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维打完响指的几秒里周围都没有发生变化。
他既有点失望也有点庆幸。
失望是因为无法继续审问,庆幸则是因为自己没有再陷入幻境。
就当他往房间门口走时,房中的场景骤然变成破旧的一个小监狱。
躺在床上的男性科研人员手脚被绑起来,躺在一张金属手术桌上。
见状,司维又再度打了一下响指。
倏地一下,一盆冰冷的水出现在他手中。
泼过去后,男性科研人员醒了过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一脸懵逼。
“你是谁?”他看不清头盔下的脸,心中有些惶恐。
“我还没问你是谁,你却先问起我来。”
话音刚落,又一盆冰冷的水浇在他头上。
“我问你,你有没有见过何而漫?”
科研人员晃了晃,试图甩掉头上的水。
可看到那头盔,他立马咬住牙关,侧过头去。
司维见他不说话,也丝毫不拖泥带水,立马走到房间门外去打了个响指。
等电锯出现在自己手上,又走回房间里。
“你现在说还来得及。”
随即房中就响起尖锐的电锯声。
那名男性科研人员听到声音后,又转过头来。
“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你说我先锯你一条手臂好还是一只脚好?”
“你吓不了我的,大不了我回去装义肢。”
司维听得出话语声中的颤抖,便又将电锯加速。
“先不说装的义肢有没有原装的灵活好用,就是被锯断手脚那种钻心的疼痛,我就怕你受不了。”
他顿了顿又道:“哦,你是科研人员啊,那我先给你锯一根手臂吧。”
男性科研人员立马开始挣扎起来。
“别挣扎了,乖乖受刑吧。”
司维拿着电锯过去吓唬时,戴着头盔的老墨突然从推开门进来。
他看到这一幕有些惊讶。
这小子是自己摆脱幻境的?
“我方才喊你怎么没反应?”司维疑惑道。
“耽误了,原因你懂的。”
老墨看见电锯,立马过来抢着拿起来。
“这种粗重功夫让我来吧,我熟练得很。”
听到这番话,那名男性科研人员忽然睁大了眼睛。
老墨真就不含糊,直接就锯向右手。
而且,他还是一下一下地锯,锯的时候恶狠狠地问:“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一下下钻心的疼痛叫声开始在房中传荡开来。
“看着都疼。”司维劝道,“你还是快说吧,不然这老哥真把你手脚都卸了。”
见到男性科研人员依旧咬紧牙关,老墨特意将他锯断的手臂举起来。
“啊,这么快就断,只能锯另外一条了。”
他又特意把电锯拉得特响,然后走到左边去。
“他的右手有点干,给喂点水吧。”
司维秒懂,手中生出一盆冰水后,拿过去一点点淋在伤口上。
男性科研人员又开始鬼哭狼嚎起来。
老墨趁机将电锯放在他左臂处,轻轻锯了一下。
“我说,我说。”
“早该这样嘛,何必受这个痛苦呢。”
司维装作好人将电锯抢过来,但却没有关掉。
被尖锐的电锯声笼罩着男性科研人员立马开始认真地回想。
他想了一阵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可就在那么一刹那下意识口中冒出一句:“我以前好像见过何而漫博士。”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