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