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现在不因各种各样的原因消失，时间长了天道也会容不下他们。”云初神情平静，“这些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张衡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苦涩。
神鬼人三界当初是谁分的已经不可考了，即便是张衡他们这些几乎与三界同时出现的也不知道，但是这么多年下来，众人却都知道天道不允许危害人类的人出现。
“这么说的话，华芝的行为是不是得到天道的默许了？”张衡突然想到了这么一种可能，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他们也不好插手这事情了。
“倒是也不一定。”云初一边思索一边说道，“或者是无关紧要，天道有解决人世间危机的办法。”
“也就是不管神界和地府了。”张衡的脸色却没有变好，想想这种可能，反倒是觉得心里更堵了。
“大概觉得不需要管。”云初轻笑了一声，“张衡，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
“你明明清楚这代表着什么，我怎么能不紧张。”张衡反倒是眉头皱的更紧了。
“天道插手的事情不多，便是限制鬼王也不过是因为当年你们与人类签的契约是以天道起誓的。”云初不紧不慢地说道，“便是人类的生死存亡，也不会影响天道什么。”
张衡心知云初说的没错，“我当年去过神界。”
“嗯？”云初不知张衡为何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神界那边对于天道的存在知道的也不多。”张衡看着云初，“天道看似一直维护着人类，不如说是在维护着神鬼人中最弱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