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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虐心日常[女配]》TXT全集下载_12(1 / 1)

他侧头看着她,青白的薄唇紧抿。他的眼里,是明显的杀意。他握了握拳头,便拼劲全力起身,吓得柳织织马上起身后退,然而他才刚坐起,就又捂着胸倒下。这一次,他连睁眼都难。柳织织见了,又轻啧着坐下。她道:“你就少逞强,我问你,交不交换条件?”薛雁南仍没理她。柳织织想了想,问他:“你不会是觉得我会以嫁你为条件吧?你就少自恋了,我可看不上你。”薛雁南闭上眼,未吱声。柳织织不管他的反应,只自顾道:“如今在这荒郊野外,只有我可以帮你,你没得选。我不要你以身相许,只要你答应我,不再伤我半分,并且无条件护着我的安危。以后无论是谁欺负我,伤害我,你都得维护我,包括戚若瑶对我做什么,你也得帮我。”她又想了下,道:“说白了就是,你得无条件当我的护花使者。”虽然这个护花使者是被强迫的。薛雁南没有动静,不知是否听到她的话。柳织织用棍子戳他:“你听明白了吗?以后无论是何种时刻,面对何种人,何种事,你都得无条件帮我,护我。”这次,他连被羞辱也不理。柳织织便道:“你不会打算一死了之吧?”得不到他的回应,她继续道:“但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在打仗,你这主将没了,那千万将士所面临的,可是难以想象。最重要的是,你若死了,你爹和你娘估计也活不下去。”薛雁南眼睫微颤,总算有些反应。柳织织道:“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救你。”想到这世界的男主即将被她收服,她自然是高兴。她瞧着他明显越来越弱支撑不下去的样子,催促道:“要答应就快点,你似乎马上就要死了。”薛雁南终于吱声:“好。”他的声音虚弱沙哑,若非是夜里,几乎难闻。柳织织听到他答应,便又摸着下巴想了想,以原书上来说,薛雁南是一言九鼎的人,与唐离那种反派是天差地别。按道理,他的许诺是靠谱的。可为了以防万一,她对他道:“你对天发誓,以后无论在何种时候,面对何种人,何种事,你都得无条件帮我,护我,否则……嗯……否则你爹和你娘就天打雷劈吧!”“……”薛雁南艰难睁眼看向她,眸色冰冷。柳织织道:“怎么?只要你不违背誓言,不就好了。”薛雁南的胸腔微有起伏,似忍耐了些什么,他无力道:“我一言九鼎,哪怕我死,也护你……身心周全。”不亏是他,奄奄一息时,也能努力吐出这么多话。哪怕声音微弱,却坚定。柳织织撇嘴瞧了瞧他,想着拿人家父母发誓确实不太好,便作罢。她看向四周,这里确实是荒郊野外,姑且不说她背不背得动他,估计就算等她找到人烟,他肯定也已断气。当务之急,她能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她极为费劲地将他拖到树边倚好,便扒下他的铠甲。之前给他按胸,她只扒开一点,当下这一全扒,她才发现他里面的衣服上全是血,几乎布满全身。她忽觉有些恶心,不知他如何忍的。她迟疑了下,才继续扒他里面的衣服,却被他颤颤地按住手。四目相对间,薛雁南显然不乐意。柳织织甩开他的手,嘀咕道:“少扭扭捏捏地浪费时间,不想死就老实些,我还不屑于看呢!”薛雁南隐隐呼了口气,闭眼由着她。柳织织彻底扒下他的衣服,露出布满血的膀子,他的胸膛与腹部各有一个血肉模糊的大伤口,还在不断往外冒血。而且看起来,是旧伤反复撕裂。这……太可怕了,她想扔下他!她吞了吞口水,才继续取下那两伤上缠绕的细布,从自己本就已经湿透的身上撕下一块布给他擦拭伤口。她问他:“身上可有金创药?”他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腰……”腰?柳织织想了下,在他的腰迹摸索起,很快找到一瓶药。她打开倒在他的伤口上。她并无处理伤口的经验,凭的都是小说里摄取的常识,生疏间,给他处理起伤口来,倒也算顺利。他的身上血少了,她看着也觉得爽快些。后来她的目光瞥过他那匀称结实的身子,便啧啧出声。