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知道你又为何要与那胡国柱在一处,你也不要怨他人。”赵良栋喝道。
王副将不语,知道现在是说什么都晚了。
就在赵良栋举刀对着王副将砍下之时,一个侍卫急急跑了过来。
“赵总兵刀下留人。鹿鼎公有令,命王副将一道上那王屋山追击胡国柱叛党,还有,王副将,鹿鼎公说念你只是吴三桂旧部,而且不肯听令于吴三桂,这才饶你一命,还请王副将珍惜此次机会才好。”
侍卫退下之手,赵良栋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王副将则是满脸的泪水
“果然,果然还是鹿鼎公明查秋毫,赵总兵,实不相瞒,我虽是云南做官,可是这一次胡国柱带着我来京城就是不安好心的,我等是不愿听他指挥,他便以这种方式将我们放在京城不管,唉,没想到吴三桂一死,他就这样对待我们,着实是让我等寒心。”
王副着哀怨道。
“哼,那个吴三桂起兵造反,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你们还愿意跟着他?报应了吧,若不是鹿鼎公既往不究,只怕你现在已是我刀下亡魂了。”赵良栋冷哼道。
这王副将也是人硬脾气的,侧头道:“赵总兵,你以为我等原间为吴三桂卖命不成,若不是一害老小全在云南,被那狗贼控制,我等又因何会为他卖命?”
赵良栋听后不再说话,因为,他说的也是情有可缘。
这边,余析带着双儿极速来到王屋山,最先找到了曾柔。
“余大哥,双儿,你,你们怎么来了?”曾柔见二人齐齐出现来找她,还真是第一次,几个月来,她心心念念的余析就在身边,感觉竟比以前更加的潇洒俊逸了。
“曾柔,你最近怎么样,还好吗,哦对了,析哥哥说找你师父,有重要的事情。”双儿一把拉过曾柔道。
“我师父?”
余析上前,揉了揉她乌黑的头发,道:“是啊,找你的师父,本尊要向你的师父提亲。”
曾柔惊喜:“是真的吗?”
“是的,是真的。”余析认真道。
双儿惊讶的看着余析,明明是带他来找司徒伯雷,让他归顺大清的,怎么就说成了提亲了?双儿不懂。
余析道:“走吧,去找你的师父……”
“等等余大哥,师父在见云南来的防客,要不要等他见完,我们再去找他?”曾柔道,师父说过,谁也不能进去打忧了。
然,此时的司徒伯雷正在书房之中接见一个重要的客人,所有弟子都被叫到门外,不得进来。
“好,王爷终于起兵了,老夫等这个日子已经等了很久了。”司徒伯雷兴奋道:“来,老夫以茶代酒,预祝王爷起兵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