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是姚老师早就在学校说过的，关于玩过笔仙的学生的残魂的事情，但是这份笔录上的更详细。
“善念？”秦安之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他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说法。
“我也第一次知道可以这么做。”玄武平日里会将看卷宗当做消遣，对于这种事情是毫无印象。
“这些残魂不能再回到学生的体内？”秦安之的神情更是严肃了几分，他们本来审问姚老师的重要一点就是残魂能不能回去学生的身体中。
“不能，只能慢慢的消散。”云初的声音也带了些许的沮丧，她本来是想着能不能帮下丁好的，“这些学生怎么办？”
“以后大概就是被关在哪个地方了。”秦安之压低了声音，这些学生现在太危险了，他们已经不可能回到普通的生活中了。
“这……”云初倒是没想到会是这种安排，“他们实际上多少已经算是玄学师了。”
这些学生基本上没有玄学师的天赋，之前之所以咒杀契约能够成功，大部分还是因为鬼旗加成的原因，现在他们沾染了鬼旗的阴气，也是有了成为玄学师的一丝可能。
“所以他们就更危险了。”秦安之按了按云初的头，“玄学师作恶可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上的。”叹了口气，“知道你是因为白天时候丁好的帮忙，但是现在的她并不是一个多么温和体贴的女孩子。”
“是啊。”丁好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出现，她穿着一身睡衣，站在门口冷脸看着几个人。
秦安之的眉头一皱，这里是审讯室，丁好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