她道:“身材不错。”薛雁南再次睁眼,目睹她一个姑娘家,竟是用轻佻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脸色当即沉得极为难看。淡定如他,也经不住被她一次次羞辱。何况是自小就受尽众星捧月的他。柳织织的目光移到他的脸上,见他的眼里有怒,便道:“怎么?想杀我?可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说着,她还有意在他的膀子上用力拍了下。啪——她就是想试探他能不能忍她。若是连这点事都不能忍,还如何信守诺言?“你……”薛雁南咬牙出声,胸膛起伏。“我怎么?”柳织织又在他胳膊上捏了下,“手感不错。”“……”薛雁南死盯着她。二人对视着,柳织织扬了下眉。大眼瞪小眼半晌后,他呼了口气,便尝试着伸手去拉自己的衣服,然而他才刚拉上,就被她拉下。他又盯她:“你……”她笑眯眯地看着他,未语。他的手颤颤地再把衣服拉上,再被她拉下。“……”薛雁南何曾经历过这种登徒女子,一张本就毫无血色的脸,越发气得惨白,似乎下一瞬就要断气。他颤了下眼,忽然吐出一大口血。“噗——”柳织织及时避开那口血,抬眸间,便见他已经一动不动。不会吧?这是气得吐血晕倒?她靠近查看了一番他的情况,这才发现不对。若只是皮外伤,他不会嘴唇发青到如此难看,也不会吐血,她可不相信他能这么禁不起她的欺负。除非他是有内伤,甚至是中毒。她拍了拍他的脸:“喂!醒醒!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但他毫无动静。这……她探了探他微弱的气息,再看了看周遭。这种时候,她还真是毫无办法。她左思右想,便在自己那挂在身上的羊皮袋里翻弄起来,看看她的装备中可有什么是能用得上的。后来她翻到一个药瓶,是之前许遥风给她的。许遥风说这是补身子的,可大夫却说不知这是什么药,甚至连其是用什么药材配制而成都不知。她再稍思,便干脆喂入薛雁南嘴里。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若是医好了,她就成功获取一枚强大的守护者。若是医不好,她也没办法。作者有话要说:别急,糖同学马上抵达~第032章废了好一番功夫, 柳织织总算令薛雁南成功吞下那颗药,后来又去水边捧了些水喂到他嘴里。她盯着他的脸,半晌后,隐约觉得他的情况似在好转。她抬起手指刮向自己的下唇, 这药那么厉害?这时, 忽然一阵凉风吹过, 她这才反应过来薛雁南身上还穿着湿哒哒的衣服, 便起身去收集干柴。点好火, 弄好架子, 她脱下他身上衣服晾起。“咳……”薛雁南的眼睫颤了颤, 无力咳嗽着醒来。正在晾衣服的柳织织回头看了他一眼, 笑笑道:“哟, 醒得挺快。”薛雁南的眼睛本半眯着, 直到他见她在晾的衣服竟是自己的,便马上睁眼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发现自己身上只有一条中裤, 他一股气差点没提上来,便剧烈咳嗽起。过于虚弱的他, 咳得脸色青一块白一块。柳织织马上又转头看着他, 直到他终于顺过来气,只恹恹地倚着树以寒眸盯着她时,她才问:“风寒?还是气的?”她觉得应该是气的。她见他瞥了眼他那正在晾的衣服,便闭上眼,这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她啧啧地鄙视道:“亏你还是个将军,这么放不开。”薛雁南紧抿着仍没血色的唇,忍她。柳织织不管他,她下意识欲脱自己的衣服也晾晾,想到这里还有一个人, 便去到了架子的另一头。架子上有衣服,可把二人隔开。许是终于顺过胸腔的郁气,薛雁南又缓缓睁开眼看向自己的衣服,未想却见到光着胳膊的柳织织在晾衣。他的瞳孔一睁,马上又闭上眼。她的不知检点,令他看到不该看的,他无疑再次生怒。隐隐间,他的耳根泛出一缕薄红。柳织织意识到他的反应,便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长裤亵衣,且她的身子已被架子上的衣服挡住。没毛病,是他的问题。晾好衣服,她抱腿坐在对面,与他无话。