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不开门，他就打电话。哗哗的水声从手机那头传过来：“我在洗澡。你先去洗澡。洗完我给你开门。”
龙溢抱着睡衣走回来，走到傅墨榕身侧的时候，他耳语了一声：“别睡死了，晚点联系，有话跟你说。”
他们的脚步未停，但话已经说完。
站在过道的佣人看见这些，也不知道他们说过话。别墅换了部分装修，但佣人暂时没法换。他们是杜吉的人，就要替杜吉盯着他们。
龙溢回到房间，洗完澡给杜宝芸打电话，杜宝芸已经关机。过去推门，门还是反锁的。
龙溢撩着嘴角，开心的走了：是杜宝芸不敢，不是他不敢。试探他，就凭她。
唐娅薇喝了牛奶，暖暖和和的躺在被子里。傅墨榕躺在她身侧，把她搂进怀里再顺手把灯关了。
“快点睡。”
“睡不着。”
“又在想谭君瑄的事？”
“你说……”唐娅薇到嘴的话又咽下去，他已经说过很多遍。她要么自己去找第二个杜宝芸，要么等第二个杜宝芸自己蹦出来。从概率来看，害她一次，就会害她两次，直至把她害死。
“我说什么？”
黑暗中，傅墨榕明知故问。她眼珠一转茬开话题：“你说我能怀上吗？”
傅墨榕噗嗤一声笑的：“唐娅薇，你不仅聪明，还识趣。”
“我不识趣，杜宝芸能一而再而而三的得手？”
“也对！”识趣的远离他，再识趣的靠近他。这会儿知道自己问多了，再识趣的变化话题哄他开心。抱紧她：“担心怀不上，我们再来巩固巩固？”
“巩固没问题，问题是你这次能保护好糖宝吗？”唐娅薇按住他不安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