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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三)(1 / 2)

进副本以来,绷带男确实不止一-次地警告过白蝉。

&039;你想死么’、&039;离他远点’ 等,只不过当事人似乎把食物链的箭头弄反了。

身后祈天河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猎杀机器,白蝉清楚现在不是反思的时候,先步进了旅馆。

巫将没心情一直逃亡, 说: &ot;把那个看 旅馆的npc丢出去让他杀,引起时间回溯。

虽然没听过玩家在有主观意图的状态下能杀死主要npc,但目前祈天河的状态和boss无异,说不准

能创造奇迹’

柳天明的思考方式和他恰巧相反:“还是 先去找那个叫小西的女孩,看能不能再抢救一下。

话说到一半,意识到哪不对白蝉不见了。

下一刻一个npc从屋子里被扔出来,是陶连,他想回去,然而看到身后玩刀的白蝉,用力做了个吞

咽的动作,陶连又颤颤巍巍走到屋外。他被逼无奈指着迎面走来的祈天河说:”我要选他做房伴。

霎时间,萦绕在祈天河周围的黑气渐渐散去,先前的瞬移追杀仿佛是错觉,他的脚步顿住,有些迷

茫地看向四周。

“原来这样柳天明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遭受无妄之灾的陶连见没有人关注自己,赶紧跑回旅馆。

柳天明凝视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这几个恐怖爱好者相当于护身符, 是我们需要保护的目标对

旅馆老人是神叨,但说他们能克脏东西的话是真的,和npc的关系越深,情绪越不容易受到影响。

祈天河这时已经站到三人面前,面上尤带几分失神:”我记得自己站在槐树下。

怎么眨眼间就换地了?

柳天明表情略复杂,一个人哪怕歇斯底里破坏力也是有限的, 不会超出本身太多的能力,祈天河这破坏力堪比哥斯拉:“我们免费看了一场电影。

“电影?”

“主要剧情是一个人体内封印了大妖,只待封印解除那日,六亲不认大杀四方。”

他的声音本来就比较有磁性,听说去有种电影解说的荒谬喜感。

祈天河迫切想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低头一看,石膏像不见了,正要折回小土坡那里,白蝉已经先-步帮他拿回来。

“谢了。,

接过来后,祈天河试探问:“刚刚

白蝉轻描淡写盖了过去:“你被鬼附身了。

余光瞥见巫将极度感兴趣的视线,在事态更加恶化前,淡淡道:”跟你的特殊体质有关, 这地方

鬼气森森,万灵之体反而成了一个最好的容器。

为了掩人耳目,他不动声色动了下眉梢。

祈天河读懂暗示,掌心浮动着幽幽鬼火,火苗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呛人的黑烟随之发散。日常

只有对鬼动手时才会这样,足以证明空气中充斥着诡异的能量。

合起手掌,他自嘲地笑了下:“四处都是鬼气, 我还真有点害怕。

巫将瞥了眼:“究竟是谁该害怕? ”

还有半小时就是零点,祈天河看了眼他们的雕像,风情万种和阴森恐怖兼具,唯独自己怀里的这

个还停留在比较原始的状态。

“好像来不及了。

白蝉:“稍等。‘

转身又回了小土坡一趟,回来时拿着一条断臂和一只断掌。

祈天河瞳孔微缩:“什么东西?

白蝉:

&ot;战利品。

在祈天河继续开口追问前,先-步说:“女鬼身 上自然脱落的,评判时把它放到桌子上,可以起

到震慑裁判的作用。

祈天河沉声道:“大千世界, 无奇不有。

从前只听说过蛇蜕皮,第一-次听说还有鬼蜕肢。

“进去吧。“白蝉:“外面风大, 那些脏东西指不定去而复返。

巫将眼睁睁看他一本正经说着瞎话把人哄进旅馆,忽然之间就觉得跟这些人比起来,自己的组织简直是根正苗红。

旅馆内,小西的尸体被平躺着放在拼好的椅子上。

快到午夜零点,玩家陆续归来,不知道是不是祈天河的错觉,好像看到白蝉对朱殊瑟笑了一下,笑容背后翻涌着几分彻骨的冰冷。

祈天河有了某种猜测:“我出事和她有关? ”

白蝉:“五个npc, 偏就死了指定你同住的那个。

柳天明离得近,听到这二人的说话轻轻颔首:“重 要npc难以杀死,可目前看,玩家想要避免被鬼附身,就得确保他们的安全。在这种情况下,有人选择自毁长城对npc下手,规则不会管。