夜不知不觉开始步入凌晨,还没睡够的柳织织打了个哈欠后,便将自己那几乎干的中衣穿回身上。她拿下薛雁南的衣服过去盖在他身上。也不知他睡了没睡,她只道:“喏,我可尽力救你了,记得信守承诺。”薛雁南没有反应。柳织织再看了看他那明显正在恢复的气色,便去到另一棵树下倚着,打算再睡个回笼觉。随着她的呼吸变得均匀,薛雁南睁开眼。他稍顿,侧头朝她看去。月下,火堆在燃烧,为周遭添了一股暖意,直到黎明从东边拉开帷幕,那晾衣的架子下剩一堆灰烬。柳织织神清气爽地醒来,目光移到薛雁南脸上。未想入目的,是他的脸红得不正常。她过去检查,发现他有高烧。对此她倒是不觉得意外,只看了看他身上那不知何时被他自己穿回去的衣服,便拿下架子上自己的外衣穿好。她瞧了瞧两端,将他拉到背上驼好。说来倒也奇怪,最近她的力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当下背着这么一个大男人,虽吃力,却不算艰难。前行间,还有意识的薛雁南微微睁了些眼。隐隐间,似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莲香由她身上飘入他的鼻息间,他的眼睫颤了颤,彻底失去意识。柳织织背着薛雁南,只顺着感觉前进。如今的她早已走惯荒野之地,一路始终淡定。她边走边这里看那里瞧,好在这崖下不是死路,没多久就到一条小道上,小道两端有很多庄家。她朝正在劳作的百姓问路得知南面有个镇,便继续南行。约莫辰时中,终踏进热闹的镇里。在镇内她继续背着薛雁南,因两人皆瞧着好看又狼狈,尤其是薛雁南浑身是血,便引得百姓侧眸不断。在冷漠的指指点点中,他们进入一家医馆。柳织织把薛雁南扔给大夫,累得叉腰呼了口气,便对大夫:“大夫先安顿下他,我去买点衣服和吃的。”“好。”大夫已开始着手检查薛雁南的情况。镇不大,柳织织问了路,很快便找到一家成衣铺子,她给自己和薛雁南分别买了套衣服,并在铺子内先给自己换了衣。因着过饿,她又买了不少早餐。她边吃着饼,悠悠地逛会医馆时,得知薛雁南已被安顿在后头的客房里,并且已吃药,情况无碍。无碍便可,其他随意。她被领到薛雁南所在的客房,便坐在桌旁享用早餐。薛雁南作为习武之人,就算身体经历再大的磨难,也比一般人要能抗得多,再服过药的他,很快便醒来。他别过头,恰见柳织织在喝汤。他稍眯了下眼,缓缓坐起。柳织织转头见他已醒来,便起身将桌子上的小包袱拿过去递给他:“喏,给你买的衣服,自己换上。”见他不接,她直接扔到他怀里。她转身欲回桌,却忽地被剑架住脖子。她顿足看向那明晃晃的剑刃,问道:“怎么?忘记你答应过我的?”这货究竟多恨她?女配到底还有多少事是得罪过他的?亦或是,因为女配的过错,他真把戚若瑶让给唐离了?薛雁南确实是一言九鼎的人,他稍顿,终收了剑,但俊脸上依旧寒气逼人,不知是因过去的事,还是因昨晚的事。少话的他,没问为何如此巧地碰到她。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满是血污的衣服,许是着实觉得难以忍受,倒真拿过柳织织给他的包袱打开。却未想里面是一套白色衣服。素来只穿黑色的他,抿起唇,显然不喜。柳织织回桌旁把剩下的一点汤喝下,转头见到他的神情,便知是怎回事。她笑了笑,视若无睹。她就是故意的,看他平时只穿黑色,便想看看这厮穿白色是何种模样,也算是一种故意和他作对的恶趣味。薛雁南抬眸看向她。沉默了会后,他寒声吐出:“滚出去。”这是打算换衣的意思?瞧他的神情,似乎想起昨晚被她调戏得很惨之事,脸色明显更难看了许。估计这种羞辱,他此生难忘。古代人就是古代人。柳织织收拾着桌上的残局,嘀咕道:“别一副我对你有多大兴趣的样子,我还真不赖看你,要论相貌,你又没唐离好看。”她这倒是实话。话语间,她已朝外走。正欲下床的薛雁南闻言,身形稍顿。柳织织出去关好门,期间并未再多看他一眼。他望着已关闭的房门,也不知做了些什么感想,才仍不乏无力地下床去到屏风后,给自己换起衣服。他不知她如何给他解的毒,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赶紧回去。终究是元气大损,仍过于虚弱,待他换好衣服,回到床边时,已是几乎瘫倒,便闭着眼睛假寐再休息起。