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瓛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再次向军长挥舞。
噼噼啪啪声响起,军长嚎啕大哭。
“我说,我说,不是布政司。这与布政司无关。这是德州士绅给朱明远的布景。是德州士绅要对付朱明远……”士兵指挥官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他所知道的。
蒋瓛的眼睛很明亮。他看着士兵指挥官问道:“说得更清楚些!”
……
第二天早上,蒋瓛八百里赶往应天府。
发完信后,蒋瓛一伙冲到德州府,瞄准冯德良和他们。
冯德良和他的同事们不知道蒋瓛正朝他们走来。他们认为他们的计划成功了,朱明远被杀了。
在冯德良的后院,院子里摆着几桌酒和蔬菜。
冯德良坐在主座上,端着一杯酒,向远方的人们致意:“各位,虽然还没有消息,但我认为朱明远已经被伏击身亡。
一旦这个人死了,我们的麻烦就会少很多。来大家喝酒,回头咱们再写封信,跟周尚书汇报一下。”
大家都拿起眼纱,回到冯德良身边。
他们喝酒的时候,蒋瓛带着他的人和马出现在德州城外。
蒋瓛一行来到德州知府衙门前,看着面前的衙门。蒋瓛一言不发,带着随行人员冲了进来。
这时,钱朗正在书房里处理事情,耳边传来了浓重的脚步声。
钱朗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蒋瓛就和其他人一起冲进了书房。
他手里拿着朱元璋的命令,冲着钱朗喊道:“夏茂有人挪用德州地区的腐败物资抗击疫情,奉陛下之命前来调查,请配合知县。”
“你是锦衣卫……?”钱朗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发抖地看着蒋瓛。
“在下锦衣卫指挥使蒋瓛。”
虽然锦衣卫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南京城附近活动,但蒋瓛的名声已经传遍了衙门和公众,几乎没有官员不知道蒋瓛的名声。
“各位多多喝两口吧,估计以后进了天牢,想喝都喝不到了!”蒋瓛轻蔑地冷笑道。
钱朗扑通一声坐在椅子上,眼睛呆滞,仿佛失去了理智。
“结束了,结束了!”钱朗的眼睛呆滞,嘴巴不停地说话。
“把他带走!”蒋瓛指着桌子后面的钱朗喊道。
在控制了钱朗之后,蒋瓛询问了冯德良等人的家庭地址,然后亲自带领他们逮捕了他。
那只是一个小士绅。蒋瓛抓到了钱朗,更不用说冯德良和他们了。
冯德良家门口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蒋瓛带着人出现在冯德良家门口。
冯德良对此一无所知,仍然悠闲地喝酒吃饭。
“大家喝一杯!”冯德良拿着一杯酒,微笑着向人群喊道。
棉纱杯还没到嘴边,一声吼叫就响了。
“那是什么声音?”
冯德良放下酒杯,茫然地站起来,看着声音的方向。
几个佣人惊讶地从外面冲了进来,喊道:“朱大人,有兵马,有兵马!”
声音一落,铁甲摩擦的声音就响了,蒋瓛和他的随行人员出现在院子里。
环顾四周,毛的嘴角微微抬起,冷笑道:“哈哈,冯德良是谁?”
“我是。你是谁?你在我家干什么?”冯德良拿着一个架子问道。
冯德良自以为与周德刚有关,不敢说德州无法无天,但谁也不容易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