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粉红珍珠的事情还没那么快，灵隐寺在次日要举办水陆法会，济颠需要留下。
九婴就趁着这一天的功夫潜出寺暗中观察鬼面，看他是不是真的有所改变不再搞事情了。
鬼面没有在他们之前下榻的客栈，而是出去了。
九婴找了一会，在街角发现这鬼扛着一个糖葫芦把把活像一个小贩，表情特嚣张高傲地走在街上，身后跟了一串小孩眼巴巴看着。
九婴:……
所以鬼面是不做人，改做人贩子了吗？
凑近一些就能发现鬼面不是在卖糖葫芦，而是借着糖葫芦在逗小孩。
“来，说一句‘沈巍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小孩乖乖重复了，鬼面满意地递给他一串糖葫芦。
另一个孩子不甘示弱，抢答道:“昨天大哥哥让我们背的话我都背下来了，‘大鹏鸟算个屁，九婴直接把他拔毛烤来吃了’！”
“今天就记着这一句‘九婴为凶兽，喜大鹏之鸟，见者必食’，记住了吗？”
小孩们乖乖点头。
鬼面满意极了，手上的糖葫芦散得很快。
听完全程的九婴:……
哦吼，果然不该对鬼面这个鬼抱有什么希望，这是一般人干得出来的事？？
而且后面几句勉强还能算是引诱大鹏鸟出来的话，第一句就完全是夹带私货了吧！
九婴攥紧了拳头，忍住暴打鬼面的心。
算了，这和背刺亲哥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对比一下鬼面还是变善良了呢，对这种起点太低的人要求就不能太高。
给自己做了一番心里建设，九婴抬头看了鬼面的方向一眼。
要是有机会的话她还真想跟沈巍告一下这个鬼面的黑状。
九婴离开的时候没有发觉鬼面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
“还真是意料之中的好猜呢。”
看着眼前这一群小萝卜头，鬼面露出了沈巍招牌和煦微笑:“下一句就说——‘黑漆漆，光溜溜，不是好东西’吧。”
灵隐寺的水陆法会在往年非常热闹，今年住持和广亮也是下了一番功夫来布置现场的。
没想到在水陆法会当天赶来的信众少之又少，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感谢做一个nice的人都月会员，十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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