过去一阵后,柳织织推门进来。她的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是一碗药,她将药放下,说道:“喏,这是大夫给你熬的药,自己喝。”她坐下道:“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以后你得无条件守护我。”薛雁南没理她。她知道他会记在心里,哪怕再不情愿,后来她托腮打量起他这一身白衣的模样。倒未想到素来喜欢把自己弄得冷沉肃杀的他,穿起白衣来倒别有一番风韵,气质上干净清俊不少。啧啧,不愧是男主,够出色。许是意识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打量,薛雁南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柳织织大喇喇地欣赏他姿色的神情。他当即又沉了脸,甚至有戒备的意思。见到堂堂男主薛雁南,竟被逼到如此,柳织织觉得有些好笑,她道:“瞧你那样,还怕我吃你不成?”薛雁南抿着唇,未语。柳织织嗤了声,又道:“说真的,我可是个颜控,就算要吃也不会选择吃你,就比如唐离,他就比你好看。”虽然唐离那个人,她也不喜欢。却不得不说,单论姿色,他确实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唔,可惜是个变态。哦,对了,许遥风也比薛雁南好看。听她又提起唐离比自己好看,薛雁南寒眸微动。他未说什么。不指望得到他的回应,柳织织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说道:“你慢慢养伤打你的仗,若我有需要,再用你,咱们就此告辞。”话罢,她便起身。迈步间,她无意又朝薛雁南看了眼,却见他正冰冷地盯着她身后。看他的样子,似临大敌。她稍怔,便转头,未想却见到多日不见的唐离正侧身坐在窗台上,手里把玩着折扇,目光悠悠地落在她身上。四目相对,她赶紧后退:“你……”她要崩了!这货怎么来的?唐离朝她笑了笑,明显有些笑不达眼底的意思。他朝那床边薛雁南看了眼,便对柳织织道:“既然娘子知道为夫比这个野男人好看,你还来会他?”什么鬼?柳织织跟这厮相处久了,多少能察觉到他当下有不愉。她简直就不理解,纸片世界就这么不合逻辑的吗?明明世界那么大,结果躲人却比登天还难。她看向薛雁南,考虑对方带她成功离开的可能性。然而她的目光才刚落在薛雁南身上,似更不愉的唐离倏地五指一收,轻盈的她直接落入他怀里。她抬眸:“你……”他揽住她,低头瞧着她:“真不乖。”话语间,他的目光移到她的唇瓣,便直接覆上。柳织织稍有愣意,便要把这家伙推开,却反被他搂得更紧。他细腻地品着她的唇瓣,无所顾忌。本是如临大敌的薛雁南,目睹着这忽然的一幕。第033章唐离并无亲人的经验, 只顺着感觉品他所想品的,渐渐不由加深。似是觉得美味,他的吼间隐隐溢出叹息。他环住她腰身的力道渐紧。柳织织始终睁着干净的眼,近在咫尺地看着眼前人那双已经闭起来的眼睛, 推又推不开, 躲也躲不了。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变.态!搞毛线!薛雁南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们一会, 垂下眼帘。他稍顿了会, 便拿起自己那把素来不离身的剑, 站起去到桌旁将那碗药一饮而尽, 随即转身朝外走。前行间, 他捂着胸轻咳了下。他的脚步有些不稳。还在亲着柳织织的唐离在这时睁开了眼, 他的目光越过柳织织, 落在薛雁南的背上, 透着冷意。习武之人总是敏锐的,薛雁南脚步放慢, 又朝后看了眼。与唐离对视一瞬,他回头踏出房间。随着薛雁南的离开, 柳织织总算一把将唐离推开, 她本欲抬手擦擦自己那满是他气息,被弄得湿漉漉的嘴,却在抬眸触及到唐离的目光时,又生生将差点落在嘴上的手放下。这货的男人自尊伤不得。她只能垂头拧眉。上次她为了逃跑,只不得不给了他蜻蜓点水的一下,自以为没吃啥亏,还能成功将他给甩掉。当下却被他彻头彻尾地啃了遍,真是亏大发。他不是不碰女人吗?