游戏给了-张保命的底牌, 不识趣的玩家却非要撕毁,它当然会无视。

停了下又道:“公鸡不会无缘无故攻击人, 更何况直接啄穿脖子,应该是被|操控了。

有动机给祈天河制造麻烦的不外乎就巫将和朱殊瑟,柳天明对巫将算是有些了解,小西死得时候他最后一个出现,如果真是巫将动的手,怕是会得意洋洋地站在旁边炫耀。

就像开了屏的疯孔雀。

祈天河听完他的话,看了下朱殊瑟,在后者望过来时,视线又若无其事移开。

厨房那里传来声音,老人提着一个铁桶出现, 里面全都是血水,不断抱怨着地上的血迹有多难擦干净。被他的话勾起伤心事,陶连本就对小西有好感,望着同伴的尸体忍不住流下几滴眼泪。

祈天河觉得这几个npc完全没有行为逻辑,友人死了第一反应不是报警或者离开,纯粹就在那里伤心,等擦完眼角的泪珠,陶连竟然还问了一句‘作品评选什么时候开始? &039;

小东沉默地摆弄着雕像,安慰地拍了下陶连的肩膀:“我们一 定要完成这次的冒险,不能让小西

白死

赵南贵站在祈天河前面,闻言回头对他小声嘟囔:“听听, 这像是人说的话么?”

老人洗完拖把拧干上面的血水,随便用抹布擦了下满是污渍的手,无视小西的尸体问:“作品准

备得如何?‘

众人把石膏像摆在桌面。

老人首先看到了一个只画了半边脸的石膏像,目露惊叹:“这个不错。

被称赞的玩家叫王厂,他在这次玩家里最没存在感,有时候都看不到人。

陶连:“这是小西的作品。

王厂确实趁乱窃取了小西的遗作,却没有任何被抓包的不好意思: &ot;我是在帮她完成参 赛的心

陶连气呼呼地呸了下。

老人又看向秦让和朱殊瑟的,似乎也颇为满意,特别是秦让的作品,他评价了一句&039;很有灵

魂。’和谐的场面一直到祈天河这里被打破,一个几乎没经过创作的石膏头像,左边放着一只断臂,

右边摆着断掌,头像上还挂了个牌子,草草写了两个字:选我。

看完后老人心里也只剩一个字。

眼睛疼,他连忙移开视线。

祈天河之后是绷带男的作品,更为离奇,前者好歹保留了头的原始模样,绷带男的石膏像缠满了

绷带,一只眼睛都看不到,远观就是个木乃伊。

老人薄薄的嘴唇抖了抖。

大概是众人皆认为绷带男的作品会垫底,预想中毁坏争夺他人作品的画面没有上演,老人一圈看

下来,最后视线回到王厂的作品上,冷漠地给出两个字: “出

厂像是不可置信,继而怒道:“我的作品哪里比不 上其他人的?”

陶连弱弱纠正:“是小西的作品。

祈天河看得挑眉 莫非规则不让抢npc的东西,再一想这说法好像也站不住脚。

老人口吻生硬:“我早 上说过要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去创造出阿槐。”

厂眼神变了几下,过了片刻反而平静了下来,一口咬定这就是内心想法。

老人没有给人继续辩解的机会:“请你离开这里。

厂-言不发,总之就是不起身。

面对这份死皮赖脸,老人并未强势驱赶,只是提醒他了一句强留的旅客不会有好 下场。

王城冷哼一声走上楼去,他当然也知道凶多吉少,但留下好歹有一线生机,真要出了旅馆必定死

无葬身之地。

先选定了最后一名,其他玩家的心情顺理成章松了下。

老人似乎特别属意秦让的作品,可眼神却不自觉地总瞄向祈天河石膏像旁的断手,反反复复几经

挣扎,最后闭眼指着他的作品说:“优秀。

祈天河当即露出一一个温和的笑容:“谢谢肯定。

老人却是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欣赏起秦让的作品:“第二。”

接着指定朱殊瑟的作品排第三,柳天明第四,再之后没有继续排名。

青到原因,小西死了,只有四人能得到和npc同住的权利,陶连先前在逼迫下违心选

了祈天河同住,这会儿对方是榜首,更失去了反悔的机会。

小东有些犹豫,跳过朱殊瑟选了柳天明。

小北选了秦让,只剩下小南,他迟疑地望着朱殊瑟:“男女有别。 ”

朱殊瑟:“用布帘隔开就好, 我打地铺。

见她这么坚持,小南就没多说。

秦让明显不是个正常状态,小北和他-屋,翌日估计得凉。 再死-个npc局面会对玩家不利,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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