压下不悦,后来她想起什么, 便转头朝床边看去,发现没有薛雁南的身影,她愣住:“人呢?”唐离又将她揽入怀中,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他看着她那双似乎总是没有过浓情绪,通透清澈中透着丝懵懂的眼,说道:“娘子不打算解释下?”去他的娘子!柳织织撇嘴,感觉烦烦的,难得任性一回推开他的手。她怎么总是摆脱不了这个变态?关键是,这货就算集齐薛雁南和其父亲两个人的力量,也无可奈何。不对,估计集齐整个武昭王府的力量也无可奈何。她沮丧反问:“你怎么来了?”唐离偏要再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视,他意味不明地缓缓说道:“怎么?这是不想看见我?”柳织织意识到他的情绪不佳,马上摇头:“我没有。”为了下次逃跑,她对他的战略,那就是哄。她转而笑道:“我可想死你了。”唉,她的鸡皮疙瘩。不知唐离信是没信,反正他终于又笑了,只是笑得让她觉得捉摸不定,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他道:“娘子似乎变好看了些?”柳织织点头:“昂,大概是水里待久了吧!”不怕水,则亲水。亲水者,与水接触久了,里里外外都能得到滋养,倒也合理。唐离忽然在她粉嫩嫩的脸上亲了口:“真爽口。”“呵!”柳织织皮笑肉不笑。唐离仍贴着她的脸,薄唇轻啄着缓缓下移,直到再堵住她那软.嫩的嘴,像是食髓知味地啃.噬起来。啃着啃着,他似摸索到门路,直接密实地汲.取她的所有呼吸与气息。卧槽!柳织织愣住。这这这……这就过分了!就算她感觉不到自己是喜欢与他亲昵,还是讨厌与他亲昵,却知道跟一个她没打算要的男人如此,肯定是过了火。“唔……”她便又用力推起他,但撼动不了他半分。她继续推。尤其是在呼吸被他夺得连喘气都难时,她推得越发厉害。忽然,她感觉身后被什么东西抵.住,便僵住身子。不用想,她也知道肯定是他那把扇骨为利刃的折扇。这个混.蛋!她算是明白了,定是之前她给他的那一下让他尝到甜头,所以这次见面,他就直接变得如此过火。毕竟他可不会压.抑自己。如此的话,若是哪天被他知道同.房的甜头……简直不敢想。唐离过于随心所欲,只要自己想做的,他便会去做。他从不会去顾忌什么。柳织织不是他,哪能承.受得了他如此的肆无忌惮,便越来越难以换气,后来哪怕是明知后腰有威胁,也拼命挣扎起。但她怎能挣脱得开这个非正常人,反而令自己的呼吸越来越艰难。他对她没有怜惜,只有自己想。直到她终于一口气没换过来,瘫在他怀中。这时唐离才回神,退开薄唇看着她失去意识的模样。他的脸上隐隐有一丝困惑。这也能晕?他再瞧了瞧她那因为憋过气而红白交织的脸,目光顺着移到她那张因为他的杰作,而红润饱.满到过分的唇部。他不由又低头啄了她一口,将她打横抱起。他直接由窗口飞下,惹得路两端的百姓吓得赶紧散开。他看向左方,恰见一辆马车驶来,便抱着柳织织过去挡住马车的去路,惹得车夫赶紧吁的一声,驾着马车停下。车夫欲发怒:“臭小子……”唐离倏地瞬移过去打断车夫,声音凉凉地说道:“不想死,就老实些。”话语间,他已是抱着柳织织上马车。车夫不由一颤,哪敢再说什么。单是看到对方那离奇的移动速度,他就吓得不轻,何况是听到对方这话。里头唐离又道:“去都城。”车夫赶紧乖乖驾马车转向,随着马车的平稳前行,唐离又低头轻啄起怀中人的唇,声音幽幽地呢喃:“真甜。”啄着啄着,他忽然牙关一合,鲜红的血由她的唇瓣溢出。他品了品,勾唇:“血也甜。”这时寻了过来的宴七正在站在街上,他四处瞧了瞧,见到路过的马车内似有自家公子的身影,便过去拦住马车。越过微扬的车帘,他发现果然是公子。车夫觉得当真是流年不利,脸上又有怒意:“你干什么?”宴七上前,朝车夫递去一锭银子:“那是我家公子,你可以走了。”车夫闻言,马上拿起银子跑离。宴七坐上马车前面,侧身朝马车内道:“公子,属下无能,始终查不出那白衣男子的有关线索。”他说的人是许遥风。唐离闻声,便抬眸。他用拇指拭去沾在嘴角的一丝血,稍思后,说道:“待回去,再继续查。”“是!”宴七驾起马车。马车前行间,柳织织始终被唐离搂在怀中,她的眼睫微颤,似要醒,又迟迟未醒,仿若处于混沌之中。她的眼前一片模糊,似有迷雾。迷雾中,她见到对面有一个人,他一身玄衣,正坐于棋盘边,似是在自己与自己下棋,浑身透着缥缈又强大的气息。她瞧着他那模糊的侧脸,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近。她问道:“你是谁?”他未答,只在缓缓落下一枚棋子后,说道:“你不是这天道中之人。”就连他的声音,也透着遥不可及。她闻言,愣住。这货是人,还是神?她马上便问:“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有让我回去的法子?”她不要再待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面对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经历一些莫名其妙,毫无逻辑可言的事。而且不知是不是没心的缘故,她感觉自己也越来越不正常。总之就是不真实,她感觉不到真实。她仔细盯着对方,想等待对方的答案,然而他却迟迟不答。她不由有些急:“喂!你……”她正欲催促,却忽觉憋得难以忍受,随即眼前场景消失,入目的是唐离那张放大的,让她素来都不想见到的脸。“……”为什么他还在亲她?这货是有毛病?所以刚才是梦?这货把她从梦里憋醒了?“嗷——”她正是想着那梦时,忽觉唇部一疼,回神间才发现唇部一直在疼,有明显的血腥味在两人之间弥漫。她怔了怔,总算发现这货在吸她的血。天哪!她马上崩了,直接一把将他推开,翻身间由他怀里滚到车板上。她拧眉看着他唇上血迹:“你……”她伸出手指触了触自己的唇,不由冷嘶出声。她想骂人了!她也确实难得骂了出来:“你个变态,你在干嘛?”他还是人吗?唐离又品了品留在自己唇上的气息,他笑道:“很甜。”话罢,他弯腰欲伸手去拉她。柳织织马上躲开。他脸上笑意退散:“怎么?”面对他那阴晴不定到瘆人的模样,柳织织这才回神意识到自己骂他了,也亏得他大概不知道她是骂他。她自己起身由边上坐下,嘀咕道:“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么?”怎还越来越无所顾忌了?她的话音刚落下,就被他一把扯了过去重新落回他腿上,他仍搂着挣扎不了的她,说道:“夫妻还论这些?”夫妻?柳织织差点脱口而出,未洞房算哪门子的夫妻?在她看来,他们就只是过家家。但这话她肯定是不能真说出来的,免得提醒了他洞房的事。这货过于随心所欲,从不计后果。他二十几岁从不碰女人,大概是因之前没产生兴趣,若是他真产生兴趣,自然是没人拦得住,管得了他。她并不想做这个牺牲品。好在他只是搂着她,未再做其他事。她又触了触自己那还在疼的唇,当真是想回家。唐离将她往怀里紧了紧,贴着她的耳根不经意嗅了嗅,便低声道:“你身上的莲香似乎更明显了些。”柳织织随便应了声:“哦。”她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鬼,也懒得将这个神经病放在眼里。已是越发想回家的她,只又思起刚才见到那个说是梦,却让觉得非常真实的场景,希望能得到一些回家的线索。这些纸片人着实很烦。她拧眉继续回忆,不知为何,觉得梦中那人的身形,似乎很熟悉。第034章躲不开唐离的柳织织又开始恹了下来。随着午后来临, 倚在唐离怀里的她干脆闭上眼歇息,只希望那么喜欢接触她的他,多少是对她有情的。如此,她便更安全, 也更好哄他。时间流淌间, 她本该是要睡着的, 肚子却忽地咕嘟一声。她拧了下眉, 继续睡, 但睡着睡着, 突然感觉到自己肚子上有什么东西在游.离, 惹得她马上睁眼。她低头, 便见唐离的手指在她腹上悠悠地划着。“……”她马上推开他的手, 从他怀里跳出, 却一个没注意脑袋撞到上头的马车顶,一时痛呼出声:“嗷!”她抬手抚向自己的头顶。唐离扬了扬眉, 握住她的手欲将她拉回去,被她给甩开。她一边揉着脑袋, 一边控诉:“你要干嘛?”唐离似有不解:“